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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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道:“可巧我一会子打发人给儿送东西去,一并送过去罢。”王夫人心中一宽,点头应是。
贾母又道:“前儿我路过琏儿房里,听到两个丫头在说话,不过是两个奴才,倒说主子的不是,真真可恶之极,我当时就记在心里了,今儿你既过来了,就把他们打发出去罢,我从身边挑两个好丫头过去给琏儿使唤。”王夫人心头一凛,忙道:“不知是哪两个丫头?这就撵出去。”贾母扭头问鸳鸯道:“叫什么名儿,我也不记得了,鸳鸯你可记得?”之前贾母和贾琏说话时鸳鸯在一旁伺候着,自然记在心里了,忙道:“回老太太的话,我都记着呢,一个叫柳儿,一个叫絮儿。”贾母笑道:“是叫这两个名儿。”王夫人神微动,笑道:“老太太放心,这两个丫头很该打发出去。”贾母摆摆手,王夫人方告退出去。
王夫人记得柳儿是周瑞的女儿,虽说她的确不喜贾琏,叫柳儿服侍贾琏也只是为了知道贾琏的消息,但哪里想到柳儿竟敢诽谤主子竟叫贾母知道了,因此回到屋里便对周瑞家的道:“你女儿怎么当的差事?倒惹得老太太生气?”周瑞家的连忙道:“太太息怒,我也不知道。”周瑞家的暗暗叫苦,她能不知道王夫人的子喜好?还不是看王夫人的眼
行事,虽非王夫人之意,但若王夫人不曾
出来,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在贾琏跟前挑拨贾琏对贾
生疑心。
王夫人恨恨地道:“你过去,带了你女儿家去罢,在老太太跟前落了不是,还想继续当差?别妄想了。横竖你女儿已经大了,正经在外面挑个女婿,你们也放心。”周瑞家的只得应是,好在和丈夫给女儿挑了好人家,原本就想着求恩典放出去。
柳儿和絮儿出去后不久,贾母便将身边的大丫头琉璃给了贾琏使唤,另外又添了一个个二等丫鬟,名唤画眉,且是后话。
贾母又亲自检视了一遍王夫人预备的礼物,方命人给贾送去,同行的还有贾琏。
贾才从北静王府赴宴回来,得了几件水溶穿过的百家衣,此时见到侄儿严肃认真地请安,煞有其事地送东西给表兄弟,言语贴心,心中十分
喜,不枉自己疼他一场,对于王夫人送的东西,她却是淡淡的,只命人收入库房。
除了休沐,林如海平常白天不在家,因此都是贾
指导贾琏功课,贾
虽是女子,却是琴棋书画样样
通,又常同林如海论书作画,指点贾琏一点子功课绰绰有余,至晚间贾琏方回荣府,次
便在家中随着先生上课,倒也无可记述。
转眼到了七月十八的前一,因次
是南安王府赔礼的
子,故贾
一早就去荣国府,按照时下的规矩,南安王府今
过来经由贾母做中向她赔礼道歉,次
设宴,请贾母并贾
过去,吃过酒后便表示两家已是和好如初,不再计较霍灿的所作所为了。
贾到了荣国府,见过贾母和王夫人,却见贾母跟前除了元
外,另外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女孩儿,一张巧嘴哄得贾母眉开眼笑,贾
挑了挑眉,
出几分疑惑来。
贾母笑道:“你不认得她,她是你二嫂子的内侄女,小名叫凤哥儿。”话音一落,凤姐落落大方地过来拜见贾。
只见她年纪虽小,容貌却生得不俗,纵然是遍身纱罗,头珠翠,也掩不住浑身上下透出的
利气度,不见半点庸俗,王家女儿模样都极好,侄女肖姑,凤姐自然不差,贾
忙命快起,笑赞道:“倒生得好齐整模样儿,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凤姐笑道:“学名王熙凤,今年六岁了。”贾
心中一动,正要问她可曾读书,忽然想起王夫人在闺阁时便不曾如何读书,王家的规矩如此,虽然凤姐取的学名,但终究不知道是否读书,若是读书倒好,若是不曾读,反是自己又得罪了王夫人,故朝晴空使了个眼
。
晴空会意,他们来时,带了孝敬贾母的东西,忙从其中打点出一分表礼来,乃是尺头二匹,金锞一对,并玛瑙戒指一对,腕香珠一串。
贾笑道:“来得匆忙,不曾带什么好东西,留着赏丫头们顽罢!”凤姐笑嘻嘻地道了谢,收到了礼物。
少时有人通报说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到了,贾母忙带人一同出去进来。
至于凤姐,则被元带到自己房里顽耍。
一进厅中,因四角放了冰盆子,案上又设以瓜果,扑面就是一阵凉之意,相互见过礼,众人方分了宾主落座,因贾母既是主,又是中人,年高德劭,便坐了上首。
王夫人带着丫头们捧茶果送上,又命人打扇,众人更觉得凉快了。
贾家行事与别家不同,排场比王府更甚,紫檀案上盛放瓜果点心的皆是一粉白定窑小碟,鲜花茗碗不无彰显气派,老太妃又留心打量贾
,贾
未出阁之前同出阁之时她见过贾
,但时隔多年,倒有些恍惚,只见贾
眉弯
红,俊俏非凡,虽然不曾涂脂抹粉,面上也隐约有些儿斑点,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增韵致。
老太妃笑道:“几年不见,姑娘越发出挑了。”贾
抿嘴一笑,道:“不过是蒲柳之姿罢了,偏生太妃夸得我都晕头转向了。”老太妃拉着她的手,道:“你也太自谦了,若生得你这般模样是蒲柳之姿,别人岂不是烧糊了的卷子,晒蔫了的老葱了?但凡有你这么个姑娘,我也不必愁了。灿儿被我们家宠坏了,不曾教好,反倒让你受了委屈,今儿特来赔礼。”贾
忙道:“当不起太妃如此,我是晚辈,哪有让太妃赔礼的道理?何况太妃何曾做过什么?没的折了我的寿。”既然打算与之和解,她便没有摆脸
的道理。
老太妃叹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宽宏大量,我却越发无地自容了。”南安王妃在一旁拿着手帕按了按眼角,道:“为了那个不肖之女,太妃定要亲自过来,也是太妃真心实意地赔不是。说实话,我真真有些儿无颜见你,是我治家不严,教女无方,才生出这等不堪的心思,又做下如此恶毒之事。”说着,南安王妃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她是真的伤心难过,霍灿此举不止伤害贾,同时也毁了王府的名声,纵然她和太妃及时作出决定,力挽狂澜,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平息。
贾母等人忙劝解了一番,贾也道:“王妃快别如此说,郡主年纪还小呢,我那时在家中养胎,不大出门走动,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明儿府上设宴,那酒水我是必吃的,戏也必定要看,太妃和王妃可别舍不得。”贾
言行举止十分体贴,透出一团和气,又这样许诺,但是老太妃和南安王妃却依然循礼致歉,忙命人奉上礼物,乃是上用妆花缎十二匹,上用香云纱十二匹,上用石榴绫十二匹,上用软烟罗十二匹,上用
绸十二匹,上用
缎十二匹,各式内造点心十二盒,另有几件玩器,一水儿摆开,十分耀眼,各
绸缎绫罗多是百子、千孙、石榴、葡萄等花样,寓意多子多孙。
贾母见状倒觉意,能从中看出南安王府用了心思。
贾略一扬眉,含笑道:“些许小事,怎劳烦太妃和王妃如此破费?前些
子的事情我早忘得差不多了,明儿又要吃府上的酒,看府上的戏,如今这样好又这样多的绸缎,倒便宜了我。”老太妃和南安王妃听她如此言语,心中块石落地,她没有不依不饶,便是大善。
老太妃暗暗有些羡慕贾母,虽然儿子不争气,可是圣人恩典,爵位少不了他们的,女儿出挑,女婿前途正好,又是兴荣气象。
晌午时分,贾母留客,婆媳二人都说回家预备戏酒,并未多留,贾松了口,两家明
吃酒和解,她们回去得悄悄儿地透
给外人知道,了却这段是非。
她们离开后,贾便挽着贾母道:“南安太妃和王妃没有口福,女儿定要叨扰母亲一顿。”贾母扶着她的手往自己院中走去,听了这话,不
笑道:“你如今有了喜,难道姑老爷还缺你一口吃的不成?倒来我这里讨食儿,馋得什么似的。”话虽如此,但她脸上
是笑容,可见心里十分
喜女儿能留下来陪她一起用饭。
及至到了贾母院落中,却见贾珠和贾琏已经放了学,贾琏是李家请的先生,单独在自己院里上课,贾珠则因贾政素来谨守规矩,在家学里跟贾代儒苦读,此时贾琏正同元、凤姐姊妹两个在花树下顽耍,而贾珠则坐在花
下聚
会神地看书。
见贾母和贾、王夫人等过来,四人忙各自停下,纷纷上来请安。
贾母忙命他们都免礼。
王夫人招手叫一双儿女并内侄女到跟前,贾珠因未同弟妹一般淘气,面白无汗,俊秀如常,王夫人心里只觉得好生欣,夸赞了几句,便拿着手帕只给元
和凤姐擦汗,口内责备道:“大热的天,太跳
了些,仔细中了暑气。”姐妹两个年幼,都嘻嘻一笑,仰脸由王夫人作为。
贾目光忽而一转,却见贾琏略有些羡慕地看着王夫人给元
擦汗,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怜惜,忙道:“琏儿过来,瞧你,一头的汗怎么不知道擦一擦?”说着,取出手帕给他拭汗,又道:“别是身上没带帕子罢?明儿姑妈给你绣几条帕子和汗巾子。”贾琏乖巧地道:“我有帕子呢,就是忘记带在身上了。姑妈现今有了弟弟,千万别为了给侄儿绣帕子汗巾子就劳累着了,等以后再给侄儿做罢。”他袖子里其实就有两条帕子,临出门时琉璃特特给她带上的,
间也扎着崭新的汗巾子,但是他羡慕王夫人给元
擦汗时的那种温柔,所以他就顺应贾
的话说忘记带帕子了。
有时候贾琏常常想,贾若不是姑妈,是亲妈该多好,他也有娘疼了。如今他没有娘,有了爹也跟没有似的,除了责备,从来不教导他什么,还不如外祖父和姑爹呢。
贾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道:“你才多大,倒想到这一层了,我哪里那么娇
,连一点子针线都做不得?明儿就等着我给你做的活计罢。”她本来想说贾琏还未落草时,李夫人身怀六甲也常动手给他做衣服鞋袜,但思及他年纪尚小,恐惹他伤心,便咽了下去。
想到李夫人,音容笑貌宛在眼前,贾再看贾琏,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叹,若是李夫人尚在,贾琏何以如此羡慕王夫人给元
擦汗这小小举动。
贾琏眉眼一弯,抱着贾的手,
出十分
悦的神
。
在贾母房里用过午饭,又坐了一会,贾琏等人方去上课,贾琏临走前告诉贾等他放了假就去看她。元
年纪虽然只有三四岁,也已经另外请了先生教导,上午陪着凤姐顽耍便没去,如今凤姐饭后困倦歇息,她便告诉贾母一声,亦去上课了。
贾笑赞道:“元
倒乖巧,这样小就懂得用功了。”虽说三四岁启蒙极常见,但小孩子多是好动之人,鲜少能静得下来,多是六七岁方正经上课,别看王夫人不认得几个字,一双儿女却都好学得很。
王夫人面上含笑不语,心中着实得意。
贾母道:“小孩子家,早起晚归的,太辛苦了些,不过他们老子喜,我只好由着他们。我乏了,同
儿说说话,你且去吃饭罢。”后面一句话却是对王夫人说的,今
吃饭倒没让王夫人吃剩下的,王夫人告罪一声,便带人下去了,自回房吃饭。
因贾有孕,易疲乏,贾母命人在罗汉榻前又设一张美人榻,道:“你略歪一歪,你身子重,只叫丫头们打扇,不许用冰,仔细冻着。”贾
笑着应了,果倚着靠枕同贾母说话。
贾母又命鸳鸯去看凤姐,回来道:“凤哥儿已经睡了,帐子放下了,香也熏了,屋里又放了冰块,我叫两个丫头两个嬷嬷在
前看着呢。”贾母点了点头,命小丫头下去,只留几个大丫头打扇,问贾
道:“你瞧凤哥儿如何?”贾
一愣,不解贾母话中何意,她忖度半晌,道:“倒是个伶俐孩子,话虽
,嘴却甜,今儿早上逗得母亲好生开怀。怎么?母亲可是想到了什么?”贾母笑道:“凤哥儿打小常过府来,和琏儿他们常常一处厮混,只你进京半年多,不曾见过她。我素喜她的
利
子,又有你二嫂说和,你觉得给琏儿做媳妇如何?咱们贾史王薛四家联络有亲,十年后她进了门,便是管家,也容易些。”听了贾母的打算,贾
登时吃了一惊。
她沉片刻,道:“琏儿才几岁,母亲就想到了他的亲事?太急了些。说句不好听的,还没长大的孩子,
子未定,哪知将来是好是坏?”再者,指腹为婚的娃娃亲虽然有,但大多数人家多是在儿女十二三岁时方定亲,此时大概
情已定,也少有夭折之虞,毕竟夭折了的孩子不在少数,一旦订了亲的男女孩子幼时没了,对方不免就有一个克夫或是克
的名头。
贾将自己心中所想与贾母细细分说,贾母听了,眉峰微微一动,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没想如今就定,只觉得若好,两家心照不宣,到了年纪再定下来。”贾
蹙眉道:“二嫂极赞成此事?”贾母笑道:“这是自然,她娘家的内侄女儿嫁过来,不说能帮衬她,
后和他们这一房也少生些嫌隙,贾王两家行事也更亲密些,我倒觉得好。”贾
淡淡一笑,王夫人当然愿意自家内侄女嫁过来,这样就多一个膀臂了。管家理事的本该是长房,如今贾赦无
,方由她做主,但实际上并不合礼数,将来琏儿媳妇进门,凤姐既和姑妈亲密,定然是亲近王夫人一房,说不定还会远了自己的公婆,毕竟贾赦太过昏聩,先前选过的填房又身份低微,将来的填房若也是如此,必然为凤姐所看不起。
她想到这里,愈加忧心,遂道:“女儿却觉得不大妥当呢!”贾母一愣,疑惑道:“怎么说?”贾不答反问,道:“凤哥儿有了学名,不知可曾读书?”贾母想了想,没听过凤姐读书的消息,道:“不曾读,凤哥儿虽有学名,却大字不识一个,听王家的意思,没有让她读书的想法,也不曾给她请先生。”贾
心中一沉,道:“这就是了,不读书,不明理,行事难免不知天高地厚,都说
贤夫祸少,若惹出什么事情来,岂不都是琏儿的罪过?记得我小时候也不肯读书,父亲这么说过我呢,说读书明理知事,不会叫人看笑话。”贾琏如今读书上进,连林如海都称赞不已,说他是美玉良材,难道当真要配一个大字不识的
子?她和林如海情投意合,不愿贾琏与将来的
子话不投机。何况王夫人包揽诉讼、重利盘剥的消息时有耳闻,侄女肖姑,谁知道将来凤姐会不会学王夫人一般行事?
提到贾代善,贾母不觉伤心起来,道:“你父亲的确这么说过。”贾自觉贾母只听得进自己的话,她实不想伶俐侄儿再娶王家女,趁机道:“先前母亲说琏儿娶了凤哥儿,两家更亲密,女儿却觉得不妥,二嫂是王家的姑太太,难道王家行事不看着二嫂的面子?母亲若想联姻,倒不如等琏儿长大了,读书上进了,另外给他聘一位大家小姐,这样咱们家不独有王家这门姻亲,还能有琏儿媳妇娘家这一门,岂不两全其美?”贾母怔了怔,顿时觉得十分有理,不觉沉思起来。
贾见状,又笑道:“母亲忘记父亲说的话了?说咱们家从行伍出身,子孙该以读书为要,从文出仕才好,大嫂出身书香门第,我又嫁给我们老爷,这两家都是从科举出身的,举足轻重,琏儿将来也要从科举出身,还是娶一房能帮他的人家更好。王家虽然颇有权势,可毕竟是武官,除了权势外,帮不着琏儿,便是权势,咱们家难道就比王家差了?”贾母思量半
,她只是被王夫人说动了心思,觉得家和万事兴,可是听女儿如此陈述厉害,还是女儿看得更长远,果然还是女儿贴心,哪里像媳妇,到底存了私心。
想罢,贾母笑道:“你说得有道理,让我细想想罢。”贾心神一松,轻笑道:“女儿疼了琏儿一场,不管将来母亲如何决定,好歹先跟女儿说一声,叫女儿心里有数,免得事到临头让人看笑话。”贾母笑啐道:“知道了,便是当爹娘的,也没你这个姑妈疼琏儿。”贾
笑了笑,贾琏出生至今,她一直没有子嗣,见到琏儿,难免有些移情,常想他若是自己的孩子该如何抚养,如何教导,因此虽是姑侄,却真真把贾琏当儿子看了,娘家哥哥们指望不得了,唯有指望侄儿们长进,撑起娘家门楣。
贾走后,贾母看着贾
留下的东西,南安王府的赔礼贾
只带走一半,那一半则孝敬了贾母,又所分几匹给侄儿侄女们做衣裳。
贾母想着贾今
说的话,愈发意动,王夫人已是王家之女,再来一个,将来内宅做主的岂不都是王家人了?她上了年纪,只顾着和孙子孙女高乐,并不大管事,遂下定决心,听女儿的建议,淡了和王家再结亲的心思,叫来王夫人,并未说自己的决定,恐王夫人因贾
才走自己便这么说,怨到贾
身上,只道:“南安王府的赔礼
儿留了一多半儿,你挑几匹给珠儿元
做衣裳,凤哥儿也在,给凤哥儿也做两身
致的。”王夫人笑道:“真真姑太太大方得很,这都是上用的呢。”这话极得贾母之意,道:“
儿给侄子侄女做衣裳,这是她做姑妈的心意,你只管收着便是,便是上用的,咱家也不缺,我不过看重
儿的心。”王夫人笑着称是,拿着选的料子回房,刚落座,便有人送了书信来,说是金陵姨太太家送来的,想到远嫁金陵为皇商之妇的妹妹,王夫人微微一怔,随即展开书信,却见
纸泪痕,待看清信中所言,不由得
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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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桃花处理方式这是最好的,别小看古人豪放的程度,也别小看古人的处理方式,林爹和林妈要是闹腾,才会名声不好,和霍灿认真计较,那是降低身份。
原著里哪里说林家比贾家门第高贵啦?他们只是底蕴多两代,林如海从科第出身,八公之首镇国公袭爵到孙子只得了男爵,林家列侯之家到第四代能有多少?顶多四五品,我在这里写林公是男爵,已经故意抬高了,就算是男爵,也是二三四品左右,但贾代善可是荣国公!荣国公!公侯是超品的。
高门嫁女,低门娶妇,这是常见的联姻方式,但不是绝对,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王家门第绝对比薛家高,但薛姨妈是王夫人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子,她是高嫁吗?是高嫁吗?
所以,门当户对指的是各取所需,你有我需要的,我有你需要的,就像贾家和林家,贾家有林家需要的势,林家有贾家需要的名,很少有哪一门沾哪一门的光,要真是这样处处被沾光,没有好处,那还联姻个呀,稍微一点门第高低不算什么,只是为了婆婆好使唤媳妇而已。
贾死了贾母还没死,而林如海却没有父母,林如海出场就是前科的探花,当上了盐课御史,
据原著计算,林如海是贾雨村的前科,也就是说,三十左右才考中探花,三十五岁生黛玉,总不能孝期生黛玉吧?这么快做到盐课御史,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没有丁忧过的,因为一次丁忧要三年,真丁忧的话,仕途肯定有影响,也就是说,父母应该都死在林如海三十岁之前,若是三十四岁还守孝,那黛玉怎么出生呀?五年爬上盐课御史?父母守孝这就是六年,也许还有祖父母的孝呢,当然这只是一家之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