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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8所有能受到的触觉,似乎都变成了难以遏制的快。他的吻,他的鼻息,他的手掌,他在自己峰上的肌,还有那一直顶在下腹处的巨大浑身上下被他触碰的地方,于各处受到的刺,不仅是涌向大脑皮层,甚至还会有一束电向腹腔深处涌去,即便不去仔细分辨,腓特烈也明白这些快正去往何处除去自己那溢雌的子之外,又还能有哪里。

“孩子,你身上好热怎么会这么烫”孩子进一步沉落身体,炽热的体温异于寻常,若不是有身上的丝袜作为缓冲,腓特烈甚至都觉自己要被烫伤。

“我不知道,是因为妈妈,才变成这样的。”特别是贴在小腹上的那茎,滚烫得似一硕的烧火宽得如妈妈捏紧纤细五指后的拳头,在孩子坚实腹肌的挤下,硬是在妈妈肚子上出了一道供卧入的深沟。

只是如此在腹上轻轻摩擦,就按摩得下方的花径都不冒出阵阵酥,惹得媚母舒服得单掩凤眸,不安地扭动着双腿。

“啾孩子呜!!”彼此的舌头暂时分离,火热的也离开了小腹。孩子咬着妈妈的腋下,啃咬着那酥软媚香的丝袜腋,想要遍妈妈全身的愿望刚刚从脑海里闪过,孩子便立刻行动了起来。

“妈妈啾妈妈身上好香咕啾”从锁骨到双臂,从沟到首,从侧到股沟,除去方才已经过的躯干中线与长腿正面,孩子的舌尖在妈妈包裹着丝袜的肌肤上到处游走,只得腓特烈浑身泛起了红晕,原本亮白丝美肤都通体成了人的樱粉

再次来到梦中情腿之上的孩子,翻过腓特烈的一条长腿,侧过了妈妈的身体,让舌头顺着长腿后侧丝袜中央的合线缓缓上攀,直至将那浑圆翘的紧紧咬住,“呜孩子呐~”孩子的双手在艺术品般的柔美线上尽情舌在左右两块肥美的瓣上留了无数颗深深的齿印,享用母亲酥香的同时,还不忘用拇指将间悬空的丝袜用力入凹壑,让丝料贴紧股沟表面。腓特烈到一指在内来回仔细摩擦着,而忽然一阵酸麻从心传来,伴随着异物的入侵,孩子灵活的舌头竟已隔着连体丝袜,轻轻刺入了菊蕾。

“啊!!孩子,你慢”巧舌挑逗菊口肠的瞬间,一句‘慢点’刚冒到嘴边,便被腓特烈咽进了肚里。事到如今,再让孩子冷静,又还有什么意义。

腓特烈轻咬着单,双腿在身下扭个不停。他一手捧着底,一手包住阜,自己那哒哒的处,已然成为孩子肆意放纵的乐园,那手指一会儿蒂,一会儿又抠挖啪——!

“呜!”忽然一声脆响,酥麻在内隐隐回腓特烈没想到,孩子竟重重地打了自己一股。虽说一点也不疼,毕竟五早已不再正常。只不过印象里,他很少甚至不会打自己股。

【也罢,无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呲噜噜咕啾呲噜”还在隐隐发麻,可孩子的舌头却已中央。

“呜孩子呜嗯!”舌苔贴上的瞬间,腓特烈才发现自己得有多厉害。潺潺如一汪山泉水,在幽谷口淌得很是快,整条花径仿佛似被什么给控制了,一颤又一颤,迫不及待地将挤出丘,送到孩子嘴里。

可孩子还嫌不够似的,把母亲的丰抱到了半空,两条黑丝长腿顺势便在了他肩头,一抹长舌就似一把软铲子,反复翻搅里的丝,边着妈妈的私处,边盯着她愈渐离的媚眸。

腓特烈知道,这就是孩子想要的,他还想要更多,她再明白不过了。

“孩子呐呜你就是想要将我完全掌控?呜将我彻底征服嗯或者干脆,成为你的所有物?”孩子不言不语,只是用臂膀环住了母亲的纤细肢,加快了舌头搅动裂的速度,像是默认了妈妈的意思。

“你这傻孩子唔嗯你又是凭什么认为事到如今,我还能游刃有余。”【我腓特烈大帝此生的所有悲喜,你定是,要占去十之八九这几年,夜里的那些眼泪,又有哪一滴不是为你而。】腓特烈撑起还戴着头纱的美丽螓首,大腿绕紧孩子的脑袋,那双一向温柔却淡然的眼眸里,竟也泛起了些许晶莹闪烁的涟漪——“妈妈早就是你的奴隶了。”她笑得很甜。也许是两人认识以来,笑得最甜的一次,宛如一位初次陷入热恋的少女。

柔情似水的话语与笑颜,不让孩子身体微微一震,而随后向腓特烈来的,便是孩子更疯狂的索取。

“呜嗯嗯!!”两片白虎被孩子牢牢住,一束束穿过下腹的暖,直烤得一片火热。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全都被孩子进了嘴里。

可也正随着孩子狭长舌头的渐渐深入,让腓特烈突然觉到自己的腔内,似乎有一层难以名状的异物,而孩子那长长的舌头,正在着自己径内一处膜状瓣。

【这是处女膜?】虽然明白这梦境变幻莫测,可腓特烈还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恢复了纯洁之身,再仔细一品,便连小腹之中也有些异样,自己的房里,似乎并无任何怀孕的迹象。

【原来如此,这也是,你想要的吗】“啊啊嗯嗯!!”壁与膜瓣上传来的快堆积如山,接二连三的小幅高,让母亲裂间的两处媚如泉。

“噗啊妈妈!”

“呜嗯!孩子!”放下腓特烈的双腿后,孩子焦急地贴上雌着汹涌水,死死顶住间的两片花瓣。

噗呲——没有任何停顿,亦无片刻迟疑,硕大首拨开蕾丝黑绸之间的腻肥蚌,顶着浸的丝袜径直入了妈妈体内,丝料凹陷,撑圆,头没多深,便撞上了那处柔韧的贞洁之证。

“咕那里孩子!!”不明白为什么,唯有这层薄膜上还能传来剧烈疼痛,腓特烈的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自己的花径犹如初经事,而孩子那五公分物又实在过于狰狞,一阵阵腔内膜被拉扯的痛,让妈妈挣扎得很是烈。

茎在前端小幅送,反复抠挖着幽口附近的褶,母亲的被孩子轻易举在半空,套在上毫无规律地旋转扭动。

那一层薄膜被头反复拉扯至极限,光滑细腻的丝袜在上头来回刮蹭,渐渐的,这全身仅存的痛也慢慢消散,化作了一阵阵雌径被拉扯时的舒畅快乐,“哈啊孩子妈妈的处女小吗?嗯啊呵呵~”虽然嘴上还有闲心逗孩子,可当下只是前端被撑开,自己便快要去了。

说真的,照这样下去,也许在孩子清醒过来之前,自己的意识就要先行溃散了,“喜最喜妈妈了妈妈~”紧咬牙槽,足趾蜷曲,首开始溅滴滴香,母亲真的快要疯了,“进来宝贝呜嗯!快进来!!”又是轻度送了数十次后,便再没有退出至幽入口,而是顶着处女薄膜渐渐前进,这层娇膜,从一处口向四周撕裂——“嗯啊啊啊!!!”强韧十足的膜瓣质,正在拼命抵抗着杵进入,宛若要让女人更为深刻地受失去纯洁的这一刻,一直强撑了许久也没有破裂。

幸好在这片意识的虚幻之境里,破瓜之痛也终于全然变成了令人疯狂的快乐。

“妈妈我来了这就进来”孩子的无尽望,再度化为了梦境造物——位又飞来两道蕾丝黑缎,分别住腓特烈两只丝足的腕部,随后布料迅速绷紧,将腓特烈曲起的两条长腿强行拉成笔直,呈倒v字大幅打开后,绸缎便将双腿朝尾缓缓拉去,“孩子!这样呜嗯!好不行妈妈要!嗯啊啊!!”孩子一双手握紧母亲的纤,将肢奋力前顶,配合绸缎向后拉扯着妈妈的双腿——“孩子啊啊啊——!!”咕啾部相撞的巨响在房间里回杵终是捅破了处女薄膜,顶着腻丝袜一口气径深处。花苞撕裂时的剧痛全化作了同等程度的快,伴随着冠挤开处女壁的致命刺,让腓特烈顿时眼前一阵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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