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威胁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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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唤野莺的舞姬,是我在祁连山的时候就认识的。”秦靖风见野火态度有些疏离抗拒,也不多说其他,直接切入正题。

“奥?”野火微微一愣,他们早就认识了?

“我一年前跟随琴仙去祁连山找寻锻造古琴最好的木材,却在那里一个小镇遇到了野莺,当时见她第一眼,我便觉得周身一震,因为她实在是太像你了,我甚至以为,那就是你,因为她当时的神情像极了以前的你。”秦靖风说完,眉眼松松的看向野火,眼底,有一分歉疚。

“我不是说以前的你,不好。”他低低的解释着,神情却很安然。

野火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开口“以前的我的确不好。这是南壤国公认的事实,你不必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野火并不在意的语气让秦靖风愣了下,心底微微恍惚了一下,如今,面前清冽如霜,却完美倾城的女子,确实不像以前的小妹了!

她又是谁?他甚至怀疑,舞姬野莺才是他的妹妹,眼前的人才是假冒的。可是她在秦淮身边这么长时间了,如果她真的是假的,秦淮尤其会看不出破绽?

秦淮此人心思慎密,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必定是早已不知道试探了多少回了!连他都默认明前的少女就是秦野火,那是不是事实便已经如此了?

秦靖风有一瞬失神。

“六哥,是在想我究竟是不是你原来的妹妹吗?”野火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却正中秦靖风下怀。

他微微一笑,带着谪仙般俊逸柔美的气质,可心底,却因为刚刚野火的话狠狠地揪扯了一下。

“小妹,我继续。”他回过神,面上不动声,继续讲述他跟野莺的过往。

“我遇到野莺是在祁连山下的富镇,那里土地肥沃,林木茂盛,居民衣食无忧,不乏生意买卖的商人。可以说,那里是北国跟东璃国界处最为繁华和奢靡的地方了。那个地方有三多,木材,客栈,还有舞娘。

前两样都跟当地的木材生意有联系,最后一样,则是因为去那里的商人为了收购上等的好木材,常常要在那里逗留最少一个月的时间。既然都是孤身出门的商人,自然…”秦靖风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不说,野火也明白自然后面的含义。

“所以,她是祁连山下某个院的舞姬了?”野火冷淡的开口,神情依旧安稳随意。

秦靖风点点头,继续道“当,她被一个客人毒打,从客栈二楼的房间跳了下来,我出于本能救了她,又看到她的容貌,不知怎的,就动了侧隐之心,花钱替她赎身。后来,我让她走,去哪里都可以,因为我跟师傅要还要进深山,本不可能带着她。但是她执意不走,我如何都甩不掉。后来…”秦靖风又是犹豫了一下,野火握着杯子碰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声音并不大,可屋外的万、事两个丫头却是把心提在了嗓子眼,握起了拳头随时准备冲进来。

“然后,你别告诉我,她上了你,势必要追随你左右,然后呢,你却是对她一点觉都没有,你走了,等着你从祁连山出来后,才发现,她竟然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野莺了,因为你不她,所以她变得偏了,她恨你,想要通过自己的一些故意的表现引你的注意,但是换来的仍旧是你的漠视,是吗?”野火淡淡的开口,这情节,心底却暗自腹诽,这情节,真是狗血!怎么会发生在如此气质不俗的秦靖风身上呢?

秦靖风一愣,狭长的风眸微眯着,却是认真的点点头。

“小妹,你如何知道?”他眼底有一分震惊。

“继续说后面的吧,也许你后面的话能给我惊喜和意外!”野火说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门外,刚刚还紧张万分的万、事两个丫头相视一眼,都是无可奈何的神情。

这皇后娘娘真是神了啊,她怎么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呢?

武功高强如万、事两个丫头,可情知却是单纯的如一杯白水。

屋内,秦靖风在捉到后来的事情,似乎多了几分严肃和慎重。

“后来,她见我对她不闻不问,就转而对我师父下手。我师父一生钻研琴技,未曾娶,却是…被她下药之后…然后,她设计隔阂我跟师父的关系,师父听了她的话,不再信任我,还将我赶走。我担心师父安危,一直留在暗处保护着师父,后来,野莺见我真的不管她的死活,就离开了师父。

师父终喝酒,不再弹琴,更不钻研任何琴技,三个月前,我师父喝醉了酒坠入山下,奄奄一息之时,将毕生所学传授给我,包括他从未在人前展现的内功。师父的内功修为有三十年的功力,一下子传授给我,我自然无法悉数领悟,这才躲在山下,等了两个月后才可以出关。

我此次回来只是为了秦靖。路上的时候我便听闻母亲去世,父亲被关的消息。因为我常年在山内,本不知道外界的消息,我很愧疚,为人子女者,竟是…”秦靖风顿了一下,转过身,推开了窗户,看向外面。

他的这个动作吓了外面的万、事两个丫头一跳。当二人视线落在秦靖风那略带忧愁却绝美无暇的面容上,均是一愣,都有一瞬的恍惚。毕竟,她们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女,不是什么人都有野火这个定力,面对如此极品更多的只是试探跟疏离。

“那么你可知,杨媚怡是怎么死的?而秦天霖又为何被关?”野火一语双关,她要知道,秦靖风对慕容风是否有敌意。

一声不可闻的叹息幽然响起,秦靖风低低的开口“母亲的死是父亲一手造成的,而父亲更是险些害死小七,我很清楚秦宅内部的争斗有多么恐怖血腥,所以我一直逃避秦宅的一切,我宁可云游在外,忍受风餐宿,也不想呆在让人迫窒息的秦家大宅内。

秦宅里面,我唯一的牵挂便是心无城府的小七,他虽然脾气暴躁,为人有时候又鲁莽了一点,但那都是他长年走镖锻炼出来的,他的心,其实很简单。”秦靖风说完,缓缓背转过身,面容已经不见先前的悲惨沉重,有的只是淡淡的微笑。

好像,刚才那番诉说,与他无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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