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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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变得自闭，几乎每一天都是浑浑噩噩中度过。

每天早上醒来，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总觉得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但现实比噩梦更残酷，那些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闪现，我的妈妈，柳阿姨，她们都沦为了那个恶魔的玩物。

课堂上，我总是心不在焉。老师讲的内容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不真实。同学们的说笑声也变得陌生，仿佛我和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小雨总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轻声问：“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但我只能沉默。我怎么能告诉她真相？我怎么能告诉她，她最敬的妈妈现在正被一个比我们小的混混玩？那些视频里的画面会让她崩溃的。

渐渐的，小雨也变得沉默了。她不再主动找我说话，只是偶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伤害了她，但我别无选择。

这天放学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后场的长椅上。夕的余晖洒在场上，拉长了我的影子。突然，一个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最近都不看网盘了？”

我浑身一僵。是陈野！

他绕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夕的光线打在他脸上，但他的笑容却格外森。

“新视频很彩的，”他继续说道，“尤其是你妈和柳阿姨一起的那部。”

我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我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那种无力又回来了，像一只大手扼住我的喉咙。

他蹲下身，凑近我的耳边，“你知道你妈现在有多吗？”

“闭嘴！”我终于忍不住吼道。

但陈野只是笑了笑：“怎么？心疼了？那你去救啊。你不是很孝顺吗？怎么眼睁睁看着你妈被我玩？”

我想反驳，想反抗，但最终还是无力地低下头。我能做什么？我本不是他的对手，难道我告诉别人，难道我报警，妈妈这个刑警队长都成了他的奴，报警能有什么用？

“对了，”陈野站起身，“你猜你妈现在在哪？”

我猛地抬头。

“她正跪在警局值班室等我呢，”他出一个恶的笑容，“穿着你最的警服，里面是我让她穿的情趣内衣。”

我的眼前一阵发黑，胃里一阵翻腾。那个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妈妈穿着警服，里面却是那些羞的衣物，在值班室跪着等待着这个魔鬼的临幸。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陈野继续挑衅，“看看你心目中威严的妈妈，是怎么跪在地上求我她的？”

我死死地盯着他，努力制着想要揍他的冲动。但我知道，就算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陈野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最近都不看网盘了，是不是觉得看腻了？不过没关系，我最近拍了很多新鲜的，肯定有你喜的。”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你什么意思？”

他突然小声说道，“要不要看看你女朋友的视频？”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不可能，这不可能！小雨那么单纯，怎么可能……

“你放！”我一把推开他，声音都在发抖，“你敢动小雨试试！”

陈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确定不想看看？我可以告诉你，小雨比柳阿姨还要。”

我的拳头不受控制地挥了出去，但被他轻松地躲开。他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扭，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

“别冲动，”他的声音依然带着笑意，但眼神已经变得冰冷，“你应该庆幸我还记得咱们的情，所以特意来通知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