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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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不过,你在医院已经昏睡三天了。”程母回答道。
怎么可能?她在唐朝过了将近半年的子,而现实世界里,她才失踪了四天。
难道这一切只是梦?是她昏时所作的绮梦?
不!她跟慕靖楠的记忆是那么活生生地烙印在她脑海中,那怎么可能只是梦呢?
“妈,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在哪里?”她突然慌地问。
“妈赶著从台湾来看你,忘了带你的衣服来。不过你放心,妈这两天就去街上帮你买几套衣服,等出院的时候穿。”程母握住女儿的手,宠溺地笑着。
程湘绿摇摇头。
“不,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落水时穿的那套衣服在哪里?”程母不明白女儿何以如此紧张,她疑惑地问:“那套睡衣已经被岩石割得破碎不堪,院方把它给我时,妈就把它丢了。怎么?那件睡衣对你很重要吗?”不是睡衣很重要,而是她以为自己被发现时,身上穿的应该是唐朝女装才对呀!为什么却是那套被慕靖楠丢弃了的睡衣?老天!她该如何证明她与慕靖楠的相遇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一切呢?
泪水潸潸滑落,她失魂落魄、双眸空动无神地道:“不要,这不是真的!靖楠他是活生生的人,他不是梦幻里的人物!”程家二老再度被她恍恍惚惚的模样吓著,猛摇著她的臂膀问:“小绿,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呀!”程母烈地摇晃,
痛了程湘绿的伤口,她
觉手臂有一道撕裂的痛。
瞬霎,她震惊地瞥向自己的手臂,发现在被朱喀刺伤的地方包裹了几层纱布。
“我的手是不是刀伤?是不是被利刃刺伤的伤口?”她迫不及待扯开纱布,想一探究竟。
程永康见状,马上抓住她的手阻止道:“小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会让伤口再裂开的!”
“爸,求求你!让我拆了它,它对我糯很重要,我要知道这伤口是不是被刀刺伤的。”程湘绿以悲哀的眼神对父亲乞求。
程母忍不住泪水说道:“小绿,你醒来怎么像变个人似的?叫妈好担心呀!”
“妈,对不起!我只是有一段无法让人置信的遭遇,我必须要确定它是否真的存在,而不是虚幻不实的梦境…”程湘绿哭得像个泪人儿。
“发生了什么事?你落水之后,不是就不省人事了吗?难道你…”程母胡地瞎猜。
程湘绿噙著泪摇头。
“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先让我看看伤口,再慢慢告诉你们。”程永康叹了口气地摇摇头。
“别拆了,小绿,爸去帮你找医生来,你直接问他吧!”几分钟之后,医生到了程湘绿的病房巡视。
“程小姐,你的伤口很深,不像是被岩石刮伤的,很可能是被河里某样金属废弃物刺伤。不过你别担心,我们已经帮你做处理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医生推推厚重的黑框眼境,语气温柔地解说。
太巧合了!程湘绿本就已相信这是被秣喀刺伤的伤口。
“谢谢你,医生!我想再请问一下,我女儿几时可以出院?”
“既然她已经醒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不过我还是希望病人能多待两天观察一下,以防有什么后遗症出现。程小姐,你的确很幸运,比那位林先生晚被救起,却比他还早清醒。我听说台湾方面的医院,到现在也还没把他救醒呢!”程永康与子
换无奈的眼神,他们刻意想隐瞒这件事,没想到却从医生口中说出来。
果然,程湘绿一阵慌张:“什么林先生?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落水吗?”
“对不起!程先生,令嫒并不知道吗?”医生突然觉得自己失言。
程永康摇摇手道:“医生你忙吧!我来跟她说就行了。”医生匆匆退下,程湘绿紧接著问:“爸!他说的林先生是谁?是林俊浩吗?”程永康点了点头,拍拍女儿的肩膀道:“别动,爸慢慢告诉你…”这是程湘绿第十次在林家大门外被拒,林家的管家只是传达主人的话,说林俊浩不便见客,便将铁门关上,阻隔了她殷切盼望见到林俊浩的心。
孤立地站在铜门深锁的大门外,程湘绿沮丧又悲戚地靠在围栏上低泣。
得知当时林俊浩为了救她而投身江水,却因体力不支溺水时,她心中的痛楚是无法以只字片语形容的。在前世,慕靖楠为了救她而葬身崖谷江底;在今生,林俊浩同样为了她而不省人事。这分情、这分,叫她拿什么还?叫她如何报答呢?
回到台湾之后,她每天前来林家探视,但林家的人一再将她拒之门外。她明白林俊浩父母对她不能谅解,是因为她是间接杀害林俊浩的凶手;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期望能见到林俊浩的面,即使他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她仍希望自己能守在他身边,直到他苏醒。
而站在林家宅院二楼的林伟之,从玻璃窗前眺望大门外的程湘绿,他不忍心地叹气摇头对子说:“还是让那女孩见俊浩一面吧!也许这样对俊浩的病情有帮助。”林母一脸坚决地否定:“都是她害得俊浩变那样,我不想见到她。更何况,我若让她进来,叫婉茹的面子要往哪儿摆?我们怎么跟谢家
代,说俊浩就是为了她要跟婉茹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