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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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河,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命逐轻车,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葡萄人汉家。”佑佑端坐在花轿内,嘴里轻轻的着这首古从军行。

之前北征时,过谦瑞意气风发的高这首诗的豪迈模样,似乎还在眼前,她记得当时自己撇了撇嘴,在心里抱怨他出风头又作怪,现在要再听他的声音,只怕得等来世了。

只是,人会有来世吗?如果有的话,她想许愿能和他相遇、相,她会不会太贪心了?

其实,她大可以留下来的,让过谦瑞藏一辈子有什么不好?只是“藏”这个字总是让她痛苦莫名。

她到底算什么?一件收藏品?

“我太喜你了,喜到不敢委屈了你!”她还记得他情意绵的说过这些话,难道他当时就打算把自己藏一辈子?

不,她做不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成亲,她没有自以为的潇洒。

佐佐和胤祯给了她一个理由,一个能彻底断了她的情丝的理由,一个离开过谦瑞的理由。

送嫁的队伍缓缓的在官道上行走着,金碧辉煌的花轿在光之下闪闪发光,在众多人的护卫之下,一步一步走向关外。

出关的路途太远了,起程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已经到不舒服,坐在花轿内摇来晃去的,让她有点想吐。

于是佑佑掀起窗帘请喜娘停轿,忽然听到震耳的马蹄声朝他们的队伍奔来。

接下来,她听到呼喝和尖叫之声不断,她有点担心的扯掉喜帕,紧张的掀开轿帘瞧瞧。

刹那间,她猛然忘了该怎么呼,泪水一下子涌出,蒙了她的视线,她得捣住嘴才能阻止自己将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叫出来。

“格格,锁南王世子…他要见你。”喜娘惊骇的说。

她咬了咬牙“不用理他,起程。”

“不用理我?”过谦瑞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大部份的光。

他一把抓住佑佑的手腕,将她拖了出来,因为使力太过,让她跟的差点跌倒,头上的凤冠滚落在地上。

“格格!”送亲的侍卫着急的喊出来,无奈刀架在脖子上,只能干着急无法动手。

佑佑看了一眼情势,忍不住倒一口冷气,每个送嫁的侍卫都被刀架着,过谦瑞带来的人马比他们多了一倍有余。

难怪能轻而易举的拦下队伍,把她从花轿上拖下来。

“你做什么?”

“你问我做什么?”过谦瑞悲哀的看着她“那你又做什么?”

“你简直没大脑,带着军队来拦花轿,你不怕杀头吗?”

“是你我的。”

“你疯了,胡说八道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佑佑心疼的看着他憔悴的脸,努力的克制想要触碰他的冲动。

“你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她一定没有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她一定没有心,才会不声不响的消失,让他疯狂的寻找,让他处在近乎崩溃的边缘。

是的,她没有心,所以无法受到他对她的情意,才会一走了之,让他连唤她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佑佑狠下心冷着脸道:“世子,你耽误了我们的行程,如果你是专门来说疯话的话,请你说完了就让路。”

“佑佑,我说你没有心是疯话吗?你也知道你快把我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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