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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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将雪的美干得沟敞开、圆张,才拔出具。

阮香凝初次破,这会儿又羞又痛,软软地伏在地上,爬不起身。

程宗扬抓起她的手掌往她后放去,阮香凝知道他是让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战果,不羞不可支,赧然侧过脸。当手指触到,阮香凝神情顿时一愕,接着张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后庭花,这时张开足有三指宽,被主人的大干得面目全非。从后看去,雪团般的圆间,红红的孔圆张着,里面红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动着,散发出妖的光泽。

程宗扬笑道:“怎么样?”阮香凝眼波如水地说道:“妾身的后庭……被官人干得好大……”程宗扬抬手道:“梁夫人。”黄莺怜几乎看呆了。即使同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少妇的美貌,这时见她又小又紧的轻易被程员外干开,偏偏还干得顺畅,心里的怯意去了几分,学着她的样子伏在地毯上。

程宗扬笑道:“我这股肥翘,趴在地上也能干。梁夫人的股虽然够白够大,但股的曲线没那么凸出,还是换个姿势吧。”黄莺怜讪讪地爬起身,摆成跪伏的姿势,两手抱着股,

“看起来很小嘛,一会儿被我干过,把眼儿干大了,万一被你丈夫看到可怎么办?”黄莺怜媚笑道:“他干大了奴婢的肚子,程员外只干大奴婢的眼儿,算来还是程员外吃亏了。”

“真会说话。”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水蛇,用头在她浅褐眼儿上顶了顶,然后用力捅进去。

黄莺怜只觉后一紧,接着一火热的具破而入,干进她冰冷的肠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发出一声尖叫。

程宗扬倒没想过故意伤害她,因为念着她是第一次,动作没有太过暴。但黄莺怜毕竟是第一次,她只见阮香凝被干得顺畅,却忘了她灌了一上午的肠,内还用过香酥油。因此头刚一进入,便传来意料之外如撕裂般的痛意。

阮香凝像个贤淑的妇人般侧身坐在一旁,含笑望着自己的主人。程宗扬一边干着黄氏的眼儿,一边伸手放在阮香凝的下,托住她一团沉甸甸的雪在手中把玩。

“这位梁夫人的男人比你相公的官大得多,而且还是临安最大的粮行东家,可惜生了个儿子不争气,整天跟一帮混账小子鬼混。前些天还把别人的老婆骗上手,一群人在这里把人家当婊子干了个够。”程宗扬道:“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阮香凝摇了摇头。

程宗扬冷笑一声,“当初那女的就在这里,被人着拿身子还债,最后让十几个恶少前后庭一通猛。结果呢?现在梁夫人亲自登门赔罪,你说我该不该放过这些人?”阮香凝不知道他说的是被自己暗算的亲姐,只笑道:“若是如此,只赔一次罪却是少了。”

“梁夫人,听到了吗?”黄氏忍着间的痛楚,颤声道:“只要员外高兴,奴婢天天来园里赔罪也是愿意的……”

“真的假的?”

“实不相瞒,爷的物好生强壮,干进来眼儿是痛的,肚子里却热乎乎的又暖又,只盼着爷多捣几下……”

“梁师都若不发财,天理不容啊。”一直到掌灯时分,那位梁夫人才从水榭出来。她新用了脂粉,仍是一副花枝招展的俏态,只是走路时一手扶着侧,双腿像无法合拢一样张开,仿佛有些吃力地慢慢挪着步子,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似乎有种难言的

但看到李师师时,梁夫人的笑容都变成尴尬,窘迫地低下头,连忙避开。

程宗扬赤着上身立在窗前,笑嘻嘻朝李师师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结果换来少女一记冷眼。

※※※※※静室中,林清浦盘膝趺坐,两手握,程宗扬却不在他旁边,而是待在水榭内。

在他眼前,一面方圆尺许的水镜悬在半空,镜中光线不断变化,水波中映出江州城墙的轮廓。

黎明下的江州城,让程宗扬一眼看去就不由得心惊跳。

萧遥逸说得轻松,可眼前的一幕何止是惨烈!整座江州城除西侧的大江以外,其余三面都被一道高及丈许的土墙围住,并且呈土堤状分割,形成一片片不相通连的区域,最大限度地抑制了星月湖军士的机动

距离城墙将近一里的土墙之内,到处散落着折断的战旗、倒毙的战马、残缺的兵刃,还有形形被摧毁的攻城武器。泥土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成棕褐,巨大的石块和崩碎的水泥件在其中错杂陈。

坚固严整的江州城如今已是目疮痍,原本如巨兽般据守在城外的水泥堡垒只剩下紧邻城门的两座,其余都在宋军的强攻下摧毁殆尽。用水泥涂抹过的城堞也在投石机的轮番猛击下碎裂。几道土堤从土围一直延伸到城头,用来筑堤的泥土中夹杂着无数零的碎甲和兵刃,用这种方式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城墙同样布裂隙。有些搏杀烈的地方,守城的军士甚至来不及浇灌水泥固定,而是用铁丝网配合水泥构件暂时堵住,然后趁攻势减缓的时候浇入水泥,因此不时能看到已经凝固的水泥中出铁丝,甚至折断的刀

城墙上一半的悬楼都已被击碎掉落,剩下的也没有几座能保持完好。沿袭传统土木结构的城楼则整个消失,只留下一堆火焚过的砖瓦残柱,显然成为宋军火攻的牺牲品。

再往内,靠近城墙的房舍大多被投石机击毁,变成一片废墟。残砖碎瓦中,半埋着一架折断的巨弩,却是当初架在城头的八牛弩。

望着岌岌可危的江州城,让人几乎怀疑宋军再有一次像样的攻势,就能攻陷这座伤势累累的城池。然而在程宗扬眼中,江州就像一个遍体鳞伤的绝世武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不会轻易倒下。

此时虽然看不到守城的军士,但程宗扬相信至少有一半的星月湖军士驻守在城上,随时会用他们久战而疲惫的躯体,向宋军可能出现的新一次攻势。

视线掠过残破的城墙,忽然程宗扬目光一闪,看到城墙下的几丛枯草竟然躲过了连战火,不仅熬过了这个冬天,还发出新芽,向初升的光。

※※※※※“孟上校!”程宗扬向水镜中的孟非卿行了个军礼,朗声道:“一团长少校程宗扬向你报告!经过本人努力,在临安进行的经济战已经奏效。三月十一上午,宋国朝议,决定从江州撤军!江州之战即将结束!”以孟非卿的镇定,听到这个消息也不为之雄躯一震,脸上惊喜加,接着一拳擂在案上,将那张梨木书案擂得粉碎。

“好!”程宗扬笑道:“而且咱们还不大不小地赚了笔钱。老大,七月是盘江程氏成立一周年,到时我给你封个大大的红包!”孟非卿哈哈大笑,“小了我可不要!”孟非卿如释重负,两手挎在牛皮带上,在帐中走了几步。

“宋国的急脚递大概七可到军前,再过六天便见分晓。”他停下脚步,许久才沉声道:“从今往后,我星月湖的战旗终于可以立在天地间,再不用藏头尾!”听到孟非卿声音中抑不住的动,程宗扬也不叹。为了能堂堂正正地打出星月湖的旗号,整个星月湖大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归结底,他们是要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如果没有江州这一战,星月湖大营即便强手再多,也不过是一伙不见天的逆贼,充其量就是一个江湖帮会,要获得独立的政权,本不用想。

事实上,程宗扬在晴州就听到一些议论,说星月湖大营以两千残军挑战一个大国,是“在犯傻”、“拿人命赌博”之类的风凉话。这些评论者说起时势头头是道,自以为明理,以为自己比孟非卿高明,然而在那时的程宗扬看来,他们的思维层次永远都只是虫豕而已,甚至不配让孟非卿瞟他们一眼。

只有具备孟非卿这种豪杰的目光,才有资格评价星月湖的得失,才会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这一仗。

世界是现实的,唯一能让别人信服的只有实力。星月湖用实力证明了他们具有什么样的资格——一个不受人指使和控的政治存在,虽然刚刚起步,却不会再有人敢小看他们。

江州与临安相距数千里,林清浦休养了两天才恢复,无法支撑太久。程宗扬长话短说,“临安这边还有一些小事情要处理,眼下战事已了,张侯爷也该启程了。当初我和他约好在临安见面,不好食言。但在此之前,还有件事要拜托诸位老大……”孟非卿听他说完,脸上出一丝笑意,点头道:“这件事也该了结了。”程宗扬讪讪道:“老大,你不会觉得我那个……”孟非卿打断他,“男人嘛,收几个奴婢算不得什么,只要有大妇管着就行。至于讨来是给月姑娘还是紫姑娘当通房丫头,就看你的意思了。”程宗扬一脸苦笑,孟老大这是给自己打预防针呢。想要小香瓜可以,想让她暖也可以,但无论如何不能爬到岳帅女儿的头上,最多是个通房丫头。

孟非卿权衡了一下,“这样吧,等这边战事结束,我让老四、老五去光明观堂帮你要人。”程宗扬吓了一跳,“四哥、五哥是杀手哎!有点不合适吧?”

“难道你让我出面?”孟非卿摸着下巴的虬髯道:“唔,不如把明净雪和燕姣然一并讨来,都给你当奴婢。”

“免了!”孟非卿这口气听起来一去就要灭门,比老四、老五还狠。

程宗扬道:“我看六哥、七哥斯文的,不如让他们去吧。”

“也好。老六、老七和光明观堂仇深似海,让他们讨人,顺便把仇报了,也是个好主意。”

“……我看还是四哥、五哥吧。”孟非卿道:“你上次问我岳帅在风波亭出事的细节?”得知岳鸟人在风波亭被雷劈,程宗扬就传讯筠州向孟非卿核实,但一直没有回音。这会儿他主动提出来,程宗扬顿时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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