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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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声中,柔惜雪震惊地发现忧无患反过牛耳尖刀,以刀背在林无地的手腕一划,同时以刀尖一戳,竹管头上的盖子被戳出个细孔,清水慢慢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砸在面盆里。

柔惜雪眼力极高,虽在夜中也知林无地手上并无外伤。忧无患的一刀运上了内力,当是震断他手腕的经脉造成痛,可他的的确确没有外伤,也没有血!

目睹了占天河的死,林无地的恐慌更甚,明明没有血却依然挣扎不已,水珠的滴答声仍然向催命鬼的鼓点,一声声地催促他魂归地府。柔惜雪当即想起忧无患的那句话:『人会不会被心中的恐惧吓死?』当时她认为是个笑话,即使是些无胆之徒也不至于,何况是凶神恶煞一样的林无地?可是越看她越发确信忧无患没有说谎。林无地的挣扎越发微弱,像被空了力气一样气息奄奄,面越发苍白,连手背都惨白如纸。

不足半个时辰,林无地的身体便垂软,停了呼。忧无患起身抓起林无地,揭开头罩向柔惜雪诡笑道:『彩么?』这是一张无法形容的扭曲的脸,脸写了绝望与恐惧。若不是亲眼所见,柔惜雪绝然无法相信没有痛苦能让这等凶神恶煞之徒死得那么惨,更无法相信一个人真的会被自己活生生地吓死。她心胆俱寒,甚至没发现忧无患已将她横身抱起!

待得回过神来时,忧无患已抱着她在林间穿行,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一步步地,终于走到了这一刻。不知道忧无患要用什么办法来让自己就范,她只知自己的意志已出现了动摇。占天河与林无地死得一个比一个惨,那么轮到自己呢?又会是什么天马行空的招法?她痛苦地闭上双目,已无力去管忧无患正贪婪地打望着她一起一落,震颤不停的

山间开辟出的一间石室,烛火辉煌,一切看都得清清楚楚。柔惜雪被带进山壁的隔间时已被封了哑发不出声,可细心辨认出石室中央跪在地上女人时,喉间赫赫连声惊诧不已,又稍微放下了心!是长枝派的孟永淑,不是自家师妹。

不幸中的万幸!

可再看清了孟永淑的模样,又不由得为她怜惜起来。长枝派里瞩目的女弟子现下极惨,身污秽不说,还像一只母狗般被【饲养】。也不知道她被捕的多遭受了多少凌辱,看她萎顿的模样,实在无法与往傲气的如花少女联系在一起。

既怜孟永淑,也怜自己。忧无患放她【自由自在】地逍遥了大半月,此后就是一场紧接着一场的震撼。此时此刻,孟永淑就是占天河,自己就是林无地……

『畜生,畜生。』柔惜雪心中连声咒骂,却恨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死死瞪大着双目,盈眼眶的珠泪一滴也不愿落下!

『从现下起,你就是本座的雪奴了。用心看着,其实也没什么,只要雪奴乖乖地听话,自行奉上娇躯,自然伤不着你!』忧无患像只噬咬人心的恶魔道:『好好看清楚,若是敢闭眼,我就多折磨她十分。但是你若是乖乖地看完,我就饶了她的命。本座待雪奴还是很不错的吧?』柔惜雪咬牙切齿,耳边刻意呼出的热气麻钻心好不难当。他故意的!他故意的!怒意,柔惜雪却恨自己无能为力。忧无患不会放过自己的,在庄园里的闲适只是麻痹自己,待他开始施展手段,一环连着一环,一层又一层地击溃了自己的重重心房。柔惜雪悲哀地发现,此时此刻她明知忧无患要像整治占天河与林无地一样,给自己施加无限的恐惧,她心中想的却是:若是看完就能保住孟永淑一条命,倒也值得!

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孟永淑被桃花眼小一样提起,两只洁白房正卡在闸刀的底座。可怜的少女不明所以,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更不知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顶部的转轮滚动,铁链摩擦声响起,刀锋迅疾地落下,全无阻隔地切下两只引以为傲的美

孟永淑失声痛呼中被丢在地上,疼得地打滚,不一时光洁雪白的身躯就变作一个血人就此昏死过去。桃花眼放肆地变态大笑,忧无患得意地望着柔惜雪,看着她因惊惧而面容扭曲,因痛苦而开始麻木……

桃花眼向石室张望,忧无患对柔惜雪甚是意,朝桃花眼点了点头。桃花眼取出伤药在孟永淑血模糊的前涂抹着止血,算是兑现了忧无患的承诺。柔惜雪痛苦地摇头,死死咬着瓣,彷徨无计,手足无措。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孟永淑刚刚苏醒,桃花眼又是数刀斩在她面门,其中两道划成十字,在面容上极为显眼,骇心动目!

柔惜雪心中又是悲鸣一声,扭头扑腾一声朝忧无患跪下,面都是乞怜之意。

心中明明恨忧无患食言,又如此凶狠折磨孟永淑,却只剩讨饶。

『别急,别急。』忧无患时常对柔惜雪说出这句话,可这一回说出时却让柔惜雪吓得面惨白。别急的意思……是还要折磨孟永淑么?

『她还没有死,本座也没有食言。雪奴乖乖地看着,可莫要对本座食言。』果然如此!大起大落的心情已让柔惜雪麻木,待见到桃花眼第二次为孟永淑止血包扎,又朝着石室里的自己狞笑一声,捡起地上两块血粼粼的团洗净,支起一口大锅烹煮起来时,她已全是麻木……

啖食人,对这干人犹如家常便饭,柔惜雪阵阵反胃,却已觉自己仿佛了力,麻木得本提不起兴致。心湖仿佛死水一片,无有波澜……

桃花眼吃完了带走孟永淑,石室里只余忧无患与柔惜雪。

忧无患在痴痴呆呆的柔惜雪肩头一拍,让她惊醒过来,柔声道:『雪奴都看清楚了,很好很好。本座也没有食言,饶了孟永淑一条命。本座曾说要雪奴自行奉上娇躯,现下可以了么?』柔惜雪死死闭目咬紧了瓣拼命地摇头。她已认命,即使被强暴,被凌辱,甚至身遭孟永淑一样的惨痛,也绝不愿侍奉这等恶魔!

『哎,说起来孟永淑是无辜的,本座这么对她,全是为了雪奴。连占天河与林无地也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为了雪奴。本座尽心尽力,雪奴依然不肯,那就换个地方谈,或许雪奴会想得更清楚些。』最后一点坚持与不屈并未让恶魔恼羞成怒,他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得意。如此美丽又好玩的猎物多久没有出现了?总是说受害者的求饶会让施暴者更加残忍,其实硬气同样会起施暴者的暴快意——他们已没了人

泥雕木偶一样被忧无患推着前行,身上的僧袍被剥落,出玉雪玲珑,丰有致的娇躯呈。柔惜雪如孟永淑一般被忧无患推在闸刀前,两团美颤巍巍地翘着,较之孟永淑的更大,更隆,更是完全无缺的浑圆。这一抹人的光岂是孟永淑能比?忧无患双目光大放,终于失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双足被叉开了垫高,忧无患钻入两腿之间,昂扬的虽不算,却足有六寸长短。他一手拉着控制闸刀的铁链,一手在柔惜雪丰腴莹洁的儿上拍了一掌,肆意把玩一番。腿心处浓密的卷茸仿佛一道篱笆,正守护着纯洁的处女圣地。

正因纯洁而高傲,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忧无患将对准花户道:『雪奴现下可考虑清楚了么?』四肢道与哑虽解,娇躯却被忧无患死死按住。即将身遭酷刑,柔惜雪再怎么紧咬牙关也熬不过心中的惊怖。她发不出声,还是在摇头拼力地抵抗,可是却那么无力。高翘的像只张牙舞爪的恶龙,正待侵入自己的身体。可再也憋不住正珠串般落下的泪珠,却像在指引着娇躯前进的方向……

『唉,那就莫要怪本座了。雪奴不听话,做主人的自然要责罚。』忧无患手臂缓缓一提!

铁链摩擦轧轴的沙沙声像惊雷一样在柔惜雪耳际响起!她骇然抬头,却发现闸刀并未像对待孟永淑一样急速坠落,带着沉重的重量舞起极快的速度,将前傲物断开!忧无患肆意地笑着,闸刀在他的控制里一寸寸地落下,一尺,八寸,半尺,近了,更近了……

闪着寒光的锋刃上犹有血迹,带着凌冽的冰凉触上了肤。刀锋入的一瞬间,柔惜雪再也抵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悲鸣一声:『不!』只余一个方向能动的娇躯终究落了下来,因惊惧而发凉的身体被一热腾腾的硬物钻入体内。剧烈的疼痛,紧的娇躯,被堵上的口,柔惜雪茫茫然然,只觉身处地狱。

幽谷里不动,仍疼得难当,铁链声又响,闸刀存存升高。柔惜雪像中了箭的兔子般弹起大呼道:『我不要!』撕裂般的剧痛刚松快了那么丁点,就听忧无患嘶吼着沉声道:『说错了,该罚!』闸刀再次落下,柔惜雪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次屈膝,让直抵花心。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柔惜雪哭喊着哑了声,失了神,腿心的疼痛渐渐进了快意,唤醒了冰凉的身躯,可腔里砰砰跳动的心却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忧无患再也忍无可忍之时,一身汗的柔惜雪终于有气无力地呻道:『主人,雪奴知错了,知错了……求主人饶了雪奴……』『哈哈哈哈哈……』忧无患发出癫狂般的大笑松开铁链,在柔惜雪的惊呼声中,间不容发地抱起她!闸刀空斩在底座的脆响在石室里回不绝。

忧无患将丽人反按在地上拼力送,柔惜雪连贝齿都觉发麻,她已彻底忘了一切,只知趴跪在地上高高地起翘合他的送,任由一只恶魔予取予求。

面前就是孟永淑进食的狗盆,她失神般自嘲一笑,就此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柔惜雪痴痴呆呆地望着房梁,又打了个寒噤,丹田里的剧痛像被十几针被埋在里面,随着呼一下又一下地扎着!

房门及时被打开,出忧无患发黄的面皮与戏谑的眼神:『雪奴醒了?』『主……主人……』柔惜雪闭目,泪水却不自落了下来。她偏过头不敢想,更不敢看。

『看着主人。』忧无患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餐盘砰地一声砸在桌上。柔惜雪心头突突狂跳,咬着牙无力地回头睁眼,与忧无患对视。目光依然是悉的戏谑,嘲与贪婪,柔惜雪心中烦恶,却全然提不起对抗的勇气,只是麻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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