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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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有这么严重吗?”他知道女生在生理期的时候多少会有些不适,但没想到会痛到她这样。

“就是有这么严重!”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务过农,如何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没做过女人,怎了解生理期来时的痛苦。”这是岑静方才灵机一动总结出来的真理“你现在知道女人的忍辱负重了吧!”

“好,你忍辱负重,但不管怎样,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0k?”他真怕了她,痛得脸发白了还不忘大放厥辞。他将她的“负重”

一个不知内里装了什么装得沉甸甸的书包接过来背在自己肩上,带着她进了一家布置得明亮温馨的咖啡店。

“你先喝点热牛暖暖胃,我先出去一下。”他丢下这句话就不容分说溜出了咖啡店。

岑静坐在这靠窗的位置望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出神。这杯热牛不只暖了她的胃,更壮了她的胆,她觉得她已有了更多的勇气实践她今晚的伟大计划。不过…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痛啊!”她低头对着自己的小肮喊话。

“你在干什么?”去而复返的雷邵鹄在她的对面坐下,递给她巴掌大的一个小袋子。

“这是什么?”她接过来,热乎乎的。

“自制简易暖水袋。”他回答“嗯…我听说,‘那个’来了不舒服的话,热敷腹部会比较舒服一点,你就将就将就,用这个敷一敷腹部吧。”

“你听说这种事干什么?你变态吗?”她怀疑地扫了他一眼。

“别问,你快点敷一敷吧,你不是说你很难受吗”雷邵鹄强制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用一种心平气和的口气说话。他不能再给人当笑话了,因为刚才他已经被人笑得够呛了。

那个人是谁呢?严晓婉啦。他刚才溜到店外去,就是用行动电话向晓婉求助,请教她“痛经”的时刻该怎么处理。

可想而知问出这个问题的下场,他恐怕免不了被晓婉当作一生笑柄的命运了。但他实在是解决不了她的痛楚,只好出此下策向女生求教,而这个适合的女生人选,他思来想去,除了严晓婉也没别人了。

被取笑了半天,晓婉才揶揄地告诉他热敷腹部就可以宁。于是他买了一袋袋装饮料,将里面的果汁全喝光再注热水送到她手里。

结果被怀疑是变态,他可算知道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心情。

他看着正用热水袋住肮部,痛楚神渐渐缓和的她,心情复杂。

这简易热水袋作用还颇大,不一会儿岑静就觉得小肮那种酸痛、涨痛的觉已经没了,只有一阵暖意直透心底。

她又恢复了神:“还管用呢!下次我也这么敷,生理期就不那么难受了,我也不用花钱去割子了…”

“你去割子?!”雷邵鹄的下巴差点应声落地。

“还没有割,但我有那个打算。”

“为、为、为、为什么?!”他口吃得厉害,冷汗如泉涌。

“我每次‘那个’来的时候,就难受得不得了。所以我想,干脆把子割了,这样我的‘那个’就永远不会来了,一劳永逸。”好个“一劳永逸”!她大概可以书写一笔新的历史:历史上第一个因为生理痛摘除子的女人。雷邵鹄真佩服她,也佩服自己…他居然还没被她吓跑。

她滔滔不绝,越说越起劲:“我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可行。我准备建议晓婉还有我其他几个朋友也一起去,说不定那医生还会看在我们人多的份上给我们优惠呢…”搐。闷笑。笑。大笑。狂笑。笑得瘫倒在椅子上。笑得几乎整个咖啡店里的人险些将他送往医院脑神经科挂急诊。

“神经病。”岑静咒骂一句,也跟笑了起来。

****因为严重打搅了其他客人喝咖啡的情绪,咖啡店的侍应对他们明显没了好脸。他们也聪明地在咖啡店将他们轰出来之前选择了逃跑。

他们漫无目的地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走着。平安夜的晚上,出门享受圣诞节的人特别多,因此这条原就繁华的商业街上在今夜更是拥挤不堪。雷邵鹄紧紧握着岑静的手,在前面为她分开人

“你现在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那个热水袋真有效哩!敷着暖暖的,很舒服。你看,我现在还将它夹在衣服下。”她作势要起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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