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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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玉家军。

别了。老大。

宁古塔,寺庙中。左腾慢慢喝了口茶,抬起头,说:丛林里我带去的天兵和白玉鸾的玉家军战,最后我还剩下不到百个人,追过去的时候,那丛林尽头是悬崖。

人不见踪影。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珍妃收回身子,慢慢的在棋盘上移动着那颗“将军”的棋子,梅妃也不语。

他们,究竟怎样了。

这大概是谁都无法解答的谜题。

皇后殿上,那带着白面具的嬷嬷正在教小公主六仪,孩子还小,那一个巴掌拍在红泥里印在画卷上,甚是可

杜笙月回过神,笑了一笑。玉面嬷嬷便是直起,沙哑的声音响起“娘娘,好久没见你笑过了。”

“每次看到这孩子,就想起她。”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那玉面嬷嬷,便是琉璃,现在她已经是皇后的贴身丫鬟,中行走的,都给她几分薄面,知道她先后伺候过前朝太子妃和名震一时的玉将军,仍是有些不怕死嚼舌的人,会来八卦,那杜笙雪究竟是和谁通,那白玉鸾究竟是男是女…

琉璃知道很多,只是在面具的掩饰下,匆匆擦身而过。

琉璃不知道的只还有一样,他们,究竟怎样了。

此时那高高坐在位上的杜笙月,又何尝不是在想着这个问题。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玩我们,让我们穷极此生,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如何了。只是,我宁愿相信,他们还在这世上某一个地方,幸福着。”那是她无法企及的幸福。身在后,作为帝王的女人,她便永远不可能是唯一,也从来不是最

她便只是皇后了。

还记得三年前那收了琉璃的时候,那坚强的小婢女问她,为何还有勇气活在这世上,她只是回答:因为佛祖对我最后的惩罚,不是同归于尽,却是深高墙。

死多么简单,而活着,才最是艰难。

活的高高在上,最是如此。

言犹在耳,那玉鸾公主仍在涂鸦,大殿里响起男人的脚步声,杜笙月移了移位子站了起来,看着那走向她的男人。

三年,他说的话越来越少了,不眠的夜越来越多了,开始有了白发。

东边的水灾,南方的蝗灾。史书开始编写,文人又在上书。

前朝不宁,后也未曾安静,纵使她不争不抢不问只做一如往昔,挡不住那各方势力的女子勇猛而来,成了眼线、成了喉舌、成了匕首。

他几乎夜夜失眠,只是在她的身边,能够小睡四五个钟头,便又要去上朝。

和太后之间的关系,也是一不如一,除了那常的请安,再无集。

杜笙月时常听太后抱怨,多了个天子,少了个儿子。

她又何尝不是多了个陛下,少了个夫君。

这一切,她从不评价,他慢慢移步前来,停下,看看玉鸾公主的地涂鸦,终于能一笑,便又是一皱眉,杜笙月知道,他是在想他死去的那个儿子。

这一切,都是佛祖不可说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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