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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突然整什么谈恋，结婚或者离婚这些东西，懂了没？”一想到赵青晓那说话丝毫不给人面子的形象，顾筝坐在车上叹口气，默默把最后一句消化掉，她到底还是没把‘自己已结婚并且险些离婚’的情况说出来。

万秋转动方向盘，还是有些不服，“可你是经江怡推荐来的。”人推荐，不应该是更知知底么顾筝看了眼后视镜，镜面反映着车后辽阔而遥远的大道与高楼，像个巨人，“人并不代表一切，何况我一进公司就有这样的黑料身，江前辈脸上其实也过不去。”她又怎么还好意思为此洋洋得意。……到了公寓楼下，顾筝从车里拿出从超市买回来的菜准备上去，万秋说明再过来接她。

顾筝没异议，转身进了电梯，这座公寓保密其实还算可以，物业配有保安和严格的出入系统，就算她现在小有名气，也不会妨碍常生活。

说起来，这栋公寓还是江怡介绍给她的，顾筝走出电梯，又想起那顿被她鸽掉的晚饭，她貌似欠了江前辈很多人情。

于是，顾筝把菜放到一边，拿起手机，看到那个备注，嘴角轻扬。

“江前辈，我是顾筝，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有空？”这话落下，顾筝等了许久，然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对面的人像是在隐忍抑着什么，几乎不可闻的i息传了过来……

她蓦地停下来，对着手机喊了句，“江前辈？”第22章海景房外，辽阔翻涌的海水在夜幕下呈现出深邃的颜。

江怡听到顾筝那句“江前辈”，离的眼神聚焦，慌地推开身上的女人，拿起电话，“顾筝，我现在有事，回头再聊。”说完便不等顾筝回应挂了电话。

“刚刚是你按了接听？”江怡蹙起额看向坐在她面前的女人，对方面冷沉，宽敞的白上她毫不在意坦城坐在上面，在白炽的灯光下背部线条紧致畅，投下一抹影。

“你为了一个电话推开我。”女人面不改掀起眼皮，并没有打算回答她的话，视线落到江怡窈窕的身姿，薄勾了勾，“江怡，你是觉得我没了你就不行么？”江怡一顿，目光缓缓落到沈司云脸上，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岁月并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但自己却与她留下了将近十年的纠。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要不还是算了，她扭转不了从一开始就扭曲的包养关系，从二十五到三十五岁，她等不到这个女人坚硬的心为自己融化。

“沈司云，”江怡坐在边，看着地上凌的衣服，淡淡道，“还有半年，我们就可以结束了。”这场为期十年的易她总算要熬到尽头了，当时年少倾慕，一时冲动赌上了自己十年的光，现在想想只觉得可笑与可悲。

沈司云一滞，江怡下弯捡起衣服，“你刚回来早点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江怡！”望着江怡离去的背影，沈司云大喊，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关门声，好半晌沈司云坐在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眸里晦暗难测。

海景房外，江怡坐在车里发愣了好久，接了通电话，报了平安，最后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一滴泪划过脸颊。

***公寓这边，顾筝脑海里还回忆着江怡那句“回头再聊”，江前辈真的没事么？

顾筝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思忖，一开门就看到顾知陶朝自己跑过来，不眉开眼笑，“陶陶！”今天是周末，顾知陶不用去上学，顾筝打算明天带她出去玩。

“真的吗？”顾知陶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不敢相信。

顾筝端菜出来，瞧着像只小狗一样围在自己身边的陶陶，笑道，“当然是真的。”

“那你明天穿什么颜的裙子？”顾知陶很热衷和姐姐穿一样颜的裙子，要是同款那就更好了。

那她就是缩小版的姐姐。

顾筝把围裙收好，带着顾知陶洗了手，餐桌对坐，“陶陶替姐姐选吧，好不好？”

“好！”顾知陶兴致答应，“等下吃完饭就给你选。”饭后，顾知陶去衣柜仔仔细细挑衣服，比对完自己的，又比对姐姐的，千挑万选之后才选出了两条差不多的裙子，往门外喊，“姐姐！我给你挑了一件小红裙子。”顾筝在外面敷面膜，听不大清，喉咙里含糊嗯了一声。

顾知陶没听到，她探出头来，然后干脆跑一趟当面问，“姐姐，我给你挑了小红裙子。”

“什么小红裙子？”顾筝疑惑，“我没有红裙子啊。”她从不穿这么张扬的颜。

顾知陶愣住，“可你衣柜里有啊。”顾筝跟着她回房，拿起一看，懊恼地扶额，她当时怎么就把明遥的衣服到行李箱了？

顾筝回想了搬走那天，完全没留意到有没有拿错那女人的衣服。

“真不是你的吗？”顾知陶摸着裙边，上好的质地滑过她小手，“是不是那个大姐姐的？”顾筝点头，“陶陶，换一件吧。”这件不行。

“好吧……”顾知陶叹了叹气，她白挑了那么久，“那你是要还给她吗？”顾筝嗯了一声，“改天挑个时间还给她。”

“为什么要改天啊？”顾知陶皱着小眉头，“现在不行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