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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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水，月，你不能停呀！再多撑一下就脑控制火势了。”拜托，不要再让树木倒下。

“孜然，树的生命很宝贵，但人命胜于一切，是该作抉择的时候了，你不能贪心地两者兼顾。”再继续下去，恐怕会造成水荒。

“我…我只是想再听听大树爷爷取笑我的声音…”在灰暗的童年，只有它们陪她度过。

“你要懂得放手，让大树回归它原来的平静，它站了几千年，已经很累很累了。”司徒五月试着开导她。

“是吗？它累了。”落寞地垂下眼眸，风干的泪透着说不出的悲痛。

原来不只人有生离死别，万物都摆不了世代替，在时间到了的那一刻，都必须挥手说再见。

“让它们安静地走吧！”司徒五月退了一步准备收势，天空洒下的雨势渐渐变小。

“嗯，我会想念它们…”它们在她心中的样子永远不变。

“哎，你们在演什么情戏码？嫌水太少搬座海来不就得了。”不过是一场小火罢了。

“小魔女…”天呐！她居然来了。

掀了掀大草帽，一张咯咯笑的粉雕小脸了出来。

“别丧气嘛！五月哥哥，我来帮你了！”龙涵玉一掌往司徒五月背后拍去，一向笑的大眼多了分沉肃，目光幽远地直视深幽的远方。

“天为我令，地为我开，沉睡于地的灵为我醒来吧！我以龙之女儿的身份命令你们吐出水，大海奔腾震八方…”一阵天摇地动，大家所站立的地面突然剧烈地摆动，如地牛翻身般摇晃不止，远处传来万马奔窜的纷沓声，土地的震动更为明显。

在众人惊慌失措之际，地竟裂开了，源源不断出的水柱如同大量起的透明溶浆，丈高的泉很快地浇熄周遭零星小火。

接着，更令人傻眼的画面出现，只见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超级巨大的水蓝海龙穿云而过，用力一甩尾，猖狂的火龙当下缩成畏怯小蚊。

龙行云布雨，星月悄然隐退，一声巨响从东方打下，轰隆隆的闪电带来无数条小龙，四下窜动地吐出实的水气。

这是一场世纪大雷雨，为时一个小时，它让所有人都透了，因为他们都看傻了眼，竟忘了要躲雨。

“小魔女，你来了多久？”抹去脸上咸咸的水珠，司徒五月以相当平静的语调问道。

“噢，快一个礼拜了。”这段时间她去浮潜、捉螃蟹，看珊瑚产卵，玩得非常愉快。

“我指的是今天，你什么时候来的？”他挑眉又问。

“像是放火的时候吧，我不太记得。”因为她那时正在跟猫头鹰玩。

“而你没阻止？”龙涵玉把伞一收，笑嘻嘻地戳着酒窝装可。

“又没有人求我，我干么破坏人家的好事，你们不是常要求我少管闲事，和自己无关的事少碰为妙。”她很听话喔！路不平留给别人去踩。

弑主会下十八层地狱，弑主会下十八层地狱…司徒五月咬牙默念着。

“五月哥哥，你颈上的青筋浮动得好厉害，血管要爆了吗？”她又把伞张开，以防血溅到她。

就说她聪明嘛，出门记得要带伞，看，多好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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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扑灭的次，一群人为了不费粮食，就着目疮痍的木头生起火，并削尖木头鱼炭烤。

试问鱼从哪里来？

所有人抬头一望再低下头，装傻地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