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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成了小年轻们的谈情圣地,政府还真是他妈的牛`。末了还要再揶揄徐新两句:这不,连咱一向视权势钱财为粪土的徐哥都选择了弃暗投明,不但主动改归正,还义无反顾地投身在了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上,这神,这觉悟,说是天动地都不为过,足以名载史册!

徐新靠坐在椅背上,沉默地盯着前方终于进入最后漫长计数的信号灯,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有人果然按捺不住,两条短信相继涌入。

哥,谈得怎么样啊。

哈哈,效果还不错吧?

徐新笑了笑,想起十分钟前那个算不上吻的吻,简单快速地回复了两个字过去,“不错。”信封形状的图形飞转了两秒,随即显示出消息发送成功的状态。徐新几乎立时便能想象到丁华在那头贼头贼脑的笑,果然没两秒,电话就震得得快飞起来。

指示灯由红转绿,徐新顺手按掉电话,勾得丁华在另一头哇哇叫——哥,咋不接啊?

唉,果然是有了林子忘了华啊……

嘿,这可就不厚道了啊,过河拆桥,是咱正人君子该干的事儿不?

徐新将车开上返回西区省x中的辅东路,对另一端的狂轰炸不予理会。

对方还兀自沉浸在他所编造的兄弟情深的说辞中无法自拔,许是在这个虚伪成为常态、荒诞稳坐高位的怪圈中混迹久了,所以哪怕捕捉到了一丁点儿所谓的纯粹,都能令其发出非比寻常的夺目光辉。

更何况在自己的“坦言”之中,是他徐新对昔朋友的苦难袖手旁观,是他徐新对以往弟兄的求助无动于衷,也是他徐新造成了与林安走向分歧并最终决裂的开端。

丁华对此深信不疑,甚至搜肠刮肚地自己从相关记忆中摸寻出了不少令人发笑的佐证,最后得出结论:难怪难怪,难怪那段时里他徐哥同小林总是若即若离忽远忽近,时而亲密无间黏糊得要命,时而又冷淡无比形同陌路。

二十多分钟后,车在x中附近的一处居民区中停下。

林安再不复不久前在“巴山布衣”中的情绪烈,侧躺在后座上彻底陷入了沉睡。

徐新站在车外了会烟,抬头看向了几步开外的某栋居民楼处。

这小区叫翠芳苑,曾被周围居民戏称做“官苑”,2000年刚建起来的时候,因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引了不少当时的大小干部前来落户,徐光彼时还未被调离c市,也在里面购置了一套四室户,不想刚住了半年不到,就同李平一道被调往了b市。

后来徐媛进了x中,徐光便有意着了人前来安排,说是让小姑娘住下,也有便于她平时上下学,谁知小丫头偏不乐意,拼死也要跟着小叔徐新赖在那“荒无人烟”的新区竹园,每天“起早贪黑”,不辞辛苦地万里迢迢来求学。

要说为何徐媛特别偏依赖徐新,徐新起初也很是疑惑,其实他年轻时候虽在多数人眼中极不入,但在对待徐媛的教育问题上,却始终秉持着相对严苛的态度,除非是生意上忙得不开身,否则徐媛基本不会有什么机会和胆量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直到有一回丁华在他面前说漏嘴,说那小姑娘从小就不知是中了什么,丝毫没能遗传到她爸徐中的勤奋向上和机智锐,成天就偷偷捧着些七八糟的闲书瞎研究,且对书中的正派英雄人物一概不兴趣,反倒是一见着那“诡计多端”的“诈小人”,又或是无恶不作的“氓恶”就兴奋得两眼冒光嗷嗷叫,发展到后来,竟是嫌阅遍杂书还不够,开始蠢蠢动地找尽各种机会想要亲身实践一把,只苦于徐中在世时对她管束颇多,别说出去“闯江湖”了,就连平时和班上的捣蛋鬼多来往来往,回去都能被大肆训/诫一通。因此当她某一天无意间得知她小叔徐新当年竟是统领了“永宁大道群雄”的头一号人物时,那动又崇拜的心情可想而知。

小丁经常被她着说些过往的“风光”事迹,像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什么美人难过氓关,他最是吹得天有地无神乎其神。徐媛高兴得不得了,常常动地手舞足蹈,夸张的时候,还死活要拜丁华为师,说想学些腿脚功夫。丁华自然不会收她,事实上这些往事,而今他也只是说来哄哄小孩过把嘴瘾罢了,曾经的那股锐气,早在各俗事与烦恼中消弭殆尽,再说了,在如今这个诉求愈发明确的社会,能用钱权解决的事情,何苦再去用拳头?

当然,这些想法和认知,他自不会去对一个孩子说,只不过偶尔同徐新聊起,却也颇为自嘲慨。他私下也悄悄问过徐媛,为什么总对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负面行径充向往和求知,放着高尖的二代圈不混,非得跻身混混堆里同一群二子一争高低,难不成当真是天生反骨,谁知小姑娘向他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丁哥你也忒没文化了,我这叫服从天顺应天命!宁当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丁华无语,显然不信,小姑娘随后却又颇为不好意思地笑,娇羞无限地解释说:开玩笑啦,其实是因为你们对我好,特别是丁叔你,比我大伯他们有意思多啦,我就想跟你们混,没别的。

丁华又好笑又动,转述给徐新时,忍不住啧啧叹:哪个王八蛋说你这侄女一点儿不像你二哥?这明的,嘴忒会说。

徐新对着斜前方一处二楼窗户出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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