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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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如果不想要是避得开的,他动作并不强势,试探地碰触、由浅而深的啄吻,在在给了我
身的余地。
但——我真的想拒绝吗?
睁着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他目光与我对上了,又下意识偏开头,顺势埋进我预窝咬,力道重得有些故意,应该会留下吩痕吧,我想。
酒让思考速度缓慢下来,意识有些飘浮,无法深入思考太深奥的问题,索
也就不思考了,放任最诚实的
官主导一切。
被他拥抱的觉——还不错。
至少这一刻,我并不排斥。
头好痛…
意识完全恢复以前,疼痛先毫不留情地席卷而来,是有十辆牛车辗过我的身体吗?
头痛、喉咙痛、酸背痛…
我按着额际呻了声,睁开眼首先接触到的,是一条横过
间的手臂,再然后,是紧贴在身后的躯体…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完了…”我昨晚是怎么回事?鬼遮眼吗?怎会真了这株
草?
话真的不能说太,我会被雷劈…
我闭了下眼,相当勇于面对现实地转身,身后的人缩了缩身体,畏寒地靠过来,自动自发调整姿势,整个人都巴了上来。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会酸背痛了,当然,睡前那场“小运动”应该也是原因之一…
虽然在这时研究对方的睡姿似手不太合宜,可脑子里就是直觉想起曾经看过的杂志研究过男人的睡姿,像齐隽这种把自己当小婴儿似的,整个人靠入伴侣怀中蜷睡的方式,据说是严重缺乏关怀、渴贪宠、想争取情人多一点点拥抱与注意力的类型。
连睡着了,都紧搂着不敢放手…这不是缺乏安全是什么?毕竞,他这一辈子能够拥有的事物实在太少,再也
不起失去。
如此想来也就能理解,他昨晚的反常行为及怒意,要责怪也于心不忍。他只是慌了,慌到无所不用其极,去抓住如今唯一仅有的一点关。
当他发现,连唯一仅有的温暖都是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移情作用,内心更多的是慌吧?害怕我会将目光移开,不再注视。
还说我孤单,原来真正害怕孤单的人,本是他,那时我将租屋资讯给他时,他表情可受伤的咧,仿佛被遗弃似的。
这样的领悟让心房涌起阵阵不舍,心疼起这个情脆弱的男人。
还来不及思索该如何应对这尴尬的场景,埋在我怀里的头颅动了动,睁眼与我对上,想装死已经来不及。
“早…”我干干地发出声音。
理解是一回事,四目相对还是有一定的窘度,尤其他不经意挪动身躯,赤luo肌肤摩擦间涌起一阵战栗,也受到抵在我腿侧那明显的
立…
我猜我脸一定红了。
冷静!汪咏靓,你思想要健康点,这是男人清晨醒来再自然不过的生理现象,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没什么好奇怪的,要平常心…
他盯着我,也不打算说点什么来圆场,眼看他是打算放我自生自灭了,我暗叹一口气,从混的脑袋里随便抓一句出来撑场面——“嗯…你睡相有点差…”如果说他原先还有点漠然,这一刻就是
脸的错愕了。
“汪咏靓,你会不会画错重点了?”
“呃…那重点是啥?”从求学时代就是好学生,我一向是不下问的。
他一脸“你问我?!”的不可置信表情,几近挑衅地贴近下身,让我清楚受到他亢奋的生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