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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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小蛮和天骄双双坐在明勋和姿姿的对面。

"要喝点什么?巧克力还是雪梨汤?"天骄问小蛮。

"随你!"说这话时,小蛮的眼睛微笑地从天骄脸上移向与她正对面的姿姿,她刻意地不让余光的一点点残渣洒落到明勋的脸上、身上或是某个部位。

不一会儿明勋给姿姿点的热巧克力和天骄为小蛮点的雪梨汤被呈上来。

小蛮的雪梨汤是天骄拿起来递到她手里的,小蛮放下汤碗后没忘记向天骄出一个可的微笑。坐在对面的明勋清清楚楚地看到,随着小蛮绽放灿烂的笑容,她的左肩向下沉了一下。

对这个细节明勋再清楚不过,他对无数女孩做过相同的动作——小蛮的左手一定是被天骄在桌底下握住。

明勋的心脏像被针深刺一样,到难以名状的难受。

在这场战役中他不愿意失败,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恢复与小蛮的"友好"关系。

正如明勋猜测的,小蛮的手就是被天骄死死地握在桌下。天骄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他甚至还将他的右肩向小蛮的左肩贴近了一些。

就在这时,极不应景的话从姿姿口中传出,她问小蛮:"天骄在孝的房子漂亮、还是在北京的房子漂亮?"

"什么?天骄…在孝有房子?"小蛮有些不解地看看天骄。

天骄在孝也有房子吗?她只和明勋去过一套别墅,但明勋说那是他的,难道…正在她懵懵懂懂的空挡,姿姿又说出一句话,这句话让在座的三个人脸上都变了

姿姿说:"你忘记了吗,那天你回到唐雳家时,腿上都是血,我还和唐雳追问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那天你去的就是天骄的别墅!你怎么会想不起来了呢?"

"你,你…"小蛮万万没有想到,姿姿会在这个场合提到她和明勋在别墅的事。那是她心中的一个隐秘,她很怕天骄知道她曾经与明勋那样相处过。

小蛮用眼角余光扫向天骄。天骄好像有应一样,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苏蔗告诉我,你好像从天骄家别墅的窗子中跳出去的。我一直搞不懂,你为什么那天要从楼上跳下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姿姿使劲追问。

明勋的脸很坦然,他只一个劲儿地盯着小蛮。事情反正已发生过,他不用在乎天骄的受。

天骄的眼神此刻停留在酒杯上。他好像被杯中的红引了。

小蛮的脸由红转白,既而转为正常,她看向天骄说:"你想知道吗,哥哥?你想知道那天的事情吗?"

"那套别墅以前是我的,我送给了明勋,有事也应该是他跟我说!"天骄放下杯子,微笑着向小蛮说。他的手依然攥着她的,没有松开。

有几个男人不好奇自己的女友曾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什么事呢?

偏偏天骄说不想知道。

这时,对桌的明勋站起身来,没做任何解释地走向门外。

屋里一片沉寂。

约莫过去五分钟光景,明勋才从外面面无表情地回来。

菜开始陆续呈上,晚餐正式开始了。

天骄的肩膀和小蛮的肩膀恢复到端正的状态,四个人重新变成两个小组。

明勋负责给姿姿添菜,天骄负责照顾小蛮。

"我点了一首歌,我喜的。"明勋忽然说。

像是有应似的,明勋说完这话,房间内本有的轻音乐就换了调。

三个人侧耳一听,都很悉,是郑钧的《灰姑娘》。

"怎么会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你并不美丽可是你可至极唉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我总是在伤你的心我总是很残忍我让你别当真因为我不敢相信你如此美丽而且可至极唉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也许你不曾想到我的心会疼如果这是梦我愿长醉不愿醒我曾经忍耐我如此等待也许在等你到来也许在等你到来也许在等你到来"四个人的晚餐就在这首《灰姑娘》中结束。

上了车以后,小蛮愣愣地看着天骄。她实在想不通,天骄当时为什么那么回答?难道他真的不在意自己和明勋吗?还是他真的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再或者是他不想在这件事上与明勋产生裂痕?

实在忍不住,小蛮问出口:"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

"

"那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当时只是想戏耍一下明勋,可后来我害怕了。所以,我就从楼上跳下来…"还没等小蛮将话说完,天骄的右手就移开方向盘捂向了她的嘴。

小蛮瞪大眼睛看着他,从他闪亮的眼眸里,她只看到自己的眼睛。小蛮又仔细地看看,那里面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天骄慢慢地搂住小蛮,但是他没有给予小蛮等待中的亲吻。

当天骄将车开到二环路边时,时间已近十点。本来要向天骄坦白相亲的事,因为乍然碰到明勋和姿姿,也无从说起了。扪心自问,当进电梯看到明勋与姿姿在一起时,她的心里或多或少有一点酸意。人就这样,当某人狂追你时,你可以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可一旦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时,自己又会到失落。所以,在这种心态下,小蛮更不可能跟天骄提起相亲一事了。她觉得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整理心态,将自己的所有思绪厘清。

叹口气之后,小蛮照老规矩让天骄停下车,自己乘出租车回家。

出租车将小蛮载到楼后身的大道上就转了方向离去。

冷风依旧忽忽地吹着。小蛮瑟缩在风衣中,想从里面找到一种温暖。

转到楼前面,一辆悉的车和一个悉的身影出现在她视线里。不知明勋什么时候到的她家门口,看他脸上的一层薄薄的灰土,应是等候了些许时间。

"上车,我想和你谈谈!"说话间,明勋拉开了车门。

小蛮迟疑了一下,许是到外面实在太冷了,所以也没提出异议。

明勋将车子启动,不过,他没有给油,只是将车里的温度调向和暖。

"我也正想和你谈谈——"小蛮的口气有些质问的味道,"姿姿为什么要提孝别墅的事?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向她坦白了对你的!我不会去管她怎么样,我你就是你,你一天不结婚,我就会一天追你!直到…你肯嫁给我!"小蛮将头低下来。哪个女孩听到如此赤,心中都会动。

明勋又叹了口气,握住小蛮的手:"小蛮,实话对你说,我已经没有你不行了。哪怕你每天跟天骄在一起,哪怕天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是忍不住来找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小蛮为难地摇摇头。

明勋继续说:"有位哲人说,'就是一碗毒药,明知道喝下去会要自己的命,因为太了,我还是会端起那个碗'…小蛮,我觉得这就是在说我现实的处境。你的明明不是天骄,而是我,可你却偏违背自己内心的意愿,难道你就是要以这种方式跟我抗争吗?你何必要抵抗一份真心实意、发自肺腑的呢?"小蛮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她走进自家的楼门,她都没对明勋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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