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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停!不要向我询问你主人的格,也不要妄想能知道主人的兴趣好以便提前适应以后讨好。”男人冷冷地打断了刘勇的低语,抬手示意刘勇在清洁室内新架起来的防水软上趴好,继续为这个即将出手的奴隶涂抹药膏。可是隔了几秒,男人却还是开口说道:“相处了几,最后给你一点建议。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奴,其他的东西不要多想,想得越多,死得越快。”刘勇趴在软上,觉到男人的手用力按着背部的关节,手法相当专业,似乎整条脊椎都要酥掉了。他还想挣扎着最后再说点什么,可是终于还是在听到男人的一句“闭眼,睡吧”之后,无法控制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刘勇睡得相当好,可能是因为之前几天高强度的集中调教耗尽了他的力和体力,也可能是睡前男人的按摩手法太过高端,总之这一觉是他被囚到俱乐部之后获得的唯一一次高质量睡眠。

可是最终,唤醒刘勇的不是冰冷的调教器具,也不是自己早已错的生物钟,而是从眼伸出泛起的一阵难以抑制的酸。稍微经历过的人都知道,剧烈的疼痛能将人折磨得恨不得去死,可是强烈的瘙却能让人到生不如死。此刻从刘勇眼深处泛起的酸名副其实是由酸和两部分组成,像是运动过度后那种又麻又涨的觉以门的括约肌为起点向整个部扩散,却偏偏并不影响肌的实际运动。而的部分也并不烈,更像是被细软的刷子在肠道内的点上反复轻轻磨蹭,始终离真正的快差着老远,反而让早被望泡烂了的身体迅速苏醒并拼命追逐起来。

“啊……呃呃……嗯……啊……”刘勇的神智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按照训练好的动作扭地动了起来,口的肌不停快速收缩,肠互相摩擦,希望能尽量拜托这股瘙。可结果却是,水随着肠动淋淋漓漓地打股和半条大腿,意却是越来越明显了。刘勇忍不住想要把手指伸进去搔刮,可是胳膊一动却听到了铁链的响动,竟是又一次被锁在了头顶,刘勇一怔,这才真正彻底醒了过来。

“你醒了。”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虽然有些逆光,可刘勇还是借着清洁室内被调整得相对微弱的光线,看清了对面那名奴隶口的数字,依然是十六号。

“你的主人已经到了,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做每天起后的基础清洁,现在计时开始。”十六号上前几步解开刘勇手腕上的锁链,指了指一边的作台,接着将一个已经开始抵达作响的计时器放在了架子上。刘勇此刻听到只有十五分钟,立刻也不太顾得上眼里的意了,翻滚着跳下了软,一步跨到墙边,抓起半人高处伸出来的水管,开始给自己灌肠。

与此同时,俱乐部的另一件待客室里,却有两个人通过摄像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呵呵,短短几天,就这么训练有素了,阿清的调教手法确实不错么。”左边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出头,瘦身材,个字也不高,往沙发里一坐,从后面只能看见半个头顶。白胖的脸上是商人最模式化的笑容,三角眼里偶尔闪出光,扫了一眼屏幕上刘勇迅捷的动作,夸奖的话张口就来,只是眼神更多的却是往坐在右边的男人身上粘了过去。

“杨老板过奖,上不得台面的一些小手段,混口饭吃而已。”男人对于自己调教的结果相当清楚,并未太过谦虚,算是承认了对方的恭维,只是这一开口,发出的声音竟然与杨老板别无二致。

“这是变声器?”杨老板状似好奇地将身体朝着男人身边倾斜,想要伸出手去摸男人脖颈处贴着变声器的那一片皮肤。男人,也就是阿清,状似无意地起身去拿旁边桌子上的文件袋,正好避过了杨老板伸到一半的手,显然在应对这种程度的扰上已经是驾轻就了。

“这些就是杨老板买下的奴隶的所有个人资料,”阿清趁机撕下了包裹变声器的贴片,轻轻咳嗽两声,恢复了属于自己的温和清亮的声线,“身份证,户口本等所有官方个人信息已经全部注销抹掉,没有引起任何注意,现在这里留下的是最后一点副本,处理掉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书面证据能证明刘勇这个人的存在了。”杨老板结果文件袋,打开后开了一眼里面的不算太厚的一摞打印材料,软白虚胖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贵老板神通广大,抹杀一个人的存在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即便是……”杨老板想说,即便将来把自己给处理掉,恐怕最后留在文件袋里面的打印材料也不会多上多少吧。可是这话既不吉利又没意思,不好还会被当做对俱乐部老板的挑衅,实在是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于是干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小家伙醒过来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你提前用药了么?”

“俱乐部最近开发出来的药剂,做成了贴纸的形状,方便用户使用。”阿清显然是知道杨老板想要说什么,很是自然地接下了新的话题,“由于是缓释药剂,起效时间比较久,需要五到七个小时,但是持续时间可以高达十八小时左右。当然了,药强度比不上这方面的专业药剂,但是当个小玩意儿摆一下也无伤大雅,这十片就当是送给杨老板的小礼物,多谢您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我的生意。”杨老板接过那个致的小盒子,并没有打开看,而是直接放在茶几上,转而欣赏起屏幕中的画面来。此时身处清洁间的刘勇已经结束了扩张准备,开始了第一轮的灌肠。灌肠专用的水龙头做成了呼噜的形状,光滑柔软的材料有一定的弹,中间的凹陷卡在括约肌处轻易无法移动,水受到眼伸出还未扩张开来的肠阻隔,便会积聚在葫芦处将葫芦撑大,眼处的肌受到迫当然会下意识收缩,又将葫芦里面的水自己挤进了肠道里,如此一个又一个循环,灌入体内的专用速自然是忽大忽小,而奴隶在灌肠过程中也会轻易地受到,是自己眼亲自将灌肠挤进了自己体内。这里面的关窍杨老板作为各种老手也是很快便看了出来,越发慨俱乐部真的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灌肠需要进行两轮,每一轮都需要让体在肠道内停留五分钟左右,所以十五分钟的时间真的是相当紧张。刘勇将葫芦形的龙头从眼里出,立刻紧紧地收缩括约肌,靠着自身肌的力量将灌肠保留在体内,同时在抓紧这段时间清洁头脸和身体,清洁身体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需要有抬腿和弯的动作,自然又是一阵息呻。等到结束了所有清洁步骤,又最后在后里灌注了200毫升的润滑后,距离最后的时限已经只差半分钟了。

十六号冷眼看着刘勇的手忙脚,既不帮忙,也不催促,只是在刘勇结束后按掉了计时器,递给刘勇一套黑皮革制成的束缚让他穿上。这种束缚有点像背带,两条皮带在背部叉后跨过肩头,在前端与带连接,另一皮带横亘部,将头统统勒得向前突出。下身同样是几条皮带束缚着股和大腿,唯一的一小片布料包住半茎,却偏偏把红润头留在了外面,丸同样被阻隔在了皮革之外,随着身体的移动与大腿内部不停地摩擦着。当然最重要的部分还是那个只有鹌鹑蛋大小的跳蛋,银的光滑表面,沉甸甸的手,正在不断发出低频的震动。刘勇接过来之后不敢怠慢,仔细地放置在了后深处的一处点上。

刘勇穿好了这几皮带组成的“子”,只觉得快要被勒得呼困难,十六号却等不及他适应,说了一声“跟上我”便当先走出了调教室。刘勇一愣,立刻动地快步跟上,他这些子以来的活动范围只有调教室和这间清洁室,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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