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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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它说:“当人们点头的时候,意思是表示肯定。当左右摇头的时候,意思就是否定。你明白这一点,对吗?”欧森盯着我,一边气一边傻呼呼地齿微笑。

“你或许不信任罗斯福,”我说:“但是你应该可以信得过这位女士。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她和我从今以后都要长相厮守,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一起共度余生。”欧森将注意力转向萨莎。

“不是吗?”我问她。

“一辈子长相厮守?”她微笑着回答:“我你,雪人。”

“我也你,谷道小姐。”她真诚地望着欧森说:“狗狗,从现在开始,再也不是你们两个,而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欧森对我眨眨眼,又向萨莎眨眨眼,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油面包。

“现在,”我说:“你明白点头和摇头的定义了吗?”欧森犹豫了一下,对我点点头。萨莎看得张口结舌。

“你觉得她人不错吗?”我问。

欧森点头。

“那你喜不喜她?”它又点头。

我乐得有些头晕,萨莎的脸上也浮现同样的兴奋。

我的母亲虽然导致世界毁灭,却也为这世界带来新的神奇和喜j说。

我需要欧森的合作,不仅是为了向萨莎证明我所说的话,也是为了提振我们的士气,让我们在卫文堡计划蔓延后还能对生命的延续怀抱一丝希望。尽管人类的生存目前面临各方面的严重威胁,好比第一批的猴群等等,尽管我们将因生物间基因传递导致的神秘疾病全部灭亡,尽管未来几年内仅有极少数人能躲过心智情甚至生理上的急速突变——或许当人类在演化竞赛中,从霸主的地位摇摇坠退出比赛之后,将会有比我们更合适生存的继承者统治全世界。

冷淡的安也总比没有好。

“你认为萨莎长得漂不漂亮?”我问狗狗。

欧森仔细地端详她的外貌长达几秒,然后它转过头,对我点点头。

“怎么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萨莎抱怨地说。

“正因为它肯花时间好好研究你的长相,确定你长得不赖,才显示出它的真心。”我安萨莎。

“我觉得你也长得不赖。”萨莎对它说。

欧森开心地猛摇尾巴。

“我是个很幸运的家伙,你说是不是?”我问它。

它用力地点头。

“我也是个幸运的女孩。”萨莎说。

欧森转向她,摇摇头,表示否决。

“嘿!”我抗议说。

欧森对我使个眼出牙齿微笑,发出咻咻地气声,我敢打赌它在咯咯地嘲笑我。

“它连话都不会讲,”我说:“可是它却有整人的幽默。”现在我们不只是举止酷,心情也一级酷。假如你真的很酷,你就能克服一切困难,这是巴比的头号信条之一。从眼前的角度来看卫文堡浩劫后的世界,我得说哲学家巴比所提供的快乐人生指南十分受用,那些坚信逻辑、秩序和方法至上的哲学家们,包括亚里斯多德(aristotle)、伽科加(kierkegarrd)、汤玛斯·摩尔(thotnasmore)、薛林(schelling)、和杰克柏·萨巴瑞拉(jacopozabarella),全不是他的对手。逻辑、秩序和方法,固然都很重要,但并不是分析和了解人生的唯一工具。我无意宣称自己见过大脚哈利,或具备和亡灵沟通的能力,或以卡胡纳的转世化身自诩,但是当我看见致力于逻辑、秩序和方法招致这桩遗传基因风暴之后…我觉得还不如冲几个大比较快活。

对萨莎来说,世界末并不能当作是失眠的理由,她依然一伽往常地酣酣入睡。虽然我身心俱疲,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小寐。卧室的门锁着,门把下还抵着一张椅子。欧森睡在地板上,要是有人闯入,它会是最好的警报系统。我的葛洛克手放在我身侧的头柜上,萨莎的点三八史密斯威森手则放在靠她那边的头柜上。我反复地惊醒,总觉得有人闯进房里,我觉得很没有安全

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在其中一个梦里,我是个汉,沿着沙漠旁的公路在一轮月下独自漫步,我做出示意搭便车的手势。

我的右手提着一只跟父亲一模一样的手提箱,提起来就像装了砖头般沉重。最后,我放下皮箱,一打开就看到史帝文生如同眼镜蛇般从箱子里盘旋着冒出来,两眼出金闪光,我当下就意识到假如我的皮箱里竟然能装下像死去的局长这么奇怪的东西,搞不好我的身体内装有更奇怪的东西,然后我觉到头顶像拉链一样地撕开,紧接着就从梦中惊醒。

距离落还有一个小时,我从萨莎的厨房拨电话给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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