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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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内的众人宣的娇嗔叫声渐渐小声了些，太也慢慢西斜了。

做为此次赶轿主人的姐夫父母赤着身体，就站在场子中央谢宾客的参加，提醒远道的客人早早上路，免得摸黑回家，并且宣布场赶轿就此结束。

“场赶轿？莫非还有夜场赶轿？”茎被我拽在手里的姐夫看着我，点了点头。

此时的我，头发凌，全身不但沾水，上上下下也布被抓捏或被的红印记。

客人们纷纷找回各人散得一地的衣服，穿戴回去。可我的内衣却怎么也找不到。想也知道，一定被人顺手牵羊带回去做纪念品了。

我的丝绒洋装上面也沾了羶腥的。看起来不少人直接就拿我的衣服飞机了。

姐姐拿了一件长袄先给我披着，带我去梳洗粧扮。山村里就算是姐夫家这种大户人家，有个自家的茅房就算不错了，家里那有什么浴室的。

平里就是端个水，在炕房里搽洗，再不然就是蹲在厨房一角，倒盆水将就一下。

今天人多，姐夫家把两个大灶都用上了，烧了两大锅滚水，准备了大大小小好几个盆子摆在厨房地上，也没遮没掩的，整个厨房就临时成为大澡堂。

赶轿的时候，在众人面前赤着身子，已经够羞人了，但是在那种靡的氛围下，也能自然放开来玩。

可现在洗澡应该是很私密的行为，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我一再地犹豫，裹足不前，实在是害羞得不行。

众人已经纷纷光衣服，各据一角，开始洗澡，我还兀自站在厨房门口往内发呆。

等大嫂和姐姐洗好了，才过来又哄又劝的招呼我下棉袄进去洗澡。这下可美了。等我开始要洗，大部份的人都洗好了，他们就站在厨房周围看我一个人洗澡。

我就这样硬着头皮，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场彩的贵妃出浴。还好这种尴尬的局面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几个年轻小伙子，也不管穿没穿衣服，就凑到我的身旁。有的帮我淋热水。有的帮我打肥皂，更多热心的帮我把下面黏答答的都洗得干干净净。

明明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又有一波叔叔伯伯再帮我全身再打上肥皂，再洗一遍。

我的房打上了肥皂，更觉得滑顺手，被众人捏抓更觉得快十足。

到最后，我也乐得半躺在大澡盆里陪大家玩了。洗完了澡，好像又走了一波客人。吃饭的时候，姐姐那边只剩下姐夫家里的六个人和他的叔叔婶婶。

老公这边只剩下我俩和大哥大嫂。想到晚上还有夜场赶轿，我的户又红红肿肿隐隐做痛，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也没心思好好吃饭。

坐在我旁边一直帮我夹菜的姐夫，大概看出来了我的难处，就从桌子底下偷偷递给我一瓶软膏，我一瞄，原来有消炎止痛还有润滑的效果。

“你怎么有的？”我小声问他。

“是小谦为你准备的。”这个坏老公，真是坏到骨子里。原来他早知道这次返乡我的小会被折腾到不行，早就准备好这药膏了。

我瞪了坐在对面的老公一眼，他促狭的跟我挤眉眼。我死这个坏老公了。

酒过饭，我陪小谦跟男人们在大厅聊天。众人对今天下午赶轿的女人们品头论足。

话题大都绕着我转，我也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只好到温暖的里屋，陪那些女人们坐在炕上说话。

没想到几个女人在一起，对于赶轿时情节的回味，比起男人更胜一筹。

每个人都把最蚀人心骨的消魂时刻，拿出来和姐妹们分享。我在旁边听着，好像又亲身经历了一次赶轿，下面的火又点燃了起来，我的小又得分泌出一点汁。

这些女人久经阵仗，看我坐在一旁，红着脸不吭一声，心里就明白了大半。

好事的婶婶就坐过来我身边，她的手伸进我的私处。我的棉袄里面本来就是真空，没穿内衣。

我的小一下子就漏了我的秘密。

“情芳儿一下子又发情要了，水了这么多。”说着，就要去我的棉袄。我跟大家还不是很，害羞得抓着领襟不放，其他几个女人觉得好玩，全都过来帮着婶婶，要下我的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