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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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卧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林悦均匀的呼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我侧卧在上，看着睡中的林悦。

她今天闹了一天脾气，现在却睡得很沉。

她的睡颜恬静而美好，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女孩，会对妈妈做出那么残酷的事情。

但我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太我了。她害怕失去我，害怕我更在乎妈妈而不是她。这种源自情的嫉妒，让她的心态变得扭曲。其实林悦本是善良的，残酷的对待妈妈只是一种报复，一种宣。

毕竟她太我了，所以容不得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地位。

但即使妈妈再美，再人，我和妈妈的不伦关系也只能靠主奴关系来维持，有，却不是和林悦那样的情。

而林悦，才是我真正的人，是我未来的子。这一点林悦应该很清楚，所以她在发一通以后被我很快哄好了。

我的目光移向角落里的妈妈。

她赤着身体蜷缩在那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显然白天的折磨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影。

那具完美的身体上还留着凄美的痕迹。红肿的头，青紫的鞭痕，无一不诉说着她经历过怎样的折磨。但即使这样，她还是那么美，那么人。

我悄悄起身，尽量不发出声响。林悦睡得很沉，应该是白天折腾妈妈太累了。她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并没有醒来。

我慢慢走过去，轻轻抚摸妈妈的头发。

她立刻惊醒过来，但看到是我后又放松下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是依赖和温顺。

“跟我来。”

我用口型对她说。

妈妈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乖乖地跪好。

我牵着她的狗链，示意她爬向房门。

我们慢慢向门口移动。妈妈的膝盖因为一天的跪爬而有些红肿，但她还是坚持着一步步往前爬。路过林悦身边时，妈妈的动作更加小心。她的呼都变得很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月光下，妈妈赤的身体显得格外美丽。她的肌肤白得发光，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即使经过了这么多折磨，她依然保持着那种高贵优雅的气质。

我们一前一后来到次卧。这里的装修比主卧简单，但胜在安静。

关上门，妈妈立刻规规矩矩地跪好，低着头等待我的命令。

“过来。”

我轻声说。

妈妈爬到我脚边，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她的长发散落下来，像一匹柔顺的绸缎。

“主人…”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深深的依恋。“

奴儿好想您…”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今天受苦了。”

妈妈摇摇头：“都是奴儿该受的。”

她的声音很轻，生怕惊醒隔壁房间的林悦，那种卑微的语气让我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