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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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花了十万帝国币,却不指定任何曲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向人炫耀他无法估计的财富吗?殷忘尘凝思着,现在她的脑海里似乎只回着一首曲子,她忽然渴切地想演唱它。

这首传于民间的歌谣虽为众人所知,但他们从未听过有人能将它诠释得如此令人忧伤,就像歌词中的主角是她自己一般。充无奈的歌词,在殷忘尘轻柔低哑的歌声中显得更加凄凉。

有些情丰富的女人忍不住眼眶含泪。

当整首曲子在一串琶音中结束时,他们甚至忘了鼓掌,只是怔怔地望着演唱的女主角。

殷忘尘亦怔怔地出袖。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喝了这首民谣,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漏了一直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情。她怎会如此反常?

殷忘尘将眸光转向坐在最角落的韩荫,他正以一种充深思的眼神直盯着她。她连忙收回视线,无法解释自己突然的一阵心慌意。她起身合上琴盖,迅速离开俱乐部。

韩荫盯着她的背影。

“你以乎对她很有兴趣。”芙洛莲思嗓音沙哑地。

韩荫回过神来,不动声地反问,“什么意思?”

“上周末晚上你送了殷无忧一幅名画,”她吭了一口白兰地,慢条斯理地,“窦加的“芭蕾女伶””

“没错。”

“为什么?”她直盯着他,仿佛想看透他的心思,“你真那么欣赏她的舞技,还是为了讨好她姊姊?”

“讨好殷忘尘?”他嘲讽地掀掀嘴角,仿佛觉得她这个念头很可笑。

“你甚至知道她的名字。”芙洛莲思的语气酸涩。

韩荫轻轻挑眉。

“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顿了一会儿,“只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们认识?”

“不认识。”

“那为什么——”

“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他冷淡的语调令芙洛莲思微微一惊,她知道白已逾界了,在他们“亲密”的关系中并不包括过问对方的私事。

她知道韩荫对‮妇情‬唯一的要求是,绝不过间不该过问的事。但今晚她却在一阵莫名其妙的醋意中犯了他的大忌。

“对不起。”她极力想弥补。

韩荫微微领首,举起矿泉水一饮而尽。

“我该走了。”他起身披上质料良好的黑长大衣,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芙洛莲思痴痴地凝睬着他,心里泛起一阵轻微的酸楚。她明白韩荫的意思,他们之间结束了。她终究还是无法征服这个出众的男人。

殷忘尘独自穿过大门。通常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总会有一大群男士抢着要护送她回家,但今晚却反常得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都被她脸上那层足以使地狱结冰的寒霜给慑服了,没有人敢上前打扰她。

当她正要开门上车时,面前出现的一道影让她凝住脚步。

她迅速抬起头,“是你。”语调是冰冷的,紫灰的眸子出两道寒咧的光芒。

“好久不见,要找你可真不容易。”男人以不怀好意的目光回靓她,“你倒是越大越漂亮了。”她不理会他的问候,“让开。”

“听说你在“芙洛莲思”工作,真有一套,赚了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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