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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但不完全是,和你以前见过的有不一样。」他把装置拿在手里,解释道。「皮带上的假具部分是反过来的。它会穿在你体内。」

「哦……」我不知道自已的觉如何。这似乎还可以,甚至可能会让人到愉悦。至少,我曾遭受过比这个工具更难受的东西。

许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捆皮带。我赤地跪在他面前,双手放在微微张开的膝盖上。这是我与主人谈时自动采取的一种顺从姿势。

「我可以看看它吗?它似乎比我见过的其他带子更复杂更结实。」是的,我以前用过穿戴具。包括和男人还是女人,不过通常都是女主喜用的。这个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同。绑带比我见过的要多,而且绑带合的连接处也相当结实。几个扣子显示,它可以紧紧地扣在我的身上,使它不会滑落。打滑的穿戴工具总是很麻烦。

「我想让你穿上它。」许哥把皮带递给我。我站了起来,把带子拉直,直到我想好了它们应该怎样绕在我的身上。我把双腿微微张开,以适应大的中间带子,我把它滑到大腿之间。在把它拉起来之前,我把假具放在我的处,然后推。它很容易滑入(我体内还有一些许哥的体,而且是的)。

当反向的硅胶具深深地陷进我的体内时,我微微地颤抖着,我的头越来越硬。用力按住带子,我确定它已经全部进去了,然后把带子的两端拉起来。前面中间的带子连接到带上。后面的带子一分为二,呈v字形向我的股两边蔓延。

「转过身来。」我背对着他,许哥拿起带。他拉了起来,确保我两腿之间的皮带被拉紧,然后把带扣在我身后。紧的,我试着调整了一下带的舒适度。它的动静很小。

「这是设计好的,可以一直穿着。我在扣子上放了一把锁,所以你很快就不会摘下来了。」许哥的声音里带着幸福。我则抓住带,拉、拽、调整。我的左手探到背后,摸到了扣子,没错……小挂锁。把带往下推并没有任何作用,我的部明显比部宽,在他没有解开我的锁之前,带子会一直锢着我的部。

我叹了口气,转身面对他。我的双腿不得不微微张开,以适应两腿之间的带子,以顺从的姿势跪了下来。「如您所愿,主人。」他吻了我。当我回吻他时,我融化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漫游。

「我们去睡觉吧。」他说。我们起身,准备睡觉。在刷牙的时候,我意识到我需要去

「主人」我看着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头发落在脸的两边。「嗯主人,我需要小便。能不能把这个拿掉,我保证一会儿就穿上?」许哥转过身,擦了擦嘴,吻了吻我的额头。「亲的。你还是习惯于处理这个吧。这个带子在下个星期内是不会落的。」我想我一定是脸像一张纸那样苍白。一个星期?我要把这个东西戴在我的道里,锁在原地,一个星期?

「许哥,我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我。但是……求你……我怎么能带着它生活一个星期?上班?会议?开车?我想我是做不到的!」我颤抖的声音里有轻微的恐慌。

「好吧,我希望你不下来。如果你试了,并且成功了,会有更重大的惩罚。别担心,你是可以做到的。你必须接受主人赐予的所有约束,对吧。假具体积小,皮质柔软,是为长期佩戴而设计的。小便会是个问题,但你会想办法解决的。现在,去厕所排,然后把自己洗干净。来睡觉吧。」一滴眼泪从我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慌。许哥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介绍一种惩罚或约束,让我在工作期间必须戴上。在此之前最长时间陪伴我的是我的奴隶项圈,由咖啡的真皮制成,许哥亲自为我测量,打孔,并套在我的脖子上。然而我只有和主人在一起或自己在家的时候才戴项圈。

这个皮带连着的小魔鬼会在接下来的一周给我带来什么折磨,我不得而知。

小便的过程很糟糕。我的在带子里面,漏在带子的两边,顺着我的大腿下来。有些进入了我的部,或者至少是的褶皱里。当我倾泻完后,我试着用卫生纸尽可能地擦拭自己,但宽皮带紧紧地挤着我的体。几乎无法挪动或进入下面去擦拭。

过了一段时间,我成功地干净了大部分。我花了20分钟,我只好用许哥的一条巾,因为卫生纸一直碎成小块。我想去洗个澡,但许哥开始不高兴了,要求我到上去。我爬到单之间,我们渐渐睡去,他的胳膊抱着我。

第二天的工作是有史以来最奇怪的。我在一个部门担任经理,管理网络安全和云服务领域的员工团队,同时协调和支持其他组的各种开发和部署项目。我做任何事情都很专业,对自己的要求和目标都很苛刻,也很会谈判。有人可能会说我是个母老虎,但我的老板对我很器重,他知道我总能领导团队把困难的任务做成。

可是今天……除了两腿之间的束缚器具,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在任何事情。

当我进入大楼时,我尽量不摇晃。我走的时候,在我体内的假具在移动和扭动,产生了最奇怪的觉。然而现实总是超出我的控制,大腿间的皮带迫使我的双腿始终微微分开,某种晃动是不可避免的。

我迅速意识到两件事。第一,我白天要尽量少走路。第二,我不应该穿裙子。因为我坐着的时候无法有效地叉双腿,双腿被迫微微分开。这样的羞辱在我相对丰富的调教经验中还是第一次!

小便仍然是个大问题。我也许可以少喝水,但没法永远不上厕所,特别是道口被持续刺的时候,反而有更强烈的意。每次在厕所里释放,必然从皮带的两侧到我的大腿内侧。这还是最轻微的部分。然后,我必须清洁自己,这需要花很长时间。我担心人们会怀疑我是否没事,然后到洗手间来找我。我随身带了几条巾,它们帮了大忙。不过,事后我还是要注意悄无声息地善后,因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女厕所。

下午两点钟的会议是一场灾难。我坐在桌前,下面的腿分开。我知道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但我仍然到非常暴;如果有人在桌子下面看,他们会看到我的双腿分开,我的内盖在我的两腿之间的某种皮革物体上。我试图集中注意力在ups电源的话题上,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座位上移动,而这种移动使假具轻微地滑动进出;更不用说我的蒂被摩擦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最后一稻草来了,我发现我的头硬邦邦的,突出在上衣上。我红着脸,告辞离开了会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那天晚上,我向主人苦苦乞求解

「许哥,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知道这有多丢人。我不能隐瞒,人们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这让我心烦意,痛苦极了!」

「这正是你应该接受的。这是在坚持不懈地提醒你,你是我的。我拥有你。

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有工作,因为我允许你工作,因为我要给你反差,让你体验天堂地狱的两面。如果我希望你每天光着身子吊在调教室里,那就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最近似乎忘记了这一点,这只是个提醒。现在,掉你的衣服,给我准备晚餐。」我默默照做了。

第二天,情况好了一点。我取教训改穿子而不是裙子,上衣是较厚的针织衫。我尽量推迟或取消了一些会议,取而代之在办公室里与同事进行了更多的短小的会议,在那里我下体的奇异恩典可以暂时隐藏在我的大办公桌下面。

奇怪的是,当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一切都很安静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专注于被填觉,被这个位于我体内的硅胶贯穿,辐觉,我开始试着做凯格尔运动,挤它,专注地用道内壁触它的质地。它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好的设计,模仿真正的茎的形状。我开始从心理的最初排斥到努力接受它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当它和内衣,袜子,和鞋子类似。

第三天,我发现带子上有简单却难以抗拒玩法。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平时不能自,可这是主人命令我带上的器具,我的身体忍不住前后扭动移动着它。这样会间接扭动假具,以及摩擦我的外。我坐在办公室里,双腿张开在办公桌下,来回推着皮带。我的脸越来越红,呼越来越快。我一般很难在没有蒂摩擦的刺下高,现在一波一波的快涌过来起来,出乎我的意料。虽然私自高是绝对止的,但我受过大量边缘练习,在高边缘坚持半天没问题。我强忍着不发出短促的呻声,直到隐隐作痛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我丝毫不怀疑自己拥有一具充望的身体,幸运抑或是诅咒,我也拥有从束缚的痛苦中寻找快乐的巨大潜力。

第四天,我试着把它取下来。在洗手间里,在办公室里,我尽可能地推、撑、推、拉、楔、伸。它在我的间实在是太紧了,是个有效的贞带。皮革穿在我的大腿内侧,产生了红痕,很酸痛。带很紧,限制了我的呼。大部分时间还可以,但我尽量减少活动,包括坐电梯,而不从楼梯上楼。

其中一个电梯工人问我是否没事。他注意到我身体僵硬微微发抖,而且看起来很难过。

身体在这个小魔鬼的束缚下开始疼了。最娇的皮肤被长时间侵犯,我的道内侧被挤得生疼。我的动作越来越少,但还是越来越严重。我不再用它自了,因为动作刺了生硬的酸痛。

每天晚上,我都会赤地跪在许哥面前,张开双腿,婉转哀求他取下皮带。每一次他都会怜而坚决地拒绝。

因为我的部已经被填,所以许哥从后面使用我。他用了很多润滑油,进入我的门,填我的门,摩擦着他的茎和假具之间的薄薄的体分隔,这种觉非常刺。是的,和许哥是很痛苦的,即使有润滑油。但有一种肆无忌惮的觉,这种觉带给我的快是其他任何方式都体验不到的,而身上的皮带只是让这种觉更加强烈。

我侧身躺在上,一条腿抬起来,背对着许哥,我觉到他的进入和渗透。

我向后扶着他,他的手伸到皮带上,对着我按和移动。一种新的快在我身上泛起,一次又一次,每一个被他占有的夜晚。

周六晚上吃完饭,许哥把我叫过来,我跪在他面前,双膝张开,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微微低着头。他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下巴下,把我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还需要每天提醒你的所有权吗?」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想了一下,知道鲁莽回答可能会给我以后带来麻烦。

「不,主人。我想不需要了。至少……不是现在。我现在知道,我曾让自己的情绪干扰了我对您的奉献。我意识到我在单位的工作只是我对您完全服从的延伸,我的主人。不过,我是您的,如果您觉得我需要提醒,那么我除了屈服和遵守别无选择……您有对我最终决定权,我的主人。」我低下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了下来。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让他把贞皮带拿掉,把假具从我体内取出来。我快被酵母菌染了,刺的我快疯了,但是……我已经尝到苦头得到教训了。我是他的奴隶,屈服就是我的一切。

「站起来,张开你的双腿。」他边说边伸手去拿钥匙。我照做了,他解开了扣。慢慢地,痛苦地,假具从我体内滑了出来。我可以觉出我的道很干涩、酸痛,被撑得张开着。它会恢复到接受惩罚以前的紧致和,但需要一段时间。

许哥检查了我的身体。「你有一些红肿,等会拿一些抗生素药膏来舒缓它。

你会好起来的。」他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我。当吻结束后,我搂着他,把头放在他的前。「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为你受苦是我的快乐。」是的,跟了一个心的主人,会无限,容忍他,迁就他,变得没有常人的底线。尽管这样,还是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心甘情愿的出自己,放弃自己,只是为了为做他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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