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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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范予葵将小手伸出窗外,在这种诗情画意的氛围里,她想淋点雨~~忽然,大雨倾盆——打得范予葵喊疼,倏地缩回手,不悦的嘟起嘴。

烂天气,说变就变,她今天原本计画要出去溜达溜达的,却下起这场雨,打了她的行程,真是可恨啊!

左荆跟江维恩去巡商行了,紫蝶八成又跟段桑在抬杠,没人陪她说话。

她趴上圆桌,百般无聊的画圈圈。

其实她不想待在寒府,府里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觉,很闷,很不自在。

尤其是怜总管,她看人的眼神很讨厌,还有江维恩,他盯人的目光更讨厌,两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唉,到底是他们怪异,还是她难相处,专挑别人病?

她像虫似的爬上圆桌,整个上身趴著,四肢凌空,她好懒好没力哟,大圆桌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和这里相较起来,在太白山上的子虽然过得很简单,吃的是茶淡饭,穿的是布麻衣。

可是,她还是喜太白山上的生活。

她好想回去,想回太白山跟婆婆他们一起生活…她无意识的划动四肢。

“你在做什么?”左荆推开房门,对范予葵的举动到好笑,“学乌爬?”她抬起头,无力的道:“是啊,看能不能爬回太白山。”他终于回来了。

“闷坏了,嗯?”他坐在圆桌旁,用宠溺的语调说。

“算是吧,好不容易不晕车了,结果却下雨了,这阵子都闷在房里,没出过棘苑。”她拉住他的衣袖,发觉的。

“你淋雨了?”这才发觉他的头发也了。

“怎么没撑伞?你不是跟江维恩一道出门吗?”

“师兄还在商行忙著,我怕你闷坏了,急著回来,才忘了带伞。”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师兄又想找他比武。

下午巡完商行后,江维恩旧事重提,说要跟他比试,结束长久以来的拉锯,却被他坚定的拒绝了,不是他瞧不起大师兄的武艺,而是他未曾有过取代他入主寒府的念头,不论是小怜或是寒府旗下的产业。

不料他的拒绝惹得江维恩大怒,当场运劲连发四掌,掌掌狠绝,而左荆在毫无防备下,阻挡得万分惊险。

他对这情况到很无力,若不是湘映偷了段桑的物品,他定不会再踏进寒府一步,倘若不是顾虑到段桑的处境,他早就离开了。

最令他深思不解的是师兄的武功,突飞猛进不说,连招式亦进不少,可是内力却显得窜

她撑著头,打断他的沉思,揶揄著:“外头的雨下得正大,你还能忘了带伞,真够了不起的。”乌溜溜的眸子在他身上绕了几圈。

“瞧你浑身都透了,万一著凉该怎办?”她念头一转,马上恢复神,跳下圆桌直嚷:“走、走,洗澡去。”二话不说,便拖著左荆往外走。

他淡笑,任由她在前头领著,将烦人的问题抛到脑后。

范予葵拉著他穿过无数长廊,望着大雨滂沱的苑园,园中的小桥水全被大雨染上白雾,宛若隔著一层层白纱,景物缥缈而不真切。

她有而发地道:“或许这就是穷人跟有钱人的差别吧!”穷人喜好自然,有钱人就偏好人工美景,宅邸愈壮丽愈能显示其地位。

“什么?”在哗啦啦的雨声中他听不真切。

“没。”她大声说。

“我只是怀疑长安城的土地不用钱。”能这般挥霍。

他擒著一抹笑,了解她的意思,温柔道:“不是不用钱,而是寒府在长安城算是大户,所以占地较广。”京城可是寸土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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