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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里保持很久的娇滴的状态，在远处霓虹灯映照下，它们反而呈现出一种深的朱红来，瑰丽又脆弱，仿佛一碰即碎。

顾筝窝在她怀里，隐隐听到那姑娘的声音，她没抬头看明遥是什么表情，她乖巧地扮演着喝醉酒的角。

“多少钱。”明遥开口，一边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手机。

“19元一支。”那姑娘不知道想到什么，咬了咬下，“我是大学生兼职，从花农里直接买来的，真的不贵。”和花店里那些昂贵的包装相比，她这算是比较低价的。

“我全买了。”卖花姑娘顿时喜不自胜，连忙道谢，给那几支玫瑰扎成一束，递给明遥，“您拿好。”明遥付了钱，伸手接过的时候，面前的姑娘和她手指相触，从顾筝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那姑娘的食指勾了一下明遥的尾指。

明遥没察觉，卖花姑娘递花过去之后低眉顺眼挽了一下秀发，红齿白对着明遥说，“那小姐姐，我先走了。”蓦地，啪嗒一声，明遥手中的花束被人打翻在地上，卖花姑娘愣了一下，睁着杏眼看着明遥怀里醉醺醺的女人。

“怎么了？”明遥也发现顾筝奇怪的举动。

顾筝从明遥怀里挣扎起来，眼神泛冷扫过面前的卖花姑娘，下一秒恢复熏醉的模样，双手搂着明遥脖子，醉眼朦胧亲了亲她的嘴角，撒娇道，“我不要玫瑰……”拜贺格明遥挑了挑眉，红浅抿，好笑环着她，“不要就不要。”说罢，她便转头看向那个卖花的姑娘，“不好意思。”

“呃……”卖花姑娘看了看地上的玫瑰，又看了看如胶似的两人，咬紧下，一股委屈莫名涌上来，“没、没事……”

“我要不把钱——”卖花姑娘正想要开口，却只看到远去的两人身影，那个更为高挑的女子搂着醉酒的女人上了一辆豪华尊贵的车，扬长而去。

本不在意有没有践踏付了钱的玫瑰花，一如不在意她这种卑微渺小的小姑娘。

卖花姑娘捡起地上的玫瑰束，有些花瓣被摔碎了，但还有完整的，可她已经不想要继续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前的弧度，明明发育得很好嘛，她有些不甘心地想了想，但又无可奈何，气地将手中的花束随手扔到一旁的绿垃圾桶里，消失在夜幕里。

两人回到大学那个公寓，将车熄了火，明遥倾身过去，看着醉着脸的女人，红翕动，“你刚刚是在吃醋么？”不是她吹嘘，一个大学生怎么会不认识她明遥？又不是不上网，可问题偏偏就在那，卖花的姑娘不仅不认识自己，还想要卖花给自己。

这就很值得人深思。

但是……明遥想到顾筝当着那个姑娘的面前宣誓主权一般搂着自己，吻过角，她就忍不住勾。

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上，将里面的人扶了出来，夜浓郁，她附耳到顾筝耳边，“你是不是上我了？”和以往的抗拒不同，这一次怀中的女人没什么反应，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脸枕着她口，酒气上来，浅浅“嗯”了一声。

明遥用力搂紧了她，封住顾筝的，卷去她所有的酒气和齿香。

“难受么？”

“有点。”

“要洗澡么？”

“嗯。”

“我去给你放热水。”顾筝忽的笑了一下，算是同意，随后整个人倒在上，双膝屈着垂在地上，明遥则进去浴室放热水，十分钟后出来，看到顾筝这样子，好笑走过去把人从上扶起来。

但人还是醉醺醺的，双肘后撑在上，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明遥蹲在她面前，给她掉法式高跟鞋，那神像是进了外面的温柔月，变得遥远又近在咫尺，唯一不变的是那轻笑的红。

顾筝眼尾氤氲着酒气出神看着她，高跟鞋被她了下来放到一边，再接着明遥站了起来，修长如玉的手指开始帮自己裙子，肩的连衣裙被她从肩头褪到脚尖，搁到一旁椅子上，紧接着就是摘bra和内|。

大概夜里寒凉，有些冷，顾筝缩了缩双腿到上，半梦半醒侧身躺在上。

“水好了，我抱你去洗。”明遥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发圈，将卷发扎了起来，这才将目光落到上不着一物的女人身上，伸手穿过腿弯和腋下，稍稍用力便把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热水氤氲的浴室，顾筝躺在水里，眯着眼看着站在一旁替自己洗澡的女人，手指灵活穿梭在自己身上，落下一处又一处的温热。

上一次这样的情景，这个女人说，她的心永远只为她跳动。

那的话语仿佛历历在目，萦绕耳畔，顾筝咬着，视线上移，她盯着那双红久久不移动，忽的，她突然从水面抬起手，勾着明遥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啪嗒一声，巾掉在水面上，明遥虚虚抱着她的肩头，“你怎么了？”话音刚落，怀里的女人力度不知怎的突然大了起来，一把把自己拽紧浴缸里，热水溅了一地，很快，她被人反身摁在下面，动弹不得，身上的衣服被顾筝一件件解开……

过后……顾筝轻轻着气窝在明遥怀里，把肩头埋在温热的水中，好似这样就能把所有杂的情绪都抛到脑后。微微涌动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这是刚刚兴致来了，故意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