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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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丰富的吴征，只觉自己仿佛成了初尝情的少年，呼烈烈。久历情事的陆菲嫣，仿佛回到了吴府的那个夜晚，心紧张。早已习惯了与子行忌之事的祝雅瞳，更是背脊都冒出寒意。

一向香软的陆菲嫣，娇躯发僵，吴征在她耳边轻声道：“为何吓成这样？”

“我……我……”低垂的睫帘下方，美眸转，任有千百条理由，又哪有一个字能吐的出口。可紧张得发僵的肌肤之下，一颗心几乎前所未有地滚烫火热。

虽已猜到祝雅瞳与吴征母子俩之间的私密，但亲眼见祝雅瞳和自己一样，乖乖顺顺地倚在吴征身上，温柔若。不知怎么的，一颗心砰砰大跳，分明窘迫非常，却又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想加入二人之间。

“谢谢你！”祝雅瞳轻声道。

母子俩的复杂情意，陆菲嫣早早知晓。身为吴府内宅之主，也从未置身事外。虽是不久前才表出要帮助母子俩的心思，背后已不知为这事动过多少脑筋，费了多少心思。若不是有了思路，也多少有了些把握，陆菲嫣断然不敢说要帮忙，唯恐越帮越忙。至于要求祝雅瞳与吴征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则是已有成竹在的明证。

“我也是当母亲的人，有些情还是懂一些的。”陆菲嫣抬起眼眸与祝雅瞳对视，目光真诚，又有些羡慕。

“我都还记得娘第一次来吴府，菲菲又急又气，差点把我干……”

“不许胡说！”陆菲嫣大急，一把捂住吴征的嘴，俏面是羞红。

“嘻嘻，吴郎可没有胡说，人家都听见了。”祝雅瞳曼声道：“你和旁的女人在一起还要动歪脑筋，我不高兴，我就是不高兴……”

“哎呀，你们，你们……”

“我才是最好的！即使有雁儿，以后还有别的女人，我还是最好的！”祝雅瞳不依不饶，那不容置疑，傲然间带些慌张与撒娇的语气和当陆菲嫣几乎一模一样，模仿得惟妙惟肖。与吴征相恋之后，陆菲嫣终于找到个温暖的港湾，不免患得患失，最担忧的也是这位姿容貌，乃至年龄都相当的女子会抢走吴征，让自己又落得孤孤单单的下场。这些旧事重提起来，大是有趣。

“我们在吴府荒唐的前前后后，所有的一切早被看光啦……”吴征又是无奈，又是心期望。

果然陆菲嫣双眸一眯，脸颊的颤了颤，鼻翼可地一鼓一鼓，又是好笑又是害羞道：“怎么……这样偷看……”

“没有故意呀。我到了成都，原本就是看着宝贝儿子。哪里想得到征儿对一个美妇人情有独钟，想尽了一切办法都要帮她，疼她，恰巧就看见了……”祝雅瞳揶揄间又怀道：“当时我就想呀，征儿待这个女子这般好。她要是敢对不起征儿，我饶不了她。现在我就想，谁要是敢欺负菲菲，我同样饶不了他！”

“好不好看？”谁也没想到吴征会这样问，陆菲嫣嘤咛一声，头埋得更深了。祝雅瞳白了吴征一眼，咬着瓣羞道：“好看。你们两个人好美极了。我当时就老想着，如果我是菲菲该有多好，如果我和你们在一起，又会是怎么一副光景……”从前说出或是惊世骇俗之语，到了今，三人又有谁不明白？祝雅瞳待吴征的早已超了一切世间的教条。

吴征携着两位美妇的柔荑向堂屋缓缓走去道：“娘为了孩儿辛劳了那么些年，但有心愿，孩儿自当倾力。是不是，菲菲！”冷府曾有过繁华，堂屋也甚是宽敞，两进的屋子一应俱全，经过三女心打扫之后，比最好的客栈还要整洁舒适。吴征掩上了房门，这里就暂时成了三人的小世界。也似乎行了几步路，陆菲嫣芳心稍安，眼帘一垂一展，轻声道：“没有娘……我也没有这么好的郎君，当然了……”祝雅瞳与陆菲嫣相差不到一岁，这一声娘比猫儿叫还要小声。陆菲嫣与吴征相恋多年，罕有地觉得羞中带，平与吴征的自然而然，展在祝雅瞳面前时全都不见了。脑子里往的一幕幕转得飞快，与吴征初回的半哄半骗半迫，之后被他偷去了芳心的泥足深陷，再到后来安安心心地住在吴府，默默地成了吴征的女人。这些还好，一想起初次的狂，多疗伤的半推半就，还有对祝雅瞳来到吴府醋意大升的主动献媚……至于武功恢复斩杀戴宗昌后，动到难以自己，不仅写了封热辣辣的情信，还早早了娇躯躲在房梁上，吴征一回来就扑进他怀里……

这些旧事难以自制地想起来，若是一幕幕都落在祝雅瞳的眼里，真是羞死个人……

任你武功盖世，智慧超绝，被婆婆看去了与郎君亲热的样子，一样要羞不可抑。

足不停步，吴征一直走到帏边，拉着二女一左一右地坐在沿。一手揽一手搂肩，两只一样豪硕，触又略有不同的儿贴在膛上，一只实丰沉，一只极致绵软，其香无比令吴征恍惚间有些失神。夜里藏在冷府从不敢掌灯，但月光洒落窗棱，银辉地，仿佛置身于梦境。吴征心愿将偿，也觉这是一场梦境。

“你着急干什么？”像在数落丈夫的小子，祝雅瞳锤着吴征的口连声埋怨。

吴征眼珠一转，才见不安的不仅是陆菲嫣，还有祝雅瞳。那双倒映着银月光的眼眸，正泛着清湖一样的盈盈波光。眼眸的深处，暗藏着羞涩与柔肠百转的期待与不安，正像湖面之下的暗涌动。

相对于陆菲嫣的羞涩，祝雅瞳一样也有。相似的年纪，相似的美貌，更何况母子之间的忌还要被人看得光光，祝雅瞳的羞意比之陆菲嫣更甚。只是她强自镇定故作矜持，没像陆菲嫣一样心如麻。

“我还能坐在这里，已经是有极大的耐心了。”吴征哭笑不得，怀中的两位美妇均是绝中的绝，换了谁来不是急吼吼地扑倒？也就吴征知道若是不管不顾地强来，两位美妇多半也就半推半就顺从了他。但这一夜时光，难免就有许多遗憾与不美。

果然倚在口的陆菲嫣转了转螓首厮磨着膛，祝雅瞳也咬了咬瓣，羞意中也透出意之。记忆是件奇妙的东西，发生了就难以忘怀，也再不能改变。吴征所追求的第一次完美，每一位女子都会芳心可可。

吴征深深口气，腔的幽香惬意无比。陆菲嫣圆秀的香肩，祝雅瞳腴润的柳，一时间又更加香软许多。三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一同缓缓躺倒，吴征左看看，右看看，二女的如花娇颜，成动人的娇躯，含娇泛媚的美态，仿佛山野，风光无尽，永远都看不够。至于左右两胁皆被两只儿夹住的滋味，更是美妙难言。

“你们……在想什么？”

“啊？没有……我……没想什么，在发呆……”肢被吴征掐了掐，陆菲嫣娇躯一颤，期期艾艾地答道。

“娘在想，征儿今晚要先对谁使坏，嘻嘻。”比起陆菲嫣，祝雅瞳心中的期待比羞涩更多。见多识广的祝雅瞳还是第一回经历这样的旎，羞不可抑之外，少女般幻想的心思都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

“可不可以同时？”

“嗯？嘻嘻，我不说，我才不上你的当。”祝雅瞳在这方面经验匮乏，对吴征的心思却了解得通透。无论她回答成还是不成，都给了吴征绝佳的理由：“征儿呢，在想什么？”

“我在想五岁那一年，有个美貌女子把我带去了昆仑后山，结果躲在树上看到了个同样美貌的女子练功回来……”

“啊哟。”陆菲嫣慌忙抬头将吴征的嘴给捂上，不许他继续说下去。美妇微撅的红娇羞无比，叫人怜齐动。

吴征在她掌心呵了口热气，伸舌小口小口地着。陆菲嫣娇躯一颤，又不敢移开手掌，生怕吴征说出更多当年的事情来，只能任由他得麻直从掌心蔓延到心窝里。

柔若幼女的手掌，即使掌心也光洁细滑，一点点汗带着百媚之香。吴征一边一边嗅，怅然道：“还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从长安刚回到成都那样，和心的人在一起每呆在府邸的院子里无忧无虑……”

“无忧无虑的是我，不是你。”那段时光是陆菲嫣毕生难忘的回忆，一颗心冰消雪融，即使过去了好些年，随时想起来都温馨又火热，现下一样如此。

“虽然那时候我每天从早到晚地劳，但是一样无忧无虑。”吴征紧了紧两只臂膀，闭目长一口气，向祝雅瞳道：“娘，对不住，我一生至今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有菲菲陪我的那一段子。”祝雅瞳遇大事而大气，遇小事而小气，尤其是与吴征相处。虽不说出来，但只要牵涉到吴征，什么事她都想占先，什么事都想有她的一份。可惜母子俩分离二十年，错过了太多太多。

祝雅瞳微微一笑，柳眉一挑道：“菲菲呢？你的无忧无虑有多少？”陆菲嫣微微一惊，嘟了嘟羞道：“其实……从真正懂事起，无忧无虑的，也唯有和吴郎的那一段子，称得上全然无忧无虑。其实……也有忧虑，就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吴郎都能解决，用不着我心任何事情……”美妇越说头越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片刻后陆菲嫣又抬起头来，骄傲道：“我……从前失败得很，但是这一回，我看得很对，也很准！”目中有光，亮若繁星！

吴征忍不住在她额头一吻，向祝雅瞳道：“娘，你呢？”

“我？”祝雅瞳出神思之，从吴征怀里出盘膝坐了起来道：“有两回。第二回也持续好一段时光，就是在桃花山谷里和征儿在一起，娘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好像一生的心愿都偿了。”

“那段时光……无忧无虑？”眼见祝雅瞳嘴角含笑，目泛柔情，集温柔与明媚于一体，美得不可视，吴征与陆菲嫣也一同坐了起来。

“嗯，无忧无虑，明明有很多事，但是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呢？”祝雅瞳欣然一笑，抚着吴征的脸颊，像慈的母亲，又像温柔的子道：“知不知道第一回无忧无虑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第一回很短，前后最多半个时辰，但是印象就极深，到现在我一丁点都没有忘记。”祝雅瞳目中的神极温暖，令她浑身上下散发出圣洁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