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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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美丽的祭司。我要把他变成我后里的一个奴隶,最珍贵的丝绸和最名贵的宝石打扮出来的最美丽的奴隶,他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我,对我献媚。

你说,米尔,我什么时候能等到?”米尔闭上眼睛,泪珠从浓密得像扇子一样的睫上成串成串地掉下来。

“现在,陛下。”手上的镣铐解开了,后的瓶取掉了,被强行灌入身体的水也全部了出来。米尔保持着原来跪着并抬高部的姿势,浓黑的头发盖住了他的后脑。

这是屈服的姿态,也是邀请的姿态。那殷红一片的让曼苏尔再次扑了上去。

他这次的进入很顺畅,刚才的工作并没有白费,不仅没有再血,而且甬道已经变得滑腻而柔软,紧紧地包裹住进入的望,在每一次进出时都发出暧昧的粘连声音。

曼苏尔并不着急,他缓慢地动着,欣赏着这具人的躯体。

米尔,你在想什么?

”我哪里还能思考。米尔不得不回答说:“我在想…”突然被一个猛力的的动作得发出了一声媚叫,息了好一会才说出后面的话。

“陛下…什么时候能对我的身体厌倦…”

“那么,你恐怕要在短时间内失望了。你的身体对我像是座没开发的宝藏。”曼苏尔逐渐加快了送的速度,米尔的腿开始在他身下踢动起来。曼苏尔非常恋他肢扭动时那种既像合又像逃避的美妙动作,就像他的声音,常常分不清楚是痛楚还是乐。

已经开始变得悉的甜美香气,浓郁得足以让他的嗅觉顿暂时停止。就像是不断渗出芳香的花,突然间闻不到香气,过了一会,香气又扑鼻而来,比刚才仿佛而浓郁。然后,再消失。

“我没有闻到过比这更挑逗的香味。难道你从来都不知道吗?”曼苏尔着地对着他说,又有点失望地加了一句“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姿势?我希望你的‮腿双‬能够高高地举到我的肩上…”他话还没说完,本来是趴跪在他身下的米尔竟然真的就着这个姿势把‮腿双‬在了他的肩头上。曼苏尔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身体可以柔韧到这种地步,简直像是没有骨头可以随意伸屈似的。

他的望也随着这美妙至极的姿势攀到了高峰,浓郁的香气不再是扑鼻而来而几乎是爆发在空间里,渗入进了全身的皮肤。

头所有的的蜡烛已经换过了,房间比先前更明亮了。曼苏尔抱起米尔放在上,奴隶们已经帮他洗浴干净,换上了一件纯白的丝袍。

自从刚才的高之后,他就一直全身无力地软在那里,连睫都垂下了。偶尔有几次半张开了眼睛看他,却像是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很快又合拢了。

想起这段时间他被自己带回波斯,一天都没有休息过,来到波斯的第一个晚上就被这样对待,曼苏尔居然觉得有点抱歉。

他洗过澡后,也在上躺了下来。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放过他吧。他又看了米尔一眼,米尔平躺着,他才洗过澡,之前的情也没有褪尽。

全身皮肤泛着明的蔷薇,像花瓶里着的玫瑰和蔷薇花瓣,鲜而娇

皮肤的表层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调子,映着所有光线的幻影,像粉红的颜浸在了蜂里,美丽得让曼苏尔忍不住向他的脖子摸去。

这一摸就不可收拾,他沿着米尔优雅的脖颈一路缓缓地摸了下来,一面拉开了他的长袍。

才被滋润过的身体娇绝伦,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在他的抚摸下又轻微地开始颤抖起来,想躲避,浑身却没有半点力气。

前两点犹如玫瑰丽的花蕊,引蜂前来采摘──这时候化身成蜂的自然是伟大的皇帝陛下。

曼苏尔一边扶起他的身子,慢慢将他的长袍褪下,一面把嘴凑到他的前,几乎是如饥似渴地吻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由于和热水的缘故而涨大了的花蕊,这时候更加红人,在曼苏尔的嘴里坚了起来,像两颗完美的红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人的光彩。

曼苏尔的手指沿着他膛慢慢滑了下来,一直滑到平滑的小腹上,然后再慢慢地下移,直到把整件长袍从大腿中间开为止。他一低头,看到腿处那个自己烙下的图章,便低下头对着那个印记吻了起来。

伤疤本来便是最的,米尔无力地轻微扭动着肢,左腿也屈了起来,似乎想推开他,却本使不出一分力。

直到把柔细腻的大腿内侧全部吻遍了,曼苏尔才直起来。他再一看米尔,长袍已经从肩头一直滑落到了间,衣带早已散开,松松地上,没有再滑下去。

但袍子已经从中间散开了,从膛,绯红的尖,小巧的肚脐,一直到‮腿双‬中央粉的分身都一览无遗。

见到他的视线,米尔试图把屈起的‮腿双‬合上,却把曼苏尔拉住圆润的脚踝,一点一点地拉了开来。他拉得很慢,但却一直没有停,直到把他米尔的‮腿双‬掰成了一个完全平行的角度,才松开了手。

“你的身体实在太柔软太美妙了。”曼苏尔赞叹着,米尔的脸颊比最红的玫瑰花瓣还要红了。

‮腿双‬张开到这个程度,除了羞之外,他却并没有痛苦的表情。曼苏尔从头拿起了两个厚厚的软垫,托起他的,把两个垫子在他的下。

当垫子入他下的时候,他习惯地将身向上一撑,摆出了一个非常柔美的拱形的角度,并没有触到垫子,而是靠头跟脖子来支撑身子的重量。

这个动作他做得非常优美而娴,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当他意识到曼苏尔用一种又是赞美又是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脸更红了,赶紧把放实到了垫子上。

两个软垫把他的高高托起,‮腿双‬又分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把下身的花蕊也完全暴在了曼苏尔眼前。

深红的花蕾,竟然在一张一合地翕张着,出里面鲜红的娇的内壁。曼苏尔发出一声抑的暴笑。

“天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我实在不明白十八年的祭司生活怎么能够培养出这么的身子!”米尔听到他的话,立刻把滚烫的脸埋到了枕头里去,他还有什么脸见人?!曼苏尔看到那丽的口马上停止了翕张的动作,紧紧地闭合住了,显然是米尔用力地收紧了那里的肌

他一面笑,一面用两手指撑开口,拨动着那花瓣一样娇柔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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