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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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他睡在我的腿上时，才意识到他已经从一个哭哭啼啼的婴儿长大成了一位稍有男子气概的青少年了。时光如箭，岁月如梭，生活中的一切和那时相比，都算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没有变的，只有他还陪伴在我的身旁，无论我经历了什么都不曾离开。

半夜的时候，他趁着我睡觉时把身上的外套下来披在了我身上，我直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没想到我眼里那位只会打游戏和学习的小男孩竟然学会照顾人了，还悄无声息的。我看着他沉睡着的脸庞，似是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引到我的魅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不一样的看法，但这些天以来，我不得不承认，我越来越喜看着他了。至于是怎样的喜，我表达不来。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份喜之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于「温暖」。

经过一个通宵的火车旅途之后，我们今天来到了酒店。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的确是意外，总之就是我们住了一间大房。我不想和他住一间，哪怕是标间我也不愿意。要说原因的话，男女有别，何况他算是半个小大人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上次在他卧室里和他睡一起的时候，他抱着我的那一刻，我有点心跳加速。我不想这样的觉再来一次，尽管我不明白心跳加速的原因，可我知道那时的我会有生理反应，明明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所以这么住下去，还会出现上次一样的觉吗？我不知道。

可是没有办法，国庆期间没有的选。我想不会有事吧？只是这么住几天。不过姨妈再过几天就要来了，最近是我望最旺盛的时候，这令我多少有些不安。不过再怎么样我都是妈妈，我的威严他总是会害怕的，只要守着我的威严，结果就可以控制。

中午的时候，碰巧碰到了他的政治老师，以及她的姐姐。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上次在网球场时就见过一次了。她很热情，邀请我下午出去商场逛街。换作平时我可能会婉拒，但现在情况下，我想着离开他一阵说不定更好，便同意了。

在路上，她很健谈。家长和老师之间的话题只有那么一个——关于自己孩子的学习。她和我说，他在学校成绩很好，为人也很好，在老师们眼里是个三好学生。平时不管是班上还是年级上，甚至是跨年级的，都不乏有对他有好甚至追求他的女生，可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早恋这个词，好像不在他的字典里。

她还提到那次网球场上，她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她说，不论是对老师还是其他同学，又或是其他长辈，他都不会出和我在一起时那样手足无措又有点滑稽的样子。她说，在重要的时候，他那股认真坚毅的劲，他看我时的眼神，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她说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和作为一位教了那么多届学生的老师，她能判断出，他对我有着特别的情。

我对她出诧异的神情，可是我没有追问。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只说了一句：「其实你也有。」我心头一颤，没有接话。她又说道：「我学了思想政治这么多年，接触孩子们也这么多年。我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我会越来越意识到，想法这件事情本身，无关于对错。」我们在逛商场时，她分享了很多跟她女儿之间的事情，提到觉得只有和自己的骨在一起时才是世上唯一真正幸福的事情。我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但我不否认她说的这份觉我也有所体会。

随后，她打量着我的穿着后跟我说给我买几套衣服。我平时没空逛商场，对于时尚所知不多，基本上都是之前买的那些衣服替换着穿。她给我挑了各种各样类型的服装，但是试穿时我都觉得很好看。按她的话说是，既有气质又能凸显我的个，还符合我这个年龄。我不由地夸奖她在这方面真在行，可没想到她回道：「不是我太在行，而是我能比你自己更能看清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什么样的衣服适合你，而你自己，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吗？」我恍惚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但是这个身影让我赶紧甩了下头。

「呵呵，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她微笑着，说出了这句让我记忆犹新的话。

回到酒店后，我有时会刻意地回避他的目光。可一想到我是他妈妈，我有什么害怕的，便能把那样的想法制下去。

晚上，我们去公园散步。在凉亭里，他跟我幻想着未来的光景。当他说出「要在三亚定居，买个大别墅，考个好大学。」的时候，我心里十分温暖和足，不和他一同幻想起来。似乎如果真的能达成的话，好像我这一生也别无所求了。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着理想中的生活，不需要其他的什么，只需要两个人。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潜意识原来只希望是两个人……

睡觉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老实。明明人都睡着了，却还搂着我的，大腿顶在我的双腿之间，嘴向我的部上一直呼着气。尽管我穿了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热气似乎能透过罩直入我的房。我本来在姨妈之前就容易来望，他这样的动作，再加上他那炽热的刚之气让我难以抑制那不该有的望。我尽力地调整自己的呼，让自己想其他的事情，但是作用太有限。没一会，他的隔着内顶在我的股上，大腿也在我的那里上下摩擦着。

这小子，为什么睡着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我只觉里面一阵燥热，那东西一点点了出来，让我下面觉到一阵温热。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他应该是睡得不踏实吧？睡踏实了就好了的吧？于是我把手给他当枕头，轻抚着他的头发，给他慢慢哼着《摇篮曲》。他小时候听到这个曲子就会睡得很安心。不一会儿，我能觉他的呼加重了，应该是睡沉了。

当我正觉得安心时，向下一看，注意到他那内里正被长直直地顶起着。他的，好像很……？不知道是好奇心还是什么，我的手不听话地缓缓向下伸了下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它。受到它的规模和尺寸后，我只觉浑身一颤，下面突来一阵热，吓得我赶紧收回手。

不能再想了！我告诫着自己，转过身去。但很快，他又搂了上来，又用他那里顶着我下面。还没睡踏实吗？那再等等吧我跟自己说。

我强忍着神上的反应，却忍不住身体上的反应，我的内都快要透了。我无法入睡，也无法安心，也不能去想那种事情。他可是我的儿子啊！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反应！姨妈期也不是借口！我的内心各种想法织在一起，不知道哪种想法占据了上风。

等他自己把下面从我身上移开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身上都是汗，浑身燥热难耐。但好歹，难熬的今天是结束了。洗个澡，把那些黏黏的体洗干净，将内换掉，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今天就到这里吧，太累了，明天希望能平安度过。

看完妈妈的第一篇帖子，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分不清哪个味道更突出一些。在看这些之前，我有预期到妈妈的内心会有些纠结，但没想到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不过总体来看不坏，至少妈妈的内心偏向里，是偏向于接受我的。这让我顿时觉，我妈妈这件事没有错。错的是，我的还不够多，也不够深。

当我再想看第二篇时已经没有时间了，妈妈不一会儿便从浴室出来了。我将妈妈的电脑关上，回到了上趴着，一只手放在额头上。

「怎么了，很累吗？」妈妈晒好衣服后，来到前，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声音很轻地回应道，然后坐起身，拍了拍单，「妈，你坐。」

「干嘛？」妈妈一边歪着头不解地说道，一边缓缓坐下，用背靠着头，双腿伸直在上，冷冷道，「说，又有什么幺蛾子。」

「妈，你真好。」我直接半撑起着身子，将头轻轻枕在妈妈双腿上，脸在妈妈的小腹上蹭着，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肢。

「嗯？怎么了你这是？」妈妈并没有对我的举动有太大的异议，只是轻轻抓着我的两个手腕，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说道，「受什么刺了吗？」

「没有。」我转了转头，松开双手，隔着妈妈硕大的球看着她，发自肺腑地说道，「妈能陪我出来玩，能陪我看我喜的东西，能纵容着我的任。我觉得，我以前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好的妈妈，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了吧。我就想着，妈对我这么好，我连一次谢都没有说过，很难受。而且，以后我也会对您更好的。」

「怎么突然这么煽情啊。」妈妈温柔地摸着我的后脑，微笑道，「我都在想，我有你说得那么好么？还是你这给我喂糖衣炮弹另有图谋呢？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场赌局你赢了，想要的东西怕我不给呢？还是你胃口很大呢？嗯？」说最后这句话时，妈妈的口吻忽然一变，让人觉到冷傲和一丝挑衅。

「不是，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个了。」我摇摇头，回应道，「我觉得那就是个小玩笑，哪能真的要求妈您做什么呢。」

「你说这话我听着就不乐意了。」妈妈忽然脸一变，把我的头给开，让我坐好，然后坐直身体，将手环抱在前，没好气地说道，「意思我向来是强势惯了，说什么做什么都蛮横无理了是吧？你说，你平时什么要求我没足你的，吃的、穿的、玩的，哪个我没买。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是这么想我的。」

「妈，您别动，我真不是这意思。」我忙扶上妈妈的手臂，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下来，安抚道，「妈对我是最好的，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说。我意思是，妈对我已经对这么好了，我哪里还能对妈有其他更多要求的理由呢？」

「真的？没在骗我？」妈妈脸好了很多，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在看到我木讷地点点头后，微微皱眉道，「但是呢，我没想要耍赖。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跟我说什么都不想要之类的话，愿赌服输，我又不是玩不起。」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稍微脸凑近了点妈妈，低声道，「那你说的，我说什么都可以的对吧？」

「嗯？」妈妈警惕地发出了一声质疑，然后略微合起一点眼睛，侧头十度，冷冷地注视着我，仿佛能透我的内心一般，给我十足的威而又凛冽的觉，用冰冷的语气低声道，「不过我不保证无论是什么都能保证你明天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