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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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倪妙筠忸怩片刻,才含羞带嗔地看着吴征道:“其实……也有点想要……快点试试……这样的滋味好像……还不错……”

“只消适应了,滋味可不比前面的差。嘿嘿,你不是见过玦儿被探采过么?”

“人家可没她那么……她……她上次……叫起来好奇怪……哎呀,那样叫更羞人了……”言谈间,倪妙筠的鼻翼连连翕合。小菊已了一指节进去,坚硬的指节骨卡在口上,菊蕾收缩时死死含住凸起的指节骨,那种的滋味快里更带无限的娇羞。女郎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不同,正像冷月玦一样更加奇怪,更加高亢尖细,更羞不可抑。

“那要我听过了才知道,谁叫得更些。”吴征玩味笑着,轻轻抚触的手指加了分力开始绕起圈圈,像用骨节充分地按密布的褶皱,又像扩启这片紧缩的至羞之处。

“哪有比这个的……嗯……嗯……”女郎浓腻的鼻音急促而沉重,双眸像打瞌睡一样,想要睁开偏偏撑不住,想要闭上又有不舍,似是后庭传来的觉越发让她到受用。香膏的冰凉居然已察觉不出来,按间已被里面的火热给烧得开了。滑润润的觉还在,转圈的手指正混着香膏搅拌着,麻麻的果然连心儿都要酥了。

“因为吴府的佳丽兰秋菊,各擅胜场。我最你们各有各的好,人人不同,当然要比一比。这才是好情趣。”倪妙筠虽因羞而想反驳,但吴府里好处正在于此。世上许多人都调教女子,什么将冷的调教成妇,将高贵的调教得低,往往乐此不疲还引以为豪。唯独吴征不同,他不勉强府上每一个人,更的是她们的本,从来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就让谁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其实府上的每一位女眷都是吴征心中之,既已,又何须改变,何况吴征最不喜的就是作践人。

“啊……”情意大动间后庭又是一缩,又一抹香膏涂在会腻腻地滑落,那冰凉刺得菊蕾紧紧一缩!

“会疼么?”

“刚开始有一点点,现在不疼了……就怕……怕你进来还是受不住……”

“我觉得不会。”

“嗯?为什么这么说?”倪妙筠听得这句半似夸奖,半似安的话,芳心窃喜又害羞。一指节嵌在菊蕾里去,适应起来比想象的快得多,也没有那么可怕。

“妙妙的节奏极佳。”指节一转,菊蕾就配合着一缩,指节刚停,菊蕾肌便松弛了些。不仅是女郎心有期待,吴征也对女郎的小妙菊大兴趣。这绝佳的节奏和女郎行步时总是双腿高抬,像仙鹤般优雅曼妙的步伐一样独树一帜。

“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就是不刻意的才好。”吴征将手指轻轻一伸,果然雏菊紧紧收缩将指节含住,再借着停止不动雏菊放松的机会轻轻一拔,果然立时又是一缩。

“嗯……”略加适应之后初次被进出,虽只轻轻的一小段,娇的菊蕾被一撑,丰富的褶皱被开抚平,滋味奇妙。虽不像幽谷里送时的甜,但别有一番快,觉之好丝毫不逊。女郎妙目转,又似瞌睡时的朦胧。好看的鼻翼一阵翕合之后,竟然不自觉地拧了拧

吴征见尝到了好滋味,便不住地地手指,抚褶皱。不一时女郎娇声起,那妙菊的触竟然越来越强,连幽谷里都起了呼应,涓涓花汁正涟涟出。

“想不想要了?”香膏粘滑,手指律动间发出唧唧啾啾的搅拌声,这朵处子妙菊已无一处不润滑,无一处不酥软,正等待彻底绽放。

“想!”倪妙筠咬着瓣含羞答应,又怯生生地转了个身主动翘起了丰,双腿张如玉扇找了个最放松的角度羞声道:“请夫君享用。”修长的美腿与翘丰儿,得血脉贲张,倪妙筠更罕见地大胆,藕臂回伸主动掰开瓣,将潜藏在幽深沟壑里的妙菊展出来。只见一朵褶皱密布,泽鲜红的雏菊被香膏润得通透发亮,羞羞答答地出个针尖大小的口,含苞待放。

女郎埋首于,心儿砰砰直跳。展的娇似乎一袭凉风吹来都有奇妙的异,真不知道被那大火热破开时又是怎样的又痛又快。稍候了片刻,只觉自家掰开瓣的双手被糙大手给按住了,连娇躯也动弹不得。倪妙筠一颗心跳得更快,如同在腔里擂鼓。可等来的不是圆润坚硬火烫的菇,而是冰凉绵软的尖端。那冰凉一下子钻了进去,旋即又有两片柔软贴了上来一,整只菊蕾都被了去……

“夫君……不要这样……不可……”倪妙筠终于明白是什么在侵犯自己,一时竟觉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她实在没有预料到吴征居然会做这种事,居然肯做这种事。

“有何不可?你的姐妹们大都尝过了,为何妙妙就不可?”

“不是……呜呜呜……不要这样……这……那里……不好……”倪妙筠快哭了出来,可褶皱被舌尖一圈圈刮过,菊蕾被的滋味着实美妙难当。而至的情郎不仅毫不嫌弃,还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分都恋喜,这种觉更加让人芳心如醉。

“好得很呢!”吴征好生了一番才起身,这一下提上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冰凉滑润的香膏淋在沟壑间,后庭娇蕊泛起晶莹的光彩。期待已久的菇终于抵了上来,倪妙筠儿一颤,只觉菇也甚是冰凉,吴征准备十分周全,连上都涂了香膏做润滑之用,尽量减轻那点娇承受的裂痛。菇陷在小巧的圆涡里着妙菊,冰凉里又有丝丝热力透了出来,倪妙筠咬着牙关,倒不是疼痛与紧张,而是凉得雏菊不住收缩,热得那处紧窄又仿佛融化了一般,又凉又热着实难当。

吴征对准了口俯身而下,双臂有力地环抱着美,轻轻吻着女郎的耳垂。倪妙筠轻呼缓间,忽然发力,妙菊立刻起了应一缩!可钝尖已然突入些许,这一缩带着极大的力,让钝尖开了紧窄直钻入

一阵裂痛,女郎尖呼一声,掰着瓣的指尖齐齐一紧深掐,连十玉趾都一同扣了起来。这剧烈的痛只一瞬,菇突入极快,转眼间穿过娇的紧窄,被撑开的菊蕾由此一缩含住了身。相比之下,膨起的菇比身要大了一围,菊蕾虽仍被起的身撑得的,却让女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最难熬的一刻已然过去,菊蕾仍有裂痛之,却比初始的那一下好上了许多不再难熬。妙菊一收一缩,像着侵入的。那火烫烫,热辣辣的触仿佛烙进了心里,女郎樱,声甜语媚地娇弱呻,尽力放松着菊瓣,受既痛又快的美好。

“妙妙,疼你了?”

“夫君的……太大了……刚开始那一下有些吃不住……现在……还好……”女郎似在啜泣着哭诉,又像在撒娇不已。

“第一回总是要吃些苦头,辛苦娘子。”

“人家没有怪你嘛……夫君待妾身已够好了,没有想象的那么痛……”倪妙筠话语之间,眉眼渐开。自幼苦修武功在笫之间也有奇效,健康有力的身子骨不论耐受力还是对疼痛的适应都远超寻常女子。在情郎温柔的抚与言语分心之下,后庭的裂痛不知不觉间地散去……

大手摩挲着美,挑逗唤醒着女郎的情,一边受着享用的美妙滋味。火热的温度与箍起一般的紧窄,还有一收一缩的,每一样都让人连忘返。翘起的儿适应得很快,口中曼妙的啼声渐渐变得酥腻婉转,开了的眉眼里情渐浓。

吴征不失时机地沉落马,继续钻探深不见底的。这一仍是温柔而缓慢,女郎只觉缩紧的眼被破开了,每一分细密的褶皱被拉伸,抚平的觉都如此清晰。这娇紧窄之处居然如此着又麻又酥……

这一到了底贯菊骨将瓣深深地挤扁再也不能进入半分时,倪妙筠深深舒了口气。

“还疼么?”

“一点点……”女郎忸怩着道,后庭里的热意仿佛顺着甬道直接传向了全身,五脏六腑都暖融融的。

“那……舒服么?”

“郎君真的好坏,偏要这样问。”

“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呀?”

“哼……里面好像没什么觉…………口还……好的……好麻人……”

“那……我动一下?”

“嗯……”倪妙筠缩了缩肩,终于还是被迫得说出些许心中的觉,但更羞人的话还不敢宣之于口。菊蕾被撑开的适应之后,生出一股钻心的麻着实难耐。就像身上的肌肤若是哪里了,非得搔一搔不可。后庭亦然,女郎现下便已忍耐不住,早期盼着能被那火热的大好好【搔一搔】。

吴征一起一落,动作轻柔而缓慢。出时倪妙筠像咽喉被堵住了一样哼声连连,那菊瓣含着被延展开来,像一张嘟起的小嘴。入时那火烙一样的又烫进了体内,女郎又是一声悠长而足的呻。更妙的是,吴征的没入后转动着翻搅,女郎搜肠刮肚一般的苦闷间,那震动传遍了间的一切,连幽谷深处的花心芽都被隔着层薄膜一同搅动。

“吴郎……”倪妙筠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送,吴征的力仿佛无穷无尽,送越来越快。女郎向来喜直上直下的,深入之像直到了肚子里。女郎曼妙动情的呻声中回过螓首,见吴征绷着俊脸大口大口吐着气,显然也舒适快。

“妙妙好像更喜慢一些?”提高了速度的狠,倪妙筠闭眼蹙眉。轻入缓出时,女郎便眉开眼笑似是十分受用。倪妙筠自家也发觉了这一点,每当吴征温柔以待,她的叫声便更加【奇怪些】。女郎羞红着脸道:“嗯,不要太快……更好些……”吴征见已无痛,遂从后搂抱着她侧身而躺,架着她的一条玉腿支开,缓缓耸着杆深入浅出。刚刚破开的娇花经不得狂风暴雨的摧残,这样温柔的轻推缓送则恰如其分,褶皱的每一分变化都清晰而。倪妙筠出个十分惬意的笑容,倚在吴征怀里娇声道:“这样很舒服……”

“那就这样上一整夜!”一个确又旎,惊得倪妙筠俏脸绯红,再想以吴征的本事,这样轻缓地上一整夜不足为奇。女郎哼着舒服着鼻音轻声道:“夫君疼惜,人家开心得很……嗯……就是……夫君若要出……就不要再疼惜了……妾身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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