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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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曼苏尔果然说到做到,带着他一起到了议事厅。曼苏尔坐在他宽敞的黄金宝座上,面上是一张黄金的长桌,七八糟地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文书,地图。

本来每天都有人收拾,但是只要曼苏尔一出现,就永远没法整齐了。米尔曾经向他撒娇,说只要松开自己的手,可以更好地伺候他,却把曼苏尔好笑地打断了。

“我的美人,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如果你是个不识字的奴隶,那没关系。

你懂得的东西太多,我怎么敢让你的手来触碰这么重要的东西?”米尔听得心里面一股凉气窜了上来,看起来枝大叶的皇帝陛下绝不愚蠢。

曼苏尔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国事,包括吕底亚,都没有问过一句。曼苏尔又笑着说:“其实,我应该蒙上你的眼睛,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算了,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把这些事情出去的机会,如果你有这个胆量的话,我会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从此永远不能开口说话。”他还是笑着的,但是米尔已经觉得冷气直冒。

“我明白,陛下。”曼苏尔一定会对他转弯抹角地想离开后狭小的活动圈子起疑心,不过,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

对这一点,米尔可以相当肯定。除了把自己当成玩具和奴隶这一点让米尔无法接受之外,他不得不承认曼苏尔对自己是很喜的,宠到了溺的程度。

除了不肯让他解下身上的锁链,几乎是有求必应,即使是自己要求离开后这个绝对不合情理也不合礼节的要求。

曼苏尔在他的头发上摸了摸,开始做自己的事。米尔蜷缩在他脚下一块宽大的地毯上,这个地方很有趣,是在长长的黄金桌子下面,如果不刻意地去看,是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的。

这样,曼苏尔就可以当着大臣和将军们的面,一只手装腔作势地拿着笔一只手在他身上做不该做的事。就像现在。一只带着茧的手滑进了米尔的领口,先是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细细摩挲,然后向下滑去,滑到了他的膛上,在那光润的皮肤上似有若无地抚摸挑着,觉到手下的皮肤已经因为自己的挑逗变得滚烫而紧绷,又摸索到了那立的尖上。

糙的触和穿在身上的柔软的丝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阵阵的酥麻让米尔拼命地咬紧了嘴,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不是奴隶,而是重要的大臣和将军们。

双手被锁住,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自己前暧昧的挑逗,只能任凭他在自己最的部位上玩。那只手不断地前的突起,不时在顶端的圆珠上掐上一把,让米尔开始发出了低微的呻声。

他在曼苏尔的手里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长久的生活使得在身体一旦被富有经验的高手开发出来的时候,得让他自己都没有脸面见人。

曼苏尔把他拉到自己膝上,让他趴在上面。桌子相当高,而且王座本来就建在高于地面的台阶上,底下的人不注意是看不到的。

米尔那翘之极的部曲线实在是上天给的恩赐,在线上深深地陷入,然后高高地向上延展,形成了一个如同月一样的弧度,非常圆润,非常完美。

大概是因为他长年跳舞,的训练做得很多,上的肌不仅富有弹,而且几乎不用触摸就能觉到一种的柔,让人忍不住想用力地捏上几把。

曼苏尔这时候就控制不住地这么住了,听着膝上趴着的美人的尾音长长的低柔的呻声,觉着他在自己膝上轻微的扭动和挣扎,曼苏尔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手向米尔间那个冰冷的象牙男形伸了去,摸索着用一把黄金的小钥匙打开了那个金锁。然后握住象牙男形,朝甬道里缓缓地送了起来。开始的时候,还很缓慢,而且时断时续的。

曼苏尔还在说话和听别人说话,不能把注意力全部用到膝上的人身上。

但就是这一深一浅,忽停忽续的送,让米尔几乎要发疯了。偶尔突然地一下猛地深入,会让他全身痉挛一下,毫无预警地就被淹没进快的旋涡里。

他断断续续的呻声甜美而极乐,带着渴望和乞求的调子。部也随着象牙男形送的节奏而合着,双手虽然被锁在背后,但十指盲目地想抓住曼苏尔的手,而让他的动作更快和更急一些。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娇媚,已经瞒不过厅里的人。一股甜香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开始用力鼻子,这股又像糖又像麝香的香味能够挑起人的情,像药一样让人脑子昏昏沉沉。

在场的法兹瓦当时是到过吕底亚的,这股香气他印象非常深刻,知道是属于那个美丽的祭司所有,但是他左看右看,并没有看到米尔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嗯,法兹瓦?”曼苏尔笑着问,眼睛里尽是嘲的神情。

法兹瓦不知道说什么好,曼苏尔说“不用找了,他在这里。”用力把象牙男形朝里一推,听到一声拖长了的媚叫,知道是顶入了很深的地方。

“去,到下面去。”米尔勉强地从他膝上挣扎了起来,深深嵌在身体里面的象牙男形让他止不住地大声呻了起来。

脚镣牵扯着他,他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动着,直到从桌子后面跪着挪了出来,才如蒙大赦地长长叹息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

那声叹息更像是高后的呻,娇媚的尾音让厅里的所有人都面红耳赤。

他低着头,不敢也不想抬起来。将军和大臣们在最初一阵骇异过去了之后,眼睛里出来的是不屑,还有就是被挑逗起来的原始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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