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说说那是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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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惊醒,赶紧回身观看。可不!老板娘没动静了!她大张着嘴、睁着眼,嘴上、脸蛋上、睫上、下巴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我的经血。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孔下边。十秒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三十秒过去了,没测到呼。这回我是彻底慌了神儿。我问:“我给她死了?”他赶紧掐脉,掐了一会儿说:“没。

她被厥了,脉细无力,真气大。”

“什么?”

“就是舒服大发了,晕了。”我将信将疑,问:“那那那怎办?”

“掐人中。你扳着她脑袋。扳住喽。”我照办。他给老板娘掐人中。那老女人的脑袋在我怀里沉甸甸的。我说:“你刚才说她了?”他边掐边说:“嗯对,怎么了?”

“我听说上吊死了的才呢,还有车祸,如果一看,了,那就是没救了。”

“闭嘴!抱住喽!”他不敢再听。我也不敢再说。

我牢牢抱着老人头。他狠命掐她人中。怎么掐也没呼,而且手脚逐渐发凉,脸开始泛白,嘴变灰。我切脉。脉细无力如游丝。

“现在怎办?”

“扯呼!赶紧的!”这才意识到还都光着。

我俩慌慌张张穿衣服,心跳飞快。大坏蛋一边穿一边顺窗户玻璃往院子里看。大院子里空的,只有我们的大卡车。他用“大饭店”的座机打了急救电话,然后拉着我溜出“大饭店”上了卡车,开出院子,继续跑路。

他一边开车一边打开广播。可这破车的广播坏了,怎么鼓捣也没信号。卡车沿小路往前开着。下一站是哪儿?这么跑下去,到哪儿算一站?外面又开始下雨。

脏兮兮的雨水从天而降,没完没了,得我心里发霉。他打开刮水器。刮水器嘎吱嘎吱划着风档玻璃。我俩看着车外蒙的水世界,谁都不说话。我盯着玻璃上滚动的雨水。

水珠污浊不堪,里边夹着黄泥儿。刮水器似乎永远刮不干净风档玻璃。什么能刷掉罪恶?天昏昏沉沉的。卡车摇摇晃晃,在泥泞中走啊走。

风挡上的水珠少了,雨终于停了,他关了让人心烦眼晕的刮水器。进驾驶楼子,像攮子[匕首]那么凶残。楼子里的温度噌一下窜上来。

我闻见自己下边蒸发上来的腥气,热腾腾刺鼻,污浊不洁。车窗外的高楼慢慢多起来,我们又进了一座城市。水泥楼房、玻璃幕墙。城市和城市看上去都似曾相识,差不多。

越靠近城市中心,水泥森林越密集,热岛效应越明显百万台空调疯狂运转,形成恶循环。肚子轰隆隆。我说:“我饿的。”他说:“嗯是,我也饿了。”我说:“上一顿饭还是在大妈家吃的面条包子。”

!人生无常啊。”在城乡结合部,我俩弃车步行,走了一里地,进了一家饭馆儿。叫了二、酥鱼、扒兔、烧饼、拉面和一篓油水饺。吃一肚歪。

吃完,他了饭钱,起身出去,让我等一分钟再出门。我如坐针毡,过了难熬的一分钟,一辆黑小车开过来,嘎然啃地刹车。我看那驾驶风格就眼。仔细看,果然是他。我出门上车。

这车里边特矮[外观也难看,跟一大片儿懒似的,我就不说它厂家了…]他一边开一边倒腾他那百宝包。我给拿过来:“好好开你的车。说,你找什么?”

“找一牌子。”

“什么牌子?”

“供电抢修。”我找到了,递给他。他接过去,扔风档底下。十一点,我们拐进火车站邮局后一个不起眼的院子。外面车水马龙。

院子里拥挤不堪,好不容易找一停车位。进了旅店房间,他抱住我说:“好啦,打起神,别再为那老太太担心了啊?”我说:“急救车应该去了吧?”

“嗯。希望她没事儿。”他把dv机摆窗台上,对着我开机。他解开我裙子掉。我下身只剩内,内里边垫着卫生巾,被经血浸润,沉甸甸、热烘烘的。他说:“量少点儿了么?”

“没。正多呢。”

“摘喽。”

“你干吗呀?”

“让我看看。”我了内,摘掉卫生巾,给他看一眼。他夺过去,放鼻子底下闻,十足一头公狗。我上身穿着上衣,下身光着坐旅店上,觉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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