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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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
闹,可却又体贴,她
撒娇、又有些儿任
,可并非不明事理,她怕寂寞、她
着人,可绝不会惹得人不开心,她天真,不是太懂得人情世故,可就因为如此,她所说的就是她心里想的,她不会虚与委蛇,更不懂得玩心机,她很真,而她的真让她显得多么的珍贵。”陆逵轻轻一叹。
“由此就可得知,你陷的有多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忘形了,应铁衣轻咳了咳,借夜掩住
红的双颊。
陆逵一直以为应铁衣喜的是姜蝶,没想到却是裘娃儿,老实说他还真不能了解,有姜蝶在场,应铁衣怎会去注意娃儿那个
都还没长齐的雏儿?
“这会儿该怎么办?年纪还算不上是什么问题,倒是你们两个,再怎么样也绕着个叔侄关系,这…如何能…”他皱紧眉。
“你别想了,”应铁衣坦然里带着伤怀。
“我从没真的打算改变我和娃儿间的关系。”陆逵呆了半晌后才道:“我没听错吧?你要和她当一辈子叔侄?你不是喜她吗?”
“那么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他总是平静的脸难得透出一丝动。
“当她用那双纯真、依赖的眼望着你时,你真能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吗?你能对着那双眼说出自己的情吗?”他闭上眼,低哑的声音透着苦楚。
“她一望着我,我便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于是益发害怕自己的心思被她窥见,深怕她发现她崇敬的阿叔,心里所想的竟然都是些不堪之事。”
“陆逵,”他双眼含着痛苦。
“我真怕她发现我对她的情,我真怕她因此轻
我、害怕我…”
“你别想太多。”陆逵试着安道。
“娃儿没这么,就算你略显
些痕迹,她也不至于看得出。”
“我还算是尽力控制了,”应铁衣像失了力气似的靠向身后的大树。
“努力管好自己的眼、自己的嘴、自己的手、自己的心,可我心里对她的觉愈深,我就愈管不住自己。”他望向黑沉沉的天。
“有时会想,就让她早些嫁了吧,让她早些离开我身边,或许我就可以不再…”他闭上了嘴,仿佛再也没办法说下去。
人只要一牵扯到情,似乎都会有些改变,陆逵从来就想不到,他这个兄弟会有着这么浓郁的情
,这种为情所困的模样,似乎并不适合发生在他身上。
然而看他一向冷然的容颜透着苦楚,看他俊逸的五官因此而扭曲,他又不免有种寻到同伴的快乐。
并不是只有他会苦苦恋着一个人,应铁衣不也是吗?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陆逵问道。
“还能怎么办?”应铁衣苦笑。
“我只要能够守着她,那也就够了,她能够过得好,我也就足了。我不能这么任
而自私地将她绑在身边,”他仿若自言自语似的。
“她还小,还有很多事没看过、没玩过,她该跟一个同她一样开朗的人在一块,怎能跟我这个郁别扭的人在一起?”陆逵很难去反驳他的话,在心里,他也觉得应铁衣与裘娃儿并不是那么合适,他们一个
玩、一个
静,一个像挂着太
的晴朗蓝天,一个却像无星无月的黑夜,两个人在一起,恐怕一个会烦死,一个会闷死。
“哎,”陆逵叹道:“那么你就想开些吧,能忘了这段情最好,世上女子何其多,倒也不需守着一个娃儿。”应铁衣笑了。
“这话谁说都好,就是你说不合适,你不也恋着一个女子许多年了吗?你怎么不忘了她?怎么不去寻另一段情?”陆逵哑口。
“世上女子何其多,”应铁衣淡淡道。
“可偏偏让我心动的就只有一个她。”
“是呀。”陆逵亦想起心中的女子。
“我们两个是怎么了?”沉静了好一会儿,应铁衣突然道。
“何苦谈这些来彼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