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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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回到家，被勾起回忆的叶晓雪一直无法平复心情，想去泡个澡，一打开内衣屉，又是被翻过的痕迹。

  「晓豪这家伙真是够过分的！」

  叶晓雪高中时就发现，自己洗完放在卫生间晾着的内有时会莫名其妙失踪，她知道弟弟已经到了需要宣的年龄。

  一开始她装作不知道，或许这样导致了对方的胆子越来越大。她找弟弟认真谈这件事，叶晓豪却装傻，问题家里除了一个做饭打扫的阿姨，就只有他们姐弟俩常住。

  不过这次谈话之后，她发现状况确实有所改变：从不断丢失，变成了拿走几件最旧的，就补充几件新的进来，这让叶晓雪哭笑不得，不过这些都是消耗品，本来就要定期丢弃的，反正旧的变成新的，她也没什么实质损失。

  后来她去念首都警校，这事儿算消停了一阵。毕业后工作又住回家，所以内衣更换的戏码又开始上演，款式也越来越。

  这家伙怎么不去女朋友呢？他都二十岁了啊，还用女人内自。

  幸好那个装私人好用品的小皮箱，平时都是锁在金属保险柜里，密码只有自己知道，否则被弟弟进来一通翻，那点羞于启齿的癖好就全曝光了。

  父亲在她快毕业时就为她准备了单独的住所，早已经装修完了，静置吹风了已经有几个月，直接可以拎包入住。

  反正也被停职了，现在没事可做，不如就把行李打包了去新宅子住，顺便这几天也可以整理一下。叶晓雪翻出一个空旅行箱，把屉拉了出来，把内衣都倒进去。

  「姐，你又要出差啊？」

  心虚的叶晓豪听到动静，溜了进来。

  「嗯……不是，今晚我不睡这里。我想去新房子住。」

  「啊，……你是不是生气了？」得到这个回答，叶晓豪嘴上虽然这么回应，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喜。

  手上一边整理着旅行箱和衣柜，叶晓雪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问道：「晓豪，你都二十岁了，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啊，我现在，以学业为重嘛。」

  「你们学艺术设计的，难道学业力会很大吗？而且女多男少，像你这样的小帅哥，应该有人倒追你吧？」

  「姐，你这叫什么话，就算是学艺术，也是需要全身心投入的……再说姐，你不是也没男朋友嘛？」

  叶晓雪白了他一眼：「全身心投入为什么不住校？还天天回家？另外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啦？」叶晓豪声音有点不太自然了。

  姑娘啪的一声扣上旅行箱盖子，对弟弟说道：「慢慢猜吧，拜拜了您内。」这是她在首都上学时学的一句京片子。

  新宅子距离叶家很近，也就是几分钟的车程。两口装衣物的行李箱放在了卧房里，虽然不是全部的衣物，但也足够换洗几天的了。

  而那口装秘密的小皮箱，被拿到了洗手间里，台盆里哗哗的放着热水，给一个个玩具抹上清洁洗，绳索眼罩这些丢进洗衣机用高级的模拟手洗档清洗，皮革制品擦拭和上保养剂。

  随着一件件物品过手，总是会联想起它们给自己带来的体验。

  不过现在让叶晓雪脸上发烫的，是宁川这个地名。

  刚才在医院的时候，一提起这个地方，回忆就会涌上来。除了六年前的超市示众，这一次还附加上了被捆绑成最羞的姿势，被两个壮汉像火一样烈的强折磨。

  现在一个人独处，脑子里怎么也摆不了这些回忆，内已经开始有点了，头也在和罩的接触下膨翘起，好象是在嘲笑自己的浮。身体反应好像在惑自己成为那个被拘束手脚，堵着嘴、蒙着眼睛，被人在躯体上尽情恣意的抚摸和的奴隶。

  我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屋里就想放飞自我了，不行啊……。她努力对抗着情的酝酿。

  洗手台上铺排列着被清洁干净的具，在柔和的灯光下反着晶亮的光泽，这壮观场面好像不断在引她就范，大脑好像变得混起来。

  对着镜子忍不住伸出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轻轻扭动着窈窕的身体，想要高的情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