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黎塞留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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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留:「那不是也很好吗?嗯?」这次的调戏倒是不太成功,没有达到我预想的效果。也没有继续再搞什么花样,我将面前的生蚝吃掉。
并不漫长的午餐时间就这么结束了,我和黎留离开座位,向饭堂外走去——指挥官:「下午呢?有什么打算?」黎
留:「有很想去的地方呢……monprince可以允许我稍微……任
一下吗?」(笔者注:monprince,法语常用
称,意为「我的王子」)看着黎
留这像是请求着外出散步的小狗一般的表情,我更加无法拒绝她的请求了。
指挥官:「当然。只要maprincesse开心,我也就开心。」(笔者注:maprincesse,法语常用称,意为「我的公主」)黎
留:「下午一起去逛街吧……有家猫咖很不错呢……想要和monhomme一起喝皇家这边的
茶。」(笔者注:monhomme,法语常用
称,意为「我的男人」)指挥官:「嗯。当然。一起去吧。」我一把搂住了黎
留那水蛇般的
肢,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
受着她的体温和那份心跳,就这样继续向外走。
黎留:「太近了……那个,在公开场合的接触方式……再斟酌一下吧……」貌似我的热情有些过度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了黎
留的
,转而拉起了她的手。
指挥官:「咳咳……嗯,确实……」黎留:「那个,这样的接触,回家再做哦?」她轻轻地在我脸上一啄,然后说道:黎
留:「好了,我们快走吧~」我的
子这样温柔体贴的话语,正是我所喜
的:即使我确实过分热情,她也不会真的去打击我,而是选择让我「斟酌一下」这样委婉的话语,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照顾我的
受;而且即使她不想我们在公共场合表现得太过亲密,她依然会像现在这样亲亲我、并且提示我这样的行为可以等到回家再做。工作时那么认真的她,却对我那么温柔体贴——这是我独享的,属于我
黎
留的一面。
挽着她的小手,受着属于她的那份温度和属于我们之间的那份温情,我们走出了港区的大楼,走进这附近的居民区。
毕竟是周末,尽管是战争年代,但不论是鸢尾的教义还是皇家的神,都没有「不许休息」这样的教条或规定;大街小巷上不乏往来的人
:或单独行走,或像我和黎
留这样结伴而行……
港区附近有不少也是从鸢尾逃难而来的人,这些人在皇家这个异国也算是扎下了,在附近的居民区开启了店铺,或者有了自己的其它营生。为了能尽量地帮助我们的人民,港区这边也是放开指挥喵和小黄
去这些店铺打工,以此帮他们补充劳动力、尽可能地为港区制造营收,尽量少麻烦皇家政府给我们拨款。
黎留:「……到了,就是这里。这间猫咖的招牌是用鸢尾和皇家双语写的,应该是鸢尾人开的吧……」和黎
留一起在一个角落坐下,这里相对安静一些,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依然是用家乡的语言在这里点单,黎
留点了一杯珍珠
茶,而我在浏览了那有些冗长的菜单后,没有得出一个特别想要的选择。于是我和她一样,点了珍珠
茶。
在等待饮品的时间里,几只可的小指挥喵慵懒地路过。正好,这间猫咖的桌子旁就有配套的逗猫
。我挥舞着逗猫
,引导着那些小猫咪一步步向我靠近,最后让它们趴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挠了挠小猫的肚子,它便发出了「呼噜呼噜」的、有些舒服的声音。
我逗猫的画面几乎是让黎留的眼睛都看的放光了——她专注地看着我将小猫一步步地引到身边,又在我怀中发出萌萌的叫声,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
前,想要触摸这只可
的小猫咪,但却又有些担忧它会跑了似的,在那里犹豫着,并没有将手伸出去。
黎留:「指挥官,我有一个严肃的问题要与你探讨——如何才能让那些」指挥喵「像喜
你一样喜
我?」指挥官:「嗯?很简单啊。」我将那只指挥喵轻轻抱起,放在她的大腿上——指挥官:「你学着像我那样,轻轻地摸这只小猫的肚子和脖颈便可。」黎
留将指挥喵放在腿上,开始学着我的手法
起了猫。按照我所说的手法,她轻轻地抓了抓小猫的脖颈和肚子,指挥喵也在她的怀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此时的我只是静静地观察着黎留,沉浸在黎
留那开心的笑脸和可
的小酒窝中无法自拔,开始回忆起了和她的点点滴滴:最初注意到她的时候应该是在敦刻尔克的撤退行动之后。那个时候,我们的陆军打得很糟糕,国家耗费巨资建造的号称「全天下最坚固的防线」在铁血陆军的进攻下成为了「全天下最没存在
的防线」。陆军的戴将军说要带领我们反抗,于是陆军带着剩下的兵力撤到了敦刻尔克。我们海军也只能在匆忙中带出黎
留、路易九世等舰船帮助陆军运兵,留下大半的海军给已经向铁血签订了卖国条约的维希傀儡政府。
随着撤离行动结束,我们在海峡彼岸终于来了
息的时间。那个时候,海面刮着狂风,即使是白天依然是黑
的一片,天空中还下着暴雨,似乎就连老天都在嘲笑着我们的厄运。我撑着一把伞,在轻点了所有停泊的舰装之后,我看见黎
留一个人在码头的一角,好像是在哭泣的样子。
事实上,没有人开心:作为鸢尾人,我们刚刚失去了我们的国家,成为了沦落海外的人,就像飘零的落叶一般。从军舰上下来的战术人形们也大多是一份十分失落、疲惫的表情,这个我也能理解,皇家那边也是一样的。所有皇家和鸢尾的军人都是一样的。作为指挥官的我失去了舰队的大半,接下来要指挥这样一支建制都不算完整的部队将会面临很多的困难,这点我和黎留作为「阵营领导者」的立场是一致的,但是对黎
留来说,失去的不仅仅是那半只舰队,她的妹妹让巴尔更包括在其中……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泣。她就在一个滴着水的屋檐下,在众舰娘看不到的角落里一个人掩面,发出阵阵令人心疼的啜泣声。
大概是我那个时候有些心疼她吧。作为阵营的领导者,她是不能在众人面前哭泣的——因为她要给大家做表率,所以不论自己有什么情绪都要尽量抑。然而,她并非没有情
的机器,而是有血有
有忧有惧的少女。考虑到这些,我走上前去,向她递出那把伞——指挥官:「黎
留。」黎
留:「指挥官?我……对不起,呜……我、让你看到了这样的一面……」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没有顾忌男女之间的触摸距离,我走上前去,轻轻地抱了抱她,抚
着她。
指挥官:「不用自责。我能明白你的受……如果你还是不开心的话,就再这样哭一会儿也没事的……」黎
留:「嗯……谢谢你……指挥官……请,再让我依靠一小下吧……」——大概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主动和黎
留进行了第一次的拥抱。
大概是那件事的几个月后吧。黎留担任了我的秘书舰,我们久违地
来了能够休息的时光。在那个下午,黎
留邀请我到她的宿舍「喝些什么」。
其实本来品酒应该是很优雅的一件事,但我当时也算是借酒浇愁,喝得有些多了,借着酒后的那股劲头,我开始向黎留诉说管理舰队、重造建制的种种艰难,
动时甚至声泪俱下——指挥官:「黎
留……呜呜……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我的那间宽敞的大办公室……我想巴黎地道的红酒……将这破败的海军再重新拉起来真的很困难……重建她们的士气不说,我自己这边都快要累垮了……」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是有一点清醒和基本的理智的。我也知道在她的面前抱怨并不对,但我就是
抑的太久了,非说出来不可,哪怕她会因此讨厌我。
但她只是从旁边握住了我的手,以一种温和的语气对我说道:黎留:「嗯……你很努力了呢,指挥官。即使是最虔诚的信徒,也不能只靠信仰生存,也是要适当地诉说和发
苦恼的。如果你想要诉说的话,就来找我吧……」指挥官:「呜呜……黎
留,谢谢你,你好温柔……」黎
留:「毕竟当时是指挥官先拯救了我啊。」——就是在这样的契机之下,黎
留主动和我进行了第一次的约会和牵手。
闲下来之后一起喝点小酒也成了我和她的一种不成文的约定,这个约定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互相窥视到了对方软弱的一面、互相安了对方之后,我和黎
留之间就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情愫。每当闲下来的时候,我总会去黎
留那里喝上几杯,而她则总是在嗔怪我「你怎么又来了」、「指挥官,我开始有些后悔对你太过友善了」这样的话之后,和我一起开一瓶红酒,在品酒的同时互相对对方诉说一些自己的难处,以及说些互相
藉的话。
——虽然后来的好几次约会可以说是我主动的,但成为对方彼此心灵上的藉确是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的。在一次次的品酒中,我们的心灵也慢慢地融入到了对方的心灵中……
后来大家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我和黎留一起喝酒的事情。有人说我们已经是情侣,也有人传我在追求黎
留,也有说黎
留是在追我……离谱一点的,甚至有说我们已经结婚,甚至还有私生子的……
当然,那个时候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当时到底是我在追求黎留,还是黎
留在追求我,这些问题,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完全理清楚……
我们的关系一直如此朦胧、模糊、暧昧。眼前和身旁的彼此,看似近在咫尺,却又好像远在天边。这样暧昧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我们参加了皇家指挥官和贝尔法斯特的婚礼——(笔者注:贝尔法斯特本篇《克拉达之恋》彩蛋)那时的我和黎留作为客人坐在教堂的座位上。看着穿着婚纱、幸福地笑着的贝尔法斯特,黎
留带着一种羡慕的眼神这么说道——黎
留:「真好啊……
果然所有女孩的梦想,都是做幸福的新娘啊……」当时其实我也没想很多,也许只是情的水到渠成,也许只是朦胧而暧昧的
情终要走向终点,所有的
雾都将散去,云开月明。
指挥官:「所以,要么我们两个就让某些谣言应验好了。」黎留:「哪些……?」这个时候,黎
留也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她有些紧张,试探
地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指挥官:「说我们已经结婚的。那不如结给她们看咯。」黎留低下了头,沉思良久——黎
留:「指挥官,我……很喜
你……和你结婚的话……可以……」她羞涩地点了点头,而这时候我肯定也要主动表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