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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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的,反正是女人嘛!了衣服都一样,谁还去在乎这女人是哪个世纪的产物?

既然对方有着与他相同的需要,那就按照惯例,先吃了再说。

他搀扶起她,将她扶进他的大轿车中,他并没有将车开回他的豪宅,没有一个男人会笨到让这种捡来的女人知道自己住哪姓啥的,他只是在附近找了间蛮高级的饭店,装成是一对情侣,半抱半拎地将她带进临时房里。

抱起她,他只有一个觉——她好轻,轻得一点分量也没有。

他低下头,幽黑的眼中增添了几许怜,少了男天生的望。

她粉扑扑的脸颊因酒而泛着红晕,少女的容颜更显稚气,全身柔若无骨的偎在他怀里。

维皓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上,像是对待易碎的陶瓷娃娃,动作极轻缓,温柔到连他自己都有些纳闷。

以往的他,在pub遇到有意纵情狂的女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进饭店便直接丢上搞定,完事倒头呼呼就睡,隔天一拍两散,连人家长得什么样子都忘得一干二净,即使后再相见,也本不记得曾有过这么一夜。

可是对于她,他完全没办法做出这样的行为,总觉得会伤害了她,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那分需求。

端视着那张酣睡的面容,聆听她均匀的呼,他突然觉得莫名地足,仿佛只要能这样看着她,他便觉得无比的安详平静。

像她这样的乖宝宝,向来都是与他绝缘的,无论是老师或同学,总是自然而然的以成绩好坏来做区隔,不得越雷池一步。

所有的老师都因为他的成绩而将他做上了记号,只求他别惹麻烦。其实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怀,他只是不喜念书而已。

记得他国中时曾经喜过一个女孩子,长得似她这般可,乖巧又聪明,整个人白白净净甜甜的,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告白,她并没有拒绝。

之后的那一个月,每天午休结束,她的桌上都有一碗雪花鸟梅冰,她吃完冰后会走出教室,红着脸,远远地对他一笑。

他们惟一的集也就只有这个害羞的笑容而已,但她的导师知情之后惊惶失,请上级勒令不准任何人进入升学班那栋大楼——尤其是他这个恶名昭彰的后段班问题学生。

一个月后毕了业,他再也没见过她了,只辗转听说她顺利的考上第一志愿,接着全家不知移民到哪一国去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何往事会在此刻涌现,他几乎要忘了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纯纯的恋。

不过,那都过去了。

后来的他,就像所有老师认定的那样,进了间只要有钱就能进的夜补校,跟了个混得还不错的老大,大干了几场架。

没想到,只会打架的他竟也能打出名堂,老大退休后,他被拱了上来,生意越做越大、房子越换越宽、车子越来越好…女人?

呵!本不用花心思便有女人自动凑上来,他从未烦恼过这方面的事。

偶尔到pub去打打野食,不过是换换口味罢了。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逞凶斗狠的少年了,三十三岁正值青壮的年纪,事业已有一番成就,公司也不需他时刻盯梢,上班纯粹只是打发时间。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事需要烦心的,但他就是莫名的越来越觉得心烦。

为什么?

这个无解的问题,这一两年间不停的困扰着他。

维皓甩甩头,不愿再去想,将视线挪回到上的女人,好转移注意力。

他坐在沿,大手抚过她酣睡的容颜,她的白净细与他的黝黑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国中时那个女孩的容颜与她渐渐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她们都是一样的,乖巧、清纯、可、甜美。

他锐利的眼神变得温柔,动作也变得轻缓,顺着她脸部的线条,慢慢地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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