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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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等云麾将军贾珩,递了拜帖求见殿下,现被引至内厅了。”晋公主闻言,芳心欣喜,但玉容仍端丽依然,清声道:“本
这就去
。”身后的怜雪轻声道:“殿下,小郡主……”
“你先让人去说一声,本等会儿就到。”晋
长公主轻声说道。
怜雪:“……”真就有了情郎,忘了女儿?
却说贾珩随着晋长公主府的仆人,一路来到内厅,手中端着茶盅,抿了一口。
少年着一身蜀锦石青常衫,身形颀长,面容沉静依旧,心头却有几分期待。
就在这时,只听得环佩叮当之音响起,珠帘“哗啦啦”响动,从内堂搭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虽刻意保持镇定,但落在贾珩耳中,还是能听到一些急促。
“子钰,你来了。”正思量间,晋长公主绕过屏风,立身在近前,伴随着一股腌入味的香风,珠圆玉润、温婉如水的声音响起。
“殿下。”贾珩应着,起得身来,凝眸看去,目中都不由闪过一抹惊。
本就是国天香的丽人,如今红裙打扮,簪形曳月,光彩动人,尤其高高束起的纤
,将玉人本就窈窕静姝的身段儿显
出来,愈发显得端丽妍美,丹
轻启,笑意温暖。
见对面的少年目中的惊,晋
长公主芳心又喜又羞,女为悦己者容。
贾珩轻笑道:“今的殿下,格外雍容华美,都不敢认了。”晋
长公主闻言,星眸微嗔,盈盈步子近前,清声道:“本
还是本
,有什么不敢认的。”身后的怜雪,这时已悄悄示意着婢女和婆子离了内厅,一时间厅中眨眼就剩下了二人。
贾珩说话,却已欺身近前,在丽人娇嗔薄怒中,拦住那纤纤肢,带入怀中,温声道:“殿下究竟是不是殿下,总要确认下。”
“你怎么确认……唔~”晋长公主还没说完,却见呼
一近,后半截话就被堵在丹
中,就觉自家涂好胭脂的桃花被鲸
、蚕食,寸寸失守。
那悉至极的
迫与掠夺,再次侵袭而来,让晋
长公主娇躯微軟,芳心颤栗,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
过了一会儿,已有一些不过气的晋
长公主,就知道贾珩的确认是什么意思,只听那人在自己耳畔轻笑着,“甘美丰腻,一如昨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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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晋长公主:别闹了……
内厅之中地龙燃着,热气腾腾,宛如暖。
冬晌午,暖融融的
光透过雕花轩窗,将两道一颀长、一柔美紧紧相拥的人影投落在墙上,依稀重叠。
晋长公主凤眸嗔白了一眼贾珩,轻哼一声,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晶莹玉容作冷霜之
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作登徒子之行,你再敢轻薄本
,本
非告诉皇兄不可,治你一个……唔~”正说着什么,就又是被噙住两片桃花
瓣。
丽人却是不知自己某种小情绪作祟下的凛然难犯的高贵姿态,究竟是何等的动人。
或许这位看过不少话本的晋公主,早就知道,就是故作此态。
晋长公主缓缓闭上明眸,细密的睫
掩下一丛娇羞,双手扶住贾珩的肩头,轻轻回应着。
倏而和风细雨,倏而狂风骤雨,一点点攫取着甘甜。
许久之后,直到晋长公主有些
不过气,贾珩再次缓缓松开晋
长公主的削肩,只觉柔软、细腻在指间寸寸
溢,脂粉香气在鼻翼间浮动,令人心旷神怡。
恋恋不舍地离了那一抹柔软,凝眸看着那张温婉静美的脸蛋儿,四目相对,贾珩心头不涌起一股怦然。
晋长公主玉容染绯,美眸
波,
受着对面少年目光中那
着对自己毫不掩饰的
恋,芳心为甜
和羞涩
织着,嗔怒道:“衣服都被你
了,还有嘴上的胭脂,还得补妆……等会儿本
要去会见客人的。”说话之间,整理着衣裙前襟。
贾珩揽住晋长公主的纤纤
肢,轻声道:“谁让殿下这般娇美动人。”晋
长公主脸颊微红,抓住贾珩捉怪的手,羞恼道:“别闹了,本
一会儿要去见客呢。”贾珩诧异道:“是来庆生儿的人?”晋
长公主这时整理好衣襟,柔声道:“魏王、梁王,还有芷儿,带了贺礼为本
庆生儿,就在内院的轩室,由婵月陪同着,对了,本
与你的事儿,你先不要告诉婵月,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说到最后,眉眼低垂,玉容浮起有些羞怯,对面的少年明明和婵月年龄相彷,现在却是她的情郎。
嗯,还是有妇之夫,这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不能自持。
婵月,以后该怎么看她?
贾珩看向容端丽的玉人突然含羞带怯,捉住那
滑、纤细的柔荑,清声道:“嗯,那咱们不告诉她就是了。”晋
长公主轻笑着应了声,忽而又道:“其实……也瞒不了太久。”
“但能瞒多久,是多久吧。”晋长公主又紧接着道。
贾珩一时无语。
转而道:“今儿个是殿下的生儿,我带了几件小礼物。”终究是落落大方的晋长公主,平复了呼
,倒不再忸怩,两弯柳叶细眉下,秋水明眸烟波横生,温婉的声音中,竟是带着一分不易觉察的雀跃和俏皮:“本
都当你忘了呢。”
“怎么会忘了。”贾珩走向一旁的小几,看着上面三个礼盒,从中取了一个方形锦盒,上绘美图纹。
哪怕在府中见过不少珍宝器玩,长公主还是有几分好奇和期待。
不过,娇媚如花的玉容上却现出几分嗔怪,道:“本这里其实什么都不缺的。”贾珩这时已打开锦盒,拉过晋
长公主的玉手,轻轻带至怀中,从背后拥着桃红衣裙的丽人,轻声附耳道:“知道你什么也不缺,若是缺,可能……也就缺个我。”这时代,从来都是投我以琼琚,报之以木桃的雅士之言。
晋长公主何曾听过这等土味情话,原本微红的脸颊,如饮佳酿,醉人嫣红一直绵延至耳垂,芳心震颤,嗔恼道:“你这人,以前本
怎么没发现呢,这么油嘴滑舌的。”
“额……”正说着,忽觉耳垂传来阵阵思热之,继而带着颤栗如过电一般般的苏麻,袭上全身。
桃裙丽人玉容一怔,神情是难以置信。
桃红瓣微张着,口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腻哼,狭长、清亮的凤眸也眯成一线,娇躯自是软了半边。
心头羞恼与甜集着,想说两句娇斥“登徒子”的话语,但又有些……舍不得。
“别闹了……”晋长公主终究还是清叱了一句,因为整理好的衣襟竟有再
之势。
这时,贾珩也不再捉怪,他一向很有耐心,不会如猪八戒吃人参果。
取出一枚戒指,其上镶嵌有一颗宝石,抓起丽人的左手。
晋长公主的手很是纤细白皙,温软如玉。
贾珩温声道:“这戒指,我给殿下戴上。”晋长公主轻轻“嗯”了一声,任由贾珩拿着自己的玉手的中指,往着戒指环里套。
戒指一词,最早出现,其实可以追朔至元代,再早一些被唤作指环。
元代关汉卿戏曲作品中《望江亭中秋切》中第三折中有:“衙内见我,与我打戒指罢。”当然,明代之后,戒指之称才普及开来。
大概意思可能就是,有了戒指,就不需手指了。
贾珩温声道:“殿下,好了。”晋长公主闻言,轻轻应了一声,举起纤纤玉手,上下翻转过来打量,目光落在上面的宝石,心头甜
不尽,轻笑道:“这指环,说来还是你送本
的第一件礼物呢。”贾珩看着晋
长公主的娇羞之态,心头竟勐地一跳。
一位芳龄近三十,身份高贵的丽人,气质温宁、娴静,在自己怀中乍现出一丝小女人的俏丽、烂漫,那种反差……谁都顶不住。
晋长公主似也察觉出某人的异样,红着脸颊,轻轻从贾珩怀里挣开,向着小几走去,柔声道:“子钰,其他几个礼物是什么?”贾珩
下心头的一丝季动,清声道:“我拿过来。”说话间,又是拆着两个礼盒,一对儿耳环,还有一个蝴蝶玉簪。
晋长公主清笑道:“这耳环,本
也有一年没戴了,这蝴蝶玉簪……这是未出阁少女戴的吧?本
戴不了呢。”先前,这位公主就在纠结一
碧玉发簪会不会显
。
贾珩笑道:“殿下怎么戴不得?”
“这种花式,本戴不出去的,若戴出去,怕也是让人笑话。”晋
长公主清笑一声,想了想,偏转过脸蛋儿,手中拿着玉簪,垂眸,声音纤弱几分道:“你若喜
,私下……戴给你看。”贾珩心头又是一跳,近得前去,声音略有几分艰涩,拥住晋
长公主,道:“要不……我给殿下戴上。”晋
长公主“嗯”了一声,由着贾珩给自己别着发簪。
而后,两个人抱着耳鬓厮磨腻歪了一阵儿,晋长公主玉容早已绚丽如霞,柔声道:“婵月还在鹿鸣轩等着呢,你等会儿陪本
去见见,正好魏王、梁王也在,看皇兄的意思,明年让魏王到五城兵马司观政,你提前和他
悉下,来年开
,也好共事。”贾珩点了点头,深深
了一口气,整容敛
,朗声道:“按说魏王应去六部,现在来五城兵马司,用意倒也不问自明了。”
“本那位皇嫂,原就是冲着你来的,这种事如何应对,你心头应是有数的,本
就不多说了。”晋
长公主柔声细语说着,重又恢复那知心姐姐的模样。
其实,两人既是情人,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政治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