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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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从小就声称彼此是天生一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麻死了。
童年都已经大学毕业了,他再不快点快刀斩麻,恐怕会被双方家长
着娶她也说不定。
“何德,你怎么了?还在想刚刚的实验吗?明天放假,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谢姗娣是真的很喜霍何德,否则凭她的条件一堆人追,怎还会这样低声细语。
只是霍何德真的是够酷了。自从她对他表白过,他也答应她往之后,他从不曾主动邀约她。反正无妨,她总有一天会让他
她
得不能没有她。
“明天我时间还不确定,明天再说吧!”不羁是他的格之一。从小他就是家里比较老成持重的那个,成
、稳重是大家对他的评语,彷佛这样的表现就被期待担起一些责任。他已经厌倦被期待,更讨厌大家把她当成是他的责任。
正是这样,他才无法接受童年吧?承受她的情就像接受了大家的期待,像是孙悟空被套上金箍咒一样,永远不得自由。
挥去心底浮现的影子,他主动揽过谢姗娣的肩膀,接过她手中的伞。丝毫不知道不远处有双眼睛直盯着他那双手瞧,彷佛想把那只手烧出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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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雨不停地下,她手里的伞却怎样也张不开来。她是来给何德送伞的,早上出门明明没下雨,现在却不起了雨,横竖她在家闲着没事,就直接往他实验室跑来了。
童年看着何德跟那个女人走在一起,一把花伞遮住了两个人,将两个人圈在一起。
她知道那种觉,彷佛世界只剩下彼此。为了这种
觉,她迫不及待出门给他送伞,故意只带了一把,没想到他已是在两人世界中了,只是那个“两人”却不包括她。
这雨味道怎么咸咸的?
他说要去女朋友,原来是真的。
她以为这阵子他老是早出晚归是因为实验室忙,是因为他的论文即将告一段落,谁晓得他真的了一个女朋友。
看着那一对身影坐进他的车子中,她终于死心的转身离开。
雨还是拚命地下,她却一直不把手里的伞撑开。
她一路哭着回家,回到家门口把伞一丢,人就要往楼上去。
“童年,你怎么淋得全身答答?赶快上去洗个澡。”母亲的声音催促着,童年只应了一声就往楼上跑。
打开房门她扑倒在上哭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别的女朋友呜呜…霍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
我吗?”她痛苦地哭泣着,
觉整颗心都拧了起来。
她特意挑了这房间,是因为跟他的房间面对面。中间只隔了一道防火墙,台对着
台、窗户对着窗户,她喜
每天一醒来,只要打开窗就可以看到他。
这些年来,她分不清多少次了,总是穿著睡衣,拎着枕头就跨到对面去。难道以后她再也不能这样了?那个房间即将会有另外一个女人入侵,而她就只能坐在这端伤心?
那她会哭到死吧?
不顾着身上衣服着,她打开
台的落地窗,转身关上落地窗,捞起
答答的裙子三两下就爬上墙,然后一个俐落的翻身,她翻进了对面
台。
即使运动神经再差劲的人,经过了十几年的练习,也能很帅气地翻过墙。
打开他依然没锁的落地窗,她拖着淋淋的身子赤着脚走进去,在他房间的地毯上拖出一条水痕。
她不知道自己跑来他房间做什么,只是心好慌好,只想找个
悉的地方想清楚。
缩起淋淋的身子,她蹲坐在
尾,看着这个她所
悉的房间,她除了眼泪继续不停的掉,脑子却怎么样也没办法真正的想清楚。
她哪有办法呢?
她不像身边的人既优秀又聪明,也没有傲人的口才,说话又慢,不像其它人总是能把自己表达得很好。但是她的霍哥哥会听她说,会了解她的受,就算一脸的不开心,也从来不会你下她走开。
可是他这次是真的打算你开她了吧?想到他跟别的女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她知道自己该成点,该放弃,可是为何眼泪还是不肯停一停呢?
外面的雨持续下着,天暗了,不知道过了几个钟头,童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觉得愈来愈冷。
“是不是冒了?那样不行,霍哥哥会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以后我要自己照顾自己,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童年摇摇晃晃地起身,因为觉得太冷了,决定借用一下浴室,冲一下热水,等不那么冷再回家换衣服。只是她没想到在冲澡的期间,何德就回来了。
“哇,原来男人的房间长这样呀!”谢姗娣好奇地打量着何德的房间。她可是拗了很久才得以登堂入室的。
他们吃完了火锅,原本何德是要送她回去的,但她坚持穿的衣服太少,又有点淋到雨,所以借口要到他家吹吹头发。心想两个人独处一室,他说不定就会吻她,然后她就回吻他,说不定就这样那样,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了。
何德答应得颇为勉强。
“我帮你拿干净巾跟吹风机。”何德说着就要往浴室去,没想到浴室居然有人。
“谁在里面?”他拍着门问。
冲水的声音停了下来,童年的声音传出来。
“你回来啦,不好意思借用一下浴室。”
“谁让你跑来这边洗澡的”何德板起声音问。
童年匆匆忙忙又将衣服套回去,这才打开门。
“对不起,因为我很冷,所以…”她的目光在接触到他身后的谢姗娣时缩了一下。他把女朋友带回来了这边的谢姗娣可是早已经火气直冒了。
“她是谁?怎么会在你房间?”谢姗娣直接转身问何德。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何德僵硬着身子,?起眼看着童年,眼底跳跃着的是沉静的怒意。
童年最怕他这种表情了,那表示他真的生气了。
“这是误会,误会,这位小姐…”完蛋了,该怎么解释呢?童年无措地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何德。
何德仅是冷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
谢姗娣觉得面子挂不住,跺了跺脚说:“不用解释了,我看也解释不清吧?霍何德,我们到此为止。”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愤恨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