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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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夜战几乘坐辇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蜿蜒行来。几名小太监跟在辇后,前面挽着红绸牵辇的却是几名半女。

最前面一乘坐着古冥隐,中间一乘是半死不活的晋帝,程宗扬抱着云丹琉坐在最后一辆辇舆上。在他脚前卧着一个光溜溜的妇,此时正耸翘着肥白雪,被他摸得浑身颤。

古冥隐摆开阵仗,邀程宗扬乘辇去昭明后处置云丹琉。自己用脚后跟就能猜到,这死太监如此招摇,无非是想引萧遥逸出手。这一招对别人也许行,对小狐狸……反正程宗扬是不抱半点信心。

从古冥隐的举动里,看得出黑魔海确实对星月湖八骏忌惮万分。老太监已经知道玄骐的存在,更肯定他就潜在中,却迟迟不敢与他正面硬撼,出动人手围杀这只小狐狸。除了老太监对星月湖八骏的身手深具戒心,还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测:古冥隐在内人手不足。除了这些都没长齐的小太监,他并没有什么得力的手下,否则也不用千方百计地集中力量来应付近在咫尺的萧遥逸。

做出这样的判断后,程宗扬心头大定,甚至有些盼着小狐狸现身,赶紧让自己从这个已经变得不好玩的局里解出来。

不过老太监的举动却在无意中将程宗扬狠狠吓了一跳。他刚把道受制的云丹琉抱到辇上,那个小名芸娘的周太后便被小太监带着出来。见到他的面孔,太后像见到鬼一样险些当场叫出声来。

程宗扬当机立断,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像中饿狼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拖到辇上,扒掉她刚穿上的衣服,在她光滑的体上大肆

看到程宗扬急的样子,那些小太监都背过脸偷笑。古冥隐瞪了手下一眼,让他们免得怒贵客,然后吩咐起辇。

晋国很少有轿子,至少在建康城,人们使用的通工具大多是牛拉的辕车。里的坐辇与石胖子完全由人力抬行的步辇不同,辇下装有轮毂,前面系着绸制的挽索,由人力牵引。

车轮在鹅卵石上颠簸,掩盖了辇中的声音。程宗扬用装神鬼的口气在太后耳边声道:“我是上天仙使……能有千般变化……化……化……”那美妇畏惧地收拢身体,刚认出他时的惊愕被深入心底的信任化解。程宗扬松了口气,又担心她说出什么,漏了自己的马脚,索让她头前后地趴在自己脚边,手指放在她间反复刺她的G点,让她顾不得起疑。

美妇早已神智沉,这时翘着股像个娃一样扭叫,已经浑然忘了他就是自己在舟中接过的客人。

不过自己的下举动一点不差地全都落到了云丹琉眼中。那丫头目光中的鄙夷、憎恨、厌恶、愤怒……足够把自己埋了,再立个碑。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这丫头片子,我用得着这么做吗!”程宗扬在云丹琉耳边道:“大小姐,我求你了,你就信我一次……”云丹琉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程宗扬连忙凑过去,“什么?”云丹琉银牙一紧,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耳垂,几乎把他耳朵咬下来。

程宗扬目眦裂,硬生生把惨叫声到肚里,手指紧紧抓住云丹琉的大腿,痛得热泪盈眶。

“松口……”程宗扬竭力装出好如命的表情,一手抱着云丹琉,一边摸着美妇白花花的股,脸上面,口气却几乎声泪俱下。

云丹琉死死咬住他的耳朵,毫不松口。程宗扬拔出手指,嘶声恐吓道:“摸你脸!”指上温热的体几乎滴到云丹琉脸上,那该死的丫头才松开牙齿。

“我干!”程宗扬在心里痛骂一声,急忙摸了摸耳朵,上面两排牙印痛得钻心,幸好还是完整的。

古冥隐的尖笑声遥遥传来,“那人烈得紧,上忍莫急,一会儿到了中再慢慢炮制她!”计好刚凑过来准备翻译,被心情极端恶劣的程宗扬挥手赶开,“八格!”计好咽了口唾沫,乖乖滚到一边。

程宗扬瞪着云丹琉火的眼睛,然后抱住她的粉颈,毫不客气地反咬过去。

妈的,我都吃了几次亏了?再这么忍了,太便宜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海盗!

云丹琉发丝间有股淡淡香气,让人想起光下的碧蓝海面。她白的耳垂软软的,像玉坠一样又滑又凉,上面扎了一个小小的耳孔,因为还是未出阁的少女,依照六朝的规矩只镶了一个小小的玉石耳钉。这会儿含在口中,在舌尖滑来滑去,没几下把自己心里那点火气给滑没了。本来想咬一口恨,渐渐舍不得松口。

云丹琉道被制,无法挣扎。好不容易程宗扬吐出她被红的耳垂,才看到那丫头几乎火的目光。

程宗扬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与她拉开一点距离。刚想开口,光着身子的美妇依偎过来,媚声道:“仙使太君,奴婢给你品箫好不好?”让晋国太后给自己品箫,觉肯定不坏,但当着云丹琉的面,自己宁愿表演切腹,多少还壮烈一点。

程宗扬笑一声,装成把她抱在怀里,指尖却在她耳后凤池用力一按,让她昏睡过去。

“我真是来救你的,只不过被这些人误认为忍者。大小姐,都这时候了,你总该相信了吧?”程宗扬嘴不动,悄声道:“一会儿我解开你的道,咱们见机行事。这些人里,就那老太监一个硬手,其他都好打发。你逃出去别回家,直接去玄武湖。那里有人等着……”云丹琉身体紧绷,眼神却不住变化。程宗扬松了口气,只要这丫头不倒打一耙,自己身的把握就多了几成。

※※※※※昭明东北有一处独立殿,虽然属于后的一部分,却紧邻华林园,相当于独占了三分之一的后。庭前陈设雅致而珍贵,玉马金鞍、珠帘翠幕,显示出中妃嫔非同一般的荣宠。

坐辇进入门,太的伤痕传来一阵轻微跳动。自己的生死除了能转化死气,对灵力、法力之类的波动也异常,只不过应能力与修为深浅密切相关。同样的波动,换在半个月之前,也许就忽略过去。至于这处殿本身,可能另外设有一重防止外人窥视的咒。

但很快,程宗扬就发现自己错了。越过门的同时,耳边便转来一阵哀嚎。

“张少煌!你这个畜牲!我的儿子啊!”那人哭嚎着破口大骂,像一头负伤的野兽,声音凄厉而哀痛。

程宗扬心里一沉,已经听出是谁的声音。

进入内,古冥隐神情明显松弛许多。整个晋都死气沉沉,唯独这里不仅有人看守,而且还是劲装大汉。那些人穿着黑的布衣,背弓挟矢,占据了内最险要的几处位置。无论把守哪个位置,他们都是两人一组,或是对面,或是背靠背,不留任何死角。这些汉子举手投足间出明显的军人气质,目光虽然落在那些女半体上,却仿佛看见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鹰隼般的目光只在她们手足处停留,审视她们是否有异常举动。

程宗扬暗叫不妙。自己在外面已经留心,可角楼上明明空无一人,谁知一进来就看到这些人在楼上游弋。看来这里的咒不仅针对影月宗,还兼有匿声藏形的功效。自己这下算是真正踩到老虎牙齿上了。

古冥隐仿佛没听到室里传来的哀嚎,一直来到后小院才停下坐辇。他先让人把晋帝送到旁边一间小室守护起来,接着芸娘也被赤身体地送进去。

身为晋国的君主和太后,这两个人是极具份量的筹码。晋帝的份量不用说,一旦晋帝驾崩,无论挑选继承人或是听政,都需要太后的诏令才名正言顺。

庭中与外面的殿只隔了一道院墙,哭嚎声不断传来,像发疯一样拼命咒骂张少煌和桓歆,哭叫自己屈死的儿子。

看见程宗扬不自在的表情,古冥隐道:“太君不必理会。那人家里的妾儿子都被人杀了,痛极攻心。”徐敖果然在这里,而且还知道是张少煌在外面干的事。但程宗扬担心是另一件事——这帮死太监没见过自己,徐敖和自己可不陌生,如果被他撞见……

那老太监手法奇异,程宗扬一路好不容易才解开云丹琉两处道,这会儿动手无异于痴人说梦,只好硬着头皮抱起云丹琉进入室内。

那间室外面看来普普通通,里面却森之极。房门是用厚重的楠木制成,比一般房门厚了一倍,四壁挂刑具,中间一口火炉放着烧红的烙铁。地上溅未洗干净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云家那位死士的血。

室内正中放了两张圆凳,古冥隐与程宗扬分别坐下,计好在旁等着翻译,另一个小太监朱灵宝闩上房门,笑嘻嘻看看程宗扬,又看看她怀中的云丹琉。

古冥隐扬起脖颈,对计好道:“上忍太君对云家这位大小姐不释手,一路抱着,连放下也不舍得。”说着他尖声道:“这几句不用译了。告诉上忍,他喜便尽管抱着。”计好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程宗扬顺势抱得更紧,手掌贴在云丹琉背后,帮她打通道。

古冥隐恻恻道:“云侍卫长,你们云氏商贾世家,因为捐资有功,才破例允许一人出仕。晋国商贾数万,唯独你们一家得此殊荣,却不思报效,反而与临川王勾结,谋作——灵宝!解了她的甲!”朱灵宝狞笑着刚要举步,忽然愕然回首。

一股诡异的气氛在室内弥漫,古冥隐的狞笑也仿佛僵在脸上,直直瞪着那扇木门。

突然间,厚重的木门毫无征兆地被人一脚踹开,力量之大,像是要硬生生拍进墙内。站在门后的小太监连都没放,直接在众人眼前凭空消失,“砰”地夹在门板和墙面之间。过了片刻,才有一股可疑的血混合物从门下淌出。

不光程宗扬,连古冥隐都看傻了。萧遥逸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脸温柔地进来,轻声细语地说道:“哟,原来是古公公啊。”古冥隐愣了片刻,接着脸上变,袖中蓦地飞出一柄飞刀。

小狐狸斯文得就像是前来赴宴,鬼知道他是怎么溜进来的。眼看飞刀就要刺中心口,萧遥逸出一丝狞笑,“呸”地一口唾沫,把飞刀唾到一边,然后一手拽开衣领,拍着脖子口沫横飞地叫道:“看到了吗?有种朝这儿砍!死太监!跟我斗!我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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