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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发噎,是从母亲病逝之后那个男人就变了。

一块地皮的竞标让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要了,能冷漠到这个份上的人,她竟然还期盼他有朝一恢复原来仁慈祥的父亲的样子,想着起码陶陶还有个爸可以叫。于是她一忍再忍,可今天才让她彻底看清,有的人的心一旦变了,就再也没有变回去的可能。

是她在奢望…………

滚烫的泪水到底还是了下来,淌过脸颊,模糊了双眼,顾筝倔强地眨了眨眼,企图把剩下的泪水咽回去。

红灯转绿灯,顾筝没去擦掉脸颊上的泪,看着前方继续开车,殊不知在她的旁边一辆车摇下车窗,一双深邃的眼看着她这边许久,红抿成一条直线。繁华都市倒映出来的红光绿意将她完美的侧脸轮廓勾勒出来,一半的光映在眼里,倒映出对面车窗里倔犟咬的人影。

搭在方向盘上修长如玉的手指随着顾筝转向而转动,白的宝马一直缓缓跟在身后。

第60章市里一处安静的公园里,许愿池里的泉在空中滑落好看的弧度,再过去一点,有张长椅掩在光影里,这个时候公园里已经没几个人在晃

顾筝坐在长椅上,发呆似的看着前方地面。一阵凉风吹过来,脸颊上微微泛起些许刺痛

她微昂起头,涩然的泪水已经被她咽回去,现在只剩下泛红酸涩的肿,天边的夜很浓重,像被人描了墨一样黑,在这所繁华都市她看不到一颗星星。

直到眼里出现了一张悉的脸。

那强势冷的姿态俯视着自己,无论那脸是担忧还是嘲讽,顾筝几乎是瞬间就变了脸,颇为狼狈地低下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明遥挑眉,她站在她面前,受着这个女人浑身散发着疏远勿近的冷意。

脚边有枯叶随风滑过地面,明遥过去的时候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过,发出噼啪一声轻响,她走向长椅的另一边,双手i在米的长风衣兜里,款款落座。

背后是一繁茂的花草埔,有一两只知了在里面“吱吱”叫,这个夏夜星空下她们谁也没看对方。

“你知道我失忆了,”蓦地,明遥突然出声,冷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出院那天你说你是我老婆,我却没有多怀疑就信了,知道为什么吗?”顾筝没说话,神如夜冷凉。

“我那时候看到你那瞬间,就知道你是我喜的菜。”对于喜的东西,明遥自认为还没有没到手的。

顾筝背脊微僵,但很快恢复如初,明遥长腿优雅叠起来,翘起来的亮高跟鞋上是漂亮的脚踝,“所以当你说我们是关系的时候,我那时候以为,我们和普通人由情侣走向婚姻那样循规蹈矩结的婚,但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是政治联姻。”说白了就是商业下的牺牲品,而且还是自己用顾筝的父亲妥协,所以这个女人不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明遥回忆起那句“你也知道我以前很喜她”,红浅抿,昏暗的夜里,女人的脸晦暗难测。

过了会儿,明遥把脸转向顾筝那边,看着微弱光线下的脸颊,她定定地看了会,忽然伸手过去,手指背刚碰到肌肤,几乎是被对方下意识拂开。

顾筝如惊兔一样站起来,和长椅上的明遥对视了一秒钟,红眼眶下绷着怒意,垂在一旁的指尖微微攥紧,似乎是想讽刺她什么,却又因为不想和她说话放弃了,转身即走。

明遥拉住她,顾筝咬着挣扎,但是明遥不让,手里刚拿出的云南白药在晃动中掉了,顾筝余光瞥到那管蓝白的药膏,身形顿了顿,明遥红毫不犹豫讽刺,“你脸上巴掌印都在,还去哪?”而且这个女人明天还要拍戏,这么大的一个掌印不早点消肿,想明天被人嚼口舌么?

手里的柔荑不挣扎了,明遥睨视一眼低着头的顾筝,松开她手腕,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云南白药。

“你现在就只会讽刺人吗?”顾筝垂眸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鼻头还是有点泛酸,但被她了下去,眼神冷漠。

明遥捡药膏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又听到顾筝的声音语带讽意从头上传来,“我没想到堂堂明家二小姐也会做出偷听人说话的事。”后面这一句俨然表达了对自己的控诉和不,明遥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在嘲讽刚刚自己碰她脸的事。

明遥站起来,仗着自己比她高半个头睨视着顾筝,捡起的云南白药她毫不犹豫揣进了兜里,薄一挑,“偷听?你有证据么?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偷听而不是凑巧路过听到?”顾筝倏然抬眼,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可能

明遥微微侧了侧身,凉风把她的长发吹散,从头到尾都透着冷意,“离婚是不可能离婚,我的婚姻既然是由我开始,那就只能由我结束,你只需要明白这一点,至于孩子,没有我,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到最后明遥给了她一声轻蔑的嗤笑。

“……”顾筝抿冷漠看她离开,上车,直至白的宝马驶离这个公园,顾筝紧了紧下颌,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让人讨厌。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顾筝垂下视线看着手机屏幕,对方打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打了女儿的顾明。

葱白指尖迟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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