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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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谢谢啦!”

“还有件事。这个案子要使用地面通讯,明白吧,彼得?”

“明白,”我随口答道“谁要求的?”

“这样稳妥些。”

“就照你说的办,弗雷德。”所谓地面通讯是指不使用无线电,这样,那些‮听监‬警方无线电通话频率的新闻界就不可能听到我们的通话。每次伊丽莎白·泰勒上医院,我们都使用地面通讯。有时,某个知名人士十多岁的儿子在车祸中死于非命,我们也使用地面通讯,为的是在电视台的记者上门采访之前先把消息通知死者的父母。地面通讯常用来处理这类事情。不过,还从未听说过任何杀人案也采用这种处理方法的。

在驱车前往闹市区途中,我没有使用车上的电话,而是在听无线电广播。有一则消息报导说一名3岁男孩被子弹击中,造成椎以下瘫痪。这孩子是一场抢劫案的旁观者,被一颗弹打中脊椎…

我把收音机调到另一个台,它正在播出谈话节目。我已经可以看见闹市区的摩天大厦在朦朦夜中的闪烁灯光了。我在圣佩德罗拐下高速公路,朝康纳的住处开去。

我知道约翰·康纳在本曾呆过一段时间,学习了本语和本文化。60年代,他一度是局里唯一能说一口语的警官,而当时,除了本本土之外,洛杉矶地区的本人最多。

当然,现在局里能说语的警官已有80余人——而且还有很多人像我一样正在学习。康纳几年前就退了休。但凡跟康纳一起共过事的联络官都认为他是最的。据说他的工作很利索,常常几个钟头就能办完一桩案子。他办事干练,在盘查询问方面是个能手,能从证人那里了解到别人了解不到的情况。但是联络官们主要还是赞扬他办案时不偏不倚,秉公办事。有人曾跟我说过:“跟本人打道就像走钢丝,早晚总要从钢丝的这一侧或那一侧掉下来。有的人会认为本人很了不起,是不会出差错的。也有的则会认为他们都是种坏蛋。而康纳却总能保持平衡,冷静地格守中庸。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约翰·康纳住在离第七大街不远的工业区,在柴油机货车仓库旁的一座砖砌大库房里。库里的运货电梯已经坏了,我从楼梯爬上三楼,敲了敲他的门。

“门是开着的。”里面一个声音应道。

我走进一套小公寓。起居室十分简洁,是按本式样布置的:铺着草席的地面、推拉式的门和木板墙壁,一帧书法横幅、一张黑漆桌子,还有一只花瓶,着一束白的兰花。

我看见门口摆着两双鞋,一双是男人的低跟镂花牛皮鞋,另一双是女人的高跟鞋。

我喊了一声:“康纳上尉在家吗?”

“请稍等一下。”一扇拉门打开后,康纳走了出来。他个子高得吓人,也许有1。90米,远远超过6英尺。他身上穿了一件质地很轻的本式蓝布浴袍。我估计他有55岁。他两肩很宽、有些歇顶,嘴上方的小胡子修剪得很整齐,瘦削的面庞上长着一双目光犀利的眼睛。他的嗓音深沉,举止沉着。

“晚上好,中尉。”我们握了握手。康纳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点点头说:“不错,很有点气派。”

“我过去常跟新闻界打道,”我说道“很难说什么时候你不得不面对着一大堆照相机。”他点点头:“而现在你是值班的特勤警官了?”

“是的。”

“干联络官多长时间啦?”

“6个月。”

“会说语吗?”

“会几句,现在正在学。”

“给我几分钟换衣服。”他转身消失在拉门后面。

“是件杀人案吗?”

“是的。”

“谁通知你的?”

“汤姆·格雷厄姆。他是负责犯罪现场的警官。他说那些本人坚持要联络官到场。”

“噢。”他顿了一下。我听见水的哗哗声。

“这种要求常见吗?”

“不常见。实际上,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呢。一般情况下,警官们找联络官是因为他们在语言方面有困难。我从没听说过由本人要求联络官到场的事。”

“我也没听说过。”康纳说道“是格雷厄姆让你把我也带上的吗?我跟汤姆·格雷厄姆相互之间有点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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