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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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张开小嘴，身子向前，让头嵌进嘴之间。稍稍犹豫了一下，她的嘴含住了头顶部。她闭着眼睛，下巴动了动，开始嘴里的大头。

稚的嘴紧紧夹住头，在外面头的边缘格外大，这个画面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再也不会消退。

我记得看着头边缘随着女儿的，而一次次变大、跳动。我知道她的舌头在头顶端，只能祈祷他不会立即。在她幼儿的天真中，并不明白这是多么下和恶心。

我必须保证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古怪但又好玩的游戏。然后我被他可能马上的念头吓呆了…

陌生男人的可以进我女儿的小嘴，又腥又咸的粘涂她的舌头，她才刚刚七岁呀！不！决不能这样！我用力抓紧茎的部，时刻警惕预示着高的强烈脉动。

惊恐之中，我想出了一个疯狂的主意。如果他开始，我就迅速把茎从女儿嘴里拔出来，在最后一刻，进自己的嘴里。

他只能在我的嘴里，而不是她的。他必须这样！这是我唯一拯救她的计划，拯救她摆被彻底糟蹋的厄运。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牺牲自己，听任他的淩辱。我忍住眼泪。鼓足勇气，我告诉自己。鼓足勇气。不过，他并没有。

他只是说“极了，孩子。再多一点儿…再多下去一点儿。”他开始往她嘴里。

动作这样鲁，他会得太深，然后呛到我的小艾丽，于是我连忙说“不！不…让我来教她。”他退回了一点，谢上帝。我还紧紧抓住茎的部，以防他会突然往艾丽嘴里顶。

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示意她向前，时刻警惕他的动作和她的反应…如果必要，随时把她拉开。

“向前一点儿，慢慢的，宝贝儿。让它再进去一点儿。”在我的指导下，女儿顺从地向前移动起脑袋，头完全消失在她的嘴中，然后又下了大约半寸的身。

我看到茎如何充了女儿的小嘴，试图搞清楚再进去多少会让男人高兴，又不会让女儿呕吐。

她没费太大的力气，尽管下巴似乎已经张到了极限。这成年茎，在我女儿的小嘴里，显得大的不可思议。

“现在像妈妈那样前后移动，让它在你嘴里进出。”我说。她想学着我的样子，吐嘴里的茎。但她显然遇到了麻烦。

“这里…看着我怎么做的…就这样。”艾丽吐出茎，送到我面前。

我下去，夹紧嘴，让茎在嘴里缓缓进出了几次，告诉艾丽正确的动作。我把茎还给女儿。

“下去。像妈妈那样。这很好玩。记住，别用牙齿，只用嘴。也别得太深，那样你会呕吐的。”她又一次下了茎。

我看着她的头像小啄食一般，前后移动着，她的嘴紧紧夹住茎，面颊随着用力而一次一次陷下去。

“哦，宝贝儿！非常好…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我你！我非常非常你！”七岁的女儿在为陌生的强犯口时，我亲了亲她的面颊。

“没错…她是个好孩子…唔…唔…一个好女孩…啊…啊…像一个好女孩那样吹喇叭…啊、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金发“哼哼哼，你喜看你女儿给我吹喇叭，是不是？”

“是的。”我只能说他想听的答案。

“是什么？”

“我喜看我女儿为你吹喇叭…她看起来那么漂亮…那么漂亮。”这倒是真话。她看起来的确漂亮极了。

一壮丑陋的大茎在小嘴里，她致的面孔反而愈发天使般纯洁。我又亲了亲她的面颊，轻声说道“我你，宝贝儿…我非常你。”

“唔…”他快活地呻着“她吹起喇叭就像一个好女孩，是不是？

…

你愿意教她怎么才能吹得更好，是不是？”

“是的…我愿意…我喜教她、教她…怎么让男人高兴。”恍惚之中，我开始一手缓缓地‮套‬茎，一手引导她的小脑袋前后移动。我一次次把男人的茎喂进自己女儿的小嘴。

我又亲了她，说道“用力它，就像刚才妈妈的子一样。你干得好极了。为了妈妈，好好它…没关系…为了妈妈，好好。”她的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