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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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4月3,清晨光明媚,但透着些许凉意。山姆看起来有点邋遢,我不好奇他到底多大岁数了。这天是我22岁生,我正沉浸在河之中,而且马上就要当父亲了。

我在衣服堆里翻找着,想找件喜庆点的衣服,却没找到,我的衣柜里就没那种能应景的衣服。我穿上一条相对没那么脏的牛仔,套上一件味道不太重的马球衫,蹬上运动鞋,刚伸手去抓门把手,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我公寓里回响起来。

楼顶上的朋友们偶尔也会敲门,不过他们可不会敲得这么小心翼翼,这敲门的声音一听就是女人的手敲出来的。

“生快乐,亲的!”我打开门,妈妈脸笑容地说道。

“妈妈!”我嘟囔着,把她让进屋里,关上门,“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大张旗鼓地过生,生也就是平常的一天罢了。”

“呸。”她哼了一声,放下手里拎着的袋子,掉外套,然后紧紧抱住我,“那是在你还没成为我情人之前说的话,生对我来说可是件大事,所以你就别多说了,让我好好给你庆祝一下。”

我们先是慢慢地、温柔地亲吻着,接着就变得热烈起来,她双手捧着我的头,舌头急切地伸进我嘴里搅动着。

“而且呀,我的情人,”她调皮地笑着,走到我的垫边,“都三天没让我舒服舒服了,我可有点不高兴了呢。”

我们的衣服很快就落在地上,然后我们在被子上面对面躺了下来。她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显出来了,圆滚滚的——不过还不算特别夸张——但她这肚子已经让正常的姿势变得有点困难了,尤其是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我亲吻着她,伸手去抚摸她那已经润多时、却被我冷落了好几天的私处,她轻轻地呻起来。

我那小家伙早已硬的,跃跃试了,我特别喜妈妈用手指握住它,轻轻拉扯的觉。

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茎上拿开,慢慢地把她翻到另一侧,然后紧贴着她的身体,当我的茎抵着她的部,她那丰瓣分开的时候,我能觉到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我伸手从后面握住她的房,又把头往前凑,亲吻着她的后脖颈,她又呻了一声。

我把部往后撤了撤,伸手从她膝盖间伸进去,把她的左腿抬高,几乎垂直了,然后引导着我的茎对准她的道口。

“嗯嗯嗯……”随着我缓缓地进她的道,越越深,直到完全没入,她发出足的低声,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好一会儿,下身相连,呼轻柔。

我公寓的墙壁薄得很,有时候我都能听到两层楼上面其他住户的谈话声,更重要的是,妈妈知道这墙不隔音,所以她坚持我们亲热的时候不能出声,就这么默默地把自己给我。

我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开始起来,不管我有多逞强,我都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毕竟都三天没做了,而且自从和妈妈成了恋人后,我坚决不再自己解决了。我想伸手绕过她的去刺她的蒂,好让她快点高,本来这办法应该有效的,可偏偏山姆挑了这么个不合时宜的时候来探个究竟。

妈妈看到它蹲坐在厨房台面上,像个圆球一样,还在那儿看着我们像动物一样,吓得尖叫起来。

我试着安她,“没事的,妈妈,我和山姆之间有……约定,它不在我的食物里拉屎,我也不放老鼠药或者捕鼠夹。”

这话本不管用,她慌地让我出来,然后手忙脚地开始穿衣服。

“别就这么扔下我不管呀,妈妈。”我哀求着,可她本不听,我指了指我那依然立着、还沾着她体茎说道。

她一边笑着穿上内,又套上孕妇罩,一边说:“彼得·多鲁·帕特里克,我你胜过这世上的一切,可我就是死也不会在……在一只携带病菌的老鼠面前做这事,快把衣服穿上,你带我去汽车旅馆。”

山姆好像被冒犯了,拖着脚挪到冰箱后面去了,“它又不携带病菌。”

“随便吧,亲的。”她穿上休闲,把绸缎衬衫子里,又开始找她的黑皮带,“反正我得把你从这儿出去,你活儿还没干完呢,赶紧动身吧。”

我重新穿好衣服,我正穿衬衫的时候,她从门口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德国巧克力蛋糕,又在袋子里翻找了一下,然后得意地举起两数字“2”形状的大蜡烛。

“我本来想就在这儿吃蛋糕的,可是……那……那只老鼠可没被邀请,所以我们今天下午晚点去你外公外婆家吃蛋糕吧。”她看着我费劲地把子里,笑着说,“再过十五分钟,我们就能再把它出来了,亲的,相信我,我可比你更需要呢。”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妈妈尖叫起来,我一下子把其他事都抛到脑后了,一心只想保护她。爸爸站在门口的碎木屑(门被撞坏了)里,脸沉,一看就不高兴,显然他是路过这儿,看到妈妈的欧宝车停在外面,就决定今天来凑个热闹了。

“小子,咱俩今天得把账算清楚,她在哪儿?”他大步走进公寓,四处找妈妈,然后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忘了自己来干嘛了,“她在哪儿呢,你这个杂种……”他的目光落在妈妈身上,身子往后一仰,出恶毒的笑容。

妈妈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她以为能跟他讲道理,她走到我们俩中间——就是当初引发这一系列事的那个位置,结果可想而知,本没什么用。

“安德鲁,别再发疯了!”她抬头冲他喊道,“现在就走,不然我报警了。”

我伸手想拉她,就在这时,他挥起握紧的拳头,狠狠地朝她打了过去,她身子往一侧歪倒,脑袋撞到了柜台边上,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我倒希望她是昏过去了。

爸爸看到子瘫倒在地,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把目光转向我,我都能闻到他嘴里的威士忌味,这还没到上午9点呢,他就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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