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街头抢人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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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沉如水,就见食棚旁,勇毅侯府三少爷李东哲和乐华长公主的嫡长子沈择两个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

看着他,一脸惊讶,李东哲笑着抱拳,道:“哟,这不是镇国公府的世子爷嘛,几年没见,不想娄世子武功这样好了,瞧这控马英姿,当真是飒,威武不减当年啊。”沈择却拍了李东哲后脑勺一把,道:“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不减当年?娄世子也就比咱们大个两三岁嘛,人家又不老,别说的好像都老迈不中用了般。娄世子这叫风采依旧!哈哈,真巧啊,娄世子兴致真好,一大早就出来跑马啊?”有人跑马,能跑到这繁华食铺里来吗?

众人一阵无语,明显觉出不对劲来,有些往后不动声的退了退,生怕再一言不合,打斗起来。

那边人群后,成墨却形容微微有些狼狈的挤了进来,他脸上神情有些气急败坏的冷鸷,挤进来,见娄闽宁骑在马上踏在一片狼藉上,忙冲了过去,道:“爷,他们…”他话未曾说完,娄闽宁便抬了下手,只淡淡道:“付些银两给那对夫,赔偿食铺,回府吧。”他出门自然是带了人的,今成墨跟着,银光突然发狂,双目通红,自是有人调开成墨,对银光做了什么。不必想也知道动手的是眼前两人,难道还等成墨将怎么被算计说出来,再丢脸一回不成?

成墨涨红着脸,愤愤不平的低了头。

娄闽宁言罢,却调转马头往街头去,人群纷纷让道,娄闽宁走过沈择两人身边,方才居高临下的扫了站在一起的沈择和李东哲一眼,道:“几年不见,昔头小子倒也长大了,难为两位情还是这般好,当真令本世子羡慕。”他冲两人点头淡淡一笑,这才轻夹马腹,驭马去了,“告辞。”成墨咬牙跟了上去,主仆二人走远,李东哲才抬手摸了摸脖子,冲沈择道:“他干嘛那样笑?笑的爷觉得鬼风阵阵的,跟被什么盯上了一样,你有没有?”沈择斜他一眼,回道:“二哥抢了小美男成双成对的走了,他又见咱们两个一起,就他形单影只,嫉妒呗,不说点啥多憋闷啊。”李东哲由不得哈哈大笑,道:“对,对,还是阿择你善解人意啊。也不知道二哥将那小东西带到哪里去了…二哥为了那小东西,连娄家这玉面煞星都惹,小爷好伤心啊,走,陪小爷吃酒去。”李东哲两人昨知道顾卿晚要去,今一早便相约去了礼亲王府看热闹,谁知刚到礼亲王府门前,就见秦御一身鲜亮驰马往这城西而来,两人自然缀到了后头,这才有了方才的事儿。

李东哲说着勾着沈择的肩要往酒楼去,沈择却身子一动,闪了老远,瞧着折扇道:“免了,我家殿下还等着爷回去往义亲王府吃宴呢,你也赶紧回去吧,今你再没影,仔细你家老头子敲断你的腿。”沈择口中的殿下自然说的其母亲,乐华长公主。今乃是义亲王府明珠郡主出阁的子,作为表哥,沈择自然是要去的。

李东哲是家中幼子,上头有两个哥哥撑场面,却不耐烦跑去看人大婚,闻言面不耐,摆手道:“滚,要滚趁早滚,爷自逍遥去。”说罢他转身就走,往城西白云酒楼的方向行了几步,觉得自己去酒楼半点意思都没有,索掉头又往京城最大的歌舞坊,红袖招去了。背影颇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怆然。

沈择摇了摇头,也不管他,翻身上马自行回府去了。

却说那厢,顾卿晚被秦御直接膛朝下的扔在了马背上,她还没反应过来,秦御便跳上了马背,接着竟然纵马就跑。

可怜顾卿晚挂在马背上,差点没被颠出汤面来。她为了装扮男人,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这身体好像还在发育,本来这样就不舒服,再被背驰的马背颠簸,顾卿晚疼的眼睛立马冒起了水泡。

她挣扎着要起来,秦御却一掌按在了她的股上,将她的身子又死死按了回去。

顾卿晚抬起头来,企图叫喊,声音没发出便被颠的破碎不辨,一个起伏,额头撞上马腹,直啃了一口马,恶心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秦御分明是心头有气,拿她撒气呢,这个野蛮的混账!

顾卿晚正想着,就觉啪啪两下,那混账竟然扬手对着她的股就是两下,头顶传来他的冷笑声,道:“可知错了?”顾卿晚气的只差吐血了,又被他这般欺辱,哪有认错的道理?起不了身,但她的手是自由的,挣扎了下便直接往秦御骑在马背上因而分开的腿间狠狠抓去,那架势颇有几分一把捏碎某物的狠辣暴戾。

秦御怎能想到,在大街上这女人竟然就敢这样大胆妄为,这样的事,寻常大家闺秀想都不会想啊!

街上人大,他本来就要分出大部分的力来驰马,注意力不集中,顾卿晚又行事大胆而突然,竟差点让她抓到,惊的忙往后挪了下身子,顿时涨红了一张俊面。

妖异的眉眼间被羞愤,怒火和戾气染的好似着了一团火般,烧成通红一片后,燃成灰烬的青黑,他怒吼一声,道:“沈清!你放肆!”言罢将顾卿晚提起来,便黑着脸作势要将她丢出去。

顾卿晚原本以为他是认出了自己来,这才会行此荒唐的抢人之举,作为顾卿晚,到底是女人,她觉得秦御应该不会和她计较,将她如何。可作为男人的沈清,刚认识一天的沈清,如此冒犯秦御,却是可能被他丢出去,再用马蹄踏成泥的!

耳闻在如此情急的状况下,秦御竟然口而出沈清的名字来,顾卿晚便道不好。只怕秦御方才并没有听到娄闽宁和她前头的那些对话,他就只听到了娄闽宁劝说她别进王府的那些话。他到现在还当自己是男子沈清呢。

完了,完了,这下要死了!

顾卿晚脸一白,紧紧闭着眼睛,原以为要被扔出去了,不想股下头一着落,竟被秦御安然放在了马背上,侧身坐在了马鞍前。

顾卿晚惊魂未定的睁开眼,但见马儿不知何时已经拐进了一条小巷,离了主干道,巷子里倒是没什么人,她轻吁了一口气,才觉出浑身的酸疼来,她还没怒火中烧,便听秦御的冷哼声从头顶传来,道:“娄闽宁怎么识得你的?除了找你说王府的坏话,还作何?”顾卿晚闻言扭头看向秦御,却见他的脸上有探究又疑惑,异的妖瞳有锐利不快,分明是真不知道自己就是顾卿晚的样子。

确定这点,顾卿晚便略松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用早膳时,他突然坐在了那里,请我为他的一处别院建房子,然后就说起王府不适合我的那话来,接着郡王您便出现了。不过人家娄世子也算不上是说王府的坏话,背后议人是非,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王府中能工巧匠那么多,都是甚为有经验的老匠师,草民年纪小,又无任何经验可谈,进了王府,只怕是要有负王爷所托的。”昨顾卿晚可不曾这样推拒,今听了娄闽宁的话,便说出这样的话来,又不愿进王府了,这让秦御心中怒火中烧,酸意直冒。

他也不想想,昨分明是他威胁了顾卿晚,本就没给顾卿晚推拒的机会,就只觉得顾卿晚太听信娄闽宁的话。

“有本王给你撑,你怕什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昨对待周家姑娘你不是有胆魄的,如今怎成了孬种?出尔反尔,非男人所为。”秦御不快的道。

顾卿晚心道自己本来就不是男人啊,可是见秦御这样,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她叹息了一声,道:“王爷不知道听说了没有?昨因为仙岳楼的事儿,好些人都在说王爷的言蜚语,非常影响王爷您的形象和英明啊。”秦御如何会不知道京城的言,他昨在仙岳楼中敢那么搂搂抱抱的,也就没有怕言的道理,闻言嗤之以鼻的挑眉,道:“无聊之人言无聊之事,本王若连陌路人的议论都在意方才是吃了撑的。”顾卿晚见他不接腔,便只好自己道:“王爷不在意,可是草民在意啊,草民都快行小成年礼了,行了小成年礼,草民便能说亲了,不瞒王爷说,草民在家乡是有钟情的姑娘的,草民还指望着将来和她议亲呢,若是传出草民好男风的言来,还有哪个姑娘肯嫁给草民啊。上天有成人之美,相信王爷也不想看草民和心的女子,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吧?殿宇谁都能建,不行草民可以绘制出详细的图纸来,等绘制好了,令人送到王府去,分文不取,如何?”顾卿晚言罢,期待的看着秦御,秦御倒将马速控慢了下来,垂眸打量着坐在身前,几乎半靠在他怀中的顾卿晚,道:“你家乡离京城那么远,什么言也传不过去。你大可放心!至于什么分文不取的话,你觉得堂堂礼亲王府付不起银子?还要占你那点便宜?”他声音淡淡的,全然一副无谓态度,顾卿晚直想拍他两巴掌,耐着子道:“不行啊王爷,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草民和王爷的事儿早晚传到家乡,到时候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谁敢跟王爷您抢人啊!”秦御闻言却蓦然点头,目光沉沉的看着顾卿晚,道:“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身下马儿无人催促,已是慢慢停了下来,四周一片静寂,顾卿晚听他突然改了口风,听到了自己心花怒放的心跳声,正不停点着头,双眼晶亮的期待着,却听秦御又道:“可这和本王有何关系?”顾卿晚高高提起的心,瞬间掉地上摔成了渣,顿时便有种被人戏耍之,脸颊气的微红,道:“王爷,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是讲道理的,这怎么能和王爷无关呢,是您害的草民娶不到媳妇的啊!”秦御见顾卿晚对自己,一口一个娶媳妇,心里只觉好笑。

这女人说的好像她真有那玩意,真能娶媳妇一样,他这会子心情还不错,便也不介意顾卿晚暗骂他畜生的话,反倒饶有兴致的往顾卿晚的腿间一扫,挑眉道:“长齐了吗?就惦记着娶媳妇了?”许是他的眼神太古怪,说话间又一直盯视着她的‮腿双‬间,顾卿晚觉得他那眼睛能透视过衣摆直接看到内里一般。

她那里什么都没有,本就心虚,又被他正大光明的这样盯着一直看,还是讨论着这样私密的部位,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赧,顾卿晚心跳加快,脸涨红,不住并拢了腿。

她才并紧腿,就听秦御嗤笑一声,道:“都是男人,你还怕看?”顾卿晚浑身一僵,也觉得自己下意识并腿的动作实在是太娘气,可让她在秦御的目光注视下,再张开腿来,原谅她,这个难度实在太大,太让人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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