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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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吴征的藕臂更是抱得紧紧的,唯恐被看去脸上无地自容般的羞涩。

『乖。』品足了儿,颈相拥最适合搂。女郎落座在腿间,自有个撅姿势,两瓣又圆又翘的儿半在腿间,半落手掌。吴征这一下就坏得多了,不仅轻易松开女郎的结,大力儿时手指还探入深沟里搔刮。倪妙筠又羞又怕,娇躯本能地一缩一缩,那两瓣丰美的翘险些将吴征的手指夹在中央拿不出来。

吴征把玩了一番出手来在鼻尖一嗅赞道:『好香。』女郎还是处子之身,怎经得吴征手段高超?方才情动时自不免花汁横。吴征的大手钻探深沟,不仅那儿有两个羞处,也因间像个小水洼一样淋淋的一片泥泞,太过羞人。吴征捞起的自然是这片粘腻又滑润的花汁了,倪妙筠的味道像是百合一样,清冽中透着浓厚,仿佛醇酒一样醉人。吴征不仅嗅了嗅,还放入口中一

女郎见状大羞,她见过女子为男子,却从未想过男子也吃女子花汁,惶急之下一把抓住吴征的手道:『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人家吃白斩贵妃么……』『嘿嘿,不急不急。』吴征闻言大乐,知道女郎情急时又出笑话,慢悠悠地解释道:『吴府里家眷不分尊卑。妙妙自然是要吃的,我也一样,家中女眷哪个不被我吃过?哪个不被吃得销魂蚀骨?菲菲就最了!』『我……人家……从未想过……』倪妙筠瞠目结舌,这算是她的【新知识】,但也知个中意味之大,吴征所言不分尊卑由此可见。又想起情投意合的侣互相挑逗抚,该是多大的一件乐事。

『一只白斩贵妃要做的好吃,炖的时辰不能少不能多,备的配菜不能马虎,就连蘸的酱料都得捣得稀烂才能恰到好处。』吴征在倪妙筠惊恐的目光中将她越托越高道:『好就像做菜一样,该小火慢炖的时候要有耐心,更不能少了,待得猛火煎熬时才得酣畅淋漓!』『吴郎……你要……干什么……』吴征的比喻竟然十分贴切,这人的才气纵横,连这番对比都如此别出心裁。但倪妙筠没工夫计较,吴征已将她托得站立而起,松了的管哧溜一下就落在足边。修长而玲珑的赤娇躯在夜风中再无片缕遮挡羞处,不仅如此,更让间绒绒卷就在吴征面前。

『这一招叫什么好呢?』吴征偏头一想,道:『叫星河抱月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倪妙筠就像在卧牛山被他猝不及防地轻薄一般彻底傻了。瞪大的眼眸只见吴征抬起一条玉腿分开,跨过他的肩膀架好,绵得浓情意。那间羞处就这么近在吴征面前,倪妙筠甚至都能想象卷茸深处,一道裂就这么在他眼前淌着汁,甚至滴落在他脸上。

『好漂亮!』吴征又赞一声。

女郎的幽谷大花厚实,一看就包裹十足,偏生小花更加突了些许。

好似清塘莲花,外瓣宽厚而短,内瓣细薄而长。小花像两片轻启的檀口,出内里玫红的花来。

泽浓的花,浓香若醇酒的花如此人,更让吴征叹不已。倪妙筠选中了此地的的确确最为适合,今夜正要在此处点了她的绛

『这样……太羞人了……』倪妙筠双手掩面再难抑羞意。可一想柔的花要被他亲吻翻搅,心中之期待无以复加,竟连拒绝之言都说不出口。

『羞,才好。而且若不再润一润,一会儿要吃疼的。』吴征分花拂柳,舌尖顺着裂从头至尾挑了个来回,也把醇香花汁吃个嘴。

『唔……』倪妙筠几乎要哭了出来,娇躯更是大颤,若不是玉腿两分架在吴征肩头,这一下便要彻底软瘫在地。正如她所想,这滋味的销魂如此强烈之外,羞人的姿势,还有吴征的毫不避讳,都让她快意连绵,强烈了好几倍。

『好吃。』吴征卷了口花汁,舌尖在珠上来回拨。倪妙筠无力垂落的螓首猛地向后一扬,甩得秀发一同泼洒。瞪大的星眸半眯离媚光,舒展的眉梢也皱了起来。原本瘫软的娇躯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两条修长玉腿死死地发力纠着情郎。

肢更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似将幽谷在郎脸上磨蹭以寻求更大的快意。

所谓火候已足,倪妙筠还是处子之身,一切都要恰到好处为宜。吴征舌尖向下一扫挑开花,伸缩着轻轻向花径一点一点。处子的小圈异常紧箍,每每舌尖侵入都被大力地夹紧,死死阻挠。但那触又分外地清晰,倪妙筠正神魂涣散之下,仍觉小圈被一点点地挤开,大沽大沽的花汁再也不住,从开的口抛洒出去。

力到紧绷,紧绷又到乏力,不知经过了几个来回,倪妙筠才又被吴征放回膝弯。女郎媚眼如丝,樱微张,大口大口地息着。又见情郎的嘴津津亮亮,脸上犹有汁残留,不大羞。

『要不要试试?现下合适了,会有些疼,千万不可着急,更不要忍着强来,挨不住就停一停。』『你那么厉害,当然……听你的。』抵着自己的仿佛铜浇铁铸般坚硬,倪妙筠知道吴征也正火如狂。直到此刻他还能维持神智清明,极有耐心地等待自己,着实难能可贵。她见过的那些往事里,男子此时只管发,谁又去管女子死活?吴征如此待自己,除了他原本的品之外,也是对自己怜疼惜之故。

倪妙筠心中是柔情意,娇怯怯地起身半蹲,双手扶住。在桃花山谷见到的那一幕终身难忘,这大火热也是如刻脑海。倒是正因已见过了,此刻反倒平静,甚至有股终于如此的释然。

『是了,还要再往后一点点,劳烦妙妙的小再拧过来些。』『唔……』倪妙筠转着撒娇的音调,嗔怪郎的调戏,肢却听话地向前一顶。沾染了花汁滑润润发亮的头就此滑入幽谷,恰巧嵌入一处沟里。

奇妙的连通了身体内外。头的热力原本透入肌肤向着四面弥散,到了这里却如一条细线钻入小腹深处才散去四肢百骸。倪妙筠深知就是这里,吴征也微微一笑示意对了。

女郎咽了口香唾,又是紧张,又是动。她已察觉幽谷口像只小嘴正头,却又事到临头而畏惧惊慌。

『要不要……要不要……人家学你先吃一吃……不是说要吃白斩贵妃的么……』想要逃避的时候,总是什么借口都能想出来,聪慧如倪妙筠也不外如是。

『不急,用下面的嘴儿一样是吃。』头被啃吻得十分快,女郎的幽谷更是寻幽探密的绝佳所在。只口的小圈就如此紧致销魂,不知内里又是怎样一番滋味。吴征玩味着,调戏着,鼓励着女郎。虽是难忘的一刻,让她略微分下心不是坏事。

『你真的好坏……』倪妙筠的眉头蹙了起来娇嗔不已。自知再也躲不过去,那钻心的热力又引发难耐的麻,仿佛紧致的花径忽然之间变得空虚无比,迫切需要来填

女郎将膝弯跪稳。石碑的基座虽光滑却坚硬,她的膝弯正在吴征的双手上。

一来不会伤了膝弯,二来吴征随时可用托举之力助她调整。情郎暖心如此,倪妙筠不由献上香吻,藕臂一环将儿紧紧地挤在他膛上,缓缓沉落肢。

极慢,极轻,却不可阻挡地将头一点点地入幽谷之内。小圈陡被如此膨硕的头撑开,那剧痛几如身体被撕裂一样难当。可疼痛之外,花径里立时有一股清凉快意涌现,让女郎疼得冒出冷汗之时另有一股贪婪。

『可以停一停。』倪妙筠始终在缓缓沉落着娇躯,吴征知她正吃痛,忙嘱她不必心急。

不想倪妙筠慵懒无力地一笑,道:『不用,一点疼受得住,滋味也好……人家很喜……』头全数挤开圈进入花径,仄的甬道从四面八方绕而至。花径的表面更是无数芽,不似贝齿一样的颗颗粒之,而是像木梳一样细密地咬在头上。吴征忽地醒悟过来,倪妙筠的娇躯已然十分成,破身之时虽有苦痛,可久旷之身,快意同样被迅速地唤醒。

果然女郎咬着牙,只停下片刻道:『人家是你的了……』便向下猛地一坐!

在幽谷里猝然突入一截,撕开一张网膜,倪妙筠着冷气,却面欣喜与足地看着吴征。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吴征亦动情地吻着女郎面颊,被她紧紧相拥,被她的幽谷继续不停地纳入,被她花径里细密的小芽刺无比,快万分地梳刮在上。

『这个地方……好奇怪……我都没力了……』女郎的沉坐终于停止,还仿佛被锐物刺中时本能地向上一弹娇躯。樱在一瞬间褪去了血,又旋即变得更加红润。

『最的地方,也会让妙妙变得最奇怪。』吴征引导着女郎,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杆上,就此腾出双手去捧她的儿。倪妙筠进入状态居然极快,正该要她尝一尝癫狂快活的滋味。

『是么……人家的声音已经很奇怪了……』吴征尚未捧助力起落,倪妙筠已无师自通自行扭拧起肢,让头一下下轻碰着花心。她的腿分外有力,盘着吴征的玉腿发力,肢便能前后挪移吐着。且扭动时极富韵律节奏,让在花径里送时有一股突进的爆发力,一下又一下地两人皆

由轻到重,头细细密密地啃吻着花心。女郎的大眼睛越发惊恐,呼越发急促,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即将到来。她张着檀口,想要说些什么,又一团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把腔快意化作浓浓鼻音,曼长幽远地呻着。

紧的花径令细密梳齿紧咬送时摩擦极其强烈。吴征甚至不需引导,还能空出双手在她颤巍巍的雪润儿上大肆轻薄。又窥准了时机,当倪妙筠抖头抵在花心之上时,吴征也是一个大幅度地晃动杆。就此在花径里一圈翻搅,头更是挤着花心一记碾磨!

女郎短促又剧烈地尖叫一声,目光中的恐慌到了顶点,肢的扭动也剧烈到了顶点。她一点就通地扭拧起肢,儿像磨盘一样转动,让头碾着花心打着旋儿。淅沥沥的花汁如浆直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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