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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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苏尔在米尔上那个凹痕消失的地方轻轻地按着,手指开始往他紧合着的滑动。米尔咬着嘴强忍住呻,小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来,我只是不愿意那样子被送进来。”曼苏尔有点意外地扬了扬眉,这时候他还敢嘴硬。

“我的美人,你应该知道这两者是没有区别的。凡是被宠幸的后的奴隶,都是这样被送进来的。”米尔冲口而出:“我不是奴隶!你可以掳走我当成战利品,关在你的后,用我的身体供你享乐,但我不是奴隶!”这句话大胆得让曼苏尔都怔住了,本来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的手也停下了。米尔知道这次闯了大祸,索一口气说了下去,要死就一起死吧。

“我是吕底亚的祭司,这是从我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不是我自己选择的。

就算你是居鲁士大帝,你也没办法抹煞我在神灵面前发的誓言。你用武力攻占了吕底亚,烧毁了神殿,从我手上抢走了盖吉斯戒指,让我沦为你的男宠…你应该记得我当时说过的话,那个指环是不祥的东西,它依附权力又无限地扩大权力,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曼苏尔看着跪在脚边的米尔,米尔的眼睛里的神,跟他在神殿被烧毁的时候无异。曼苏尔在边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最后缓缓地说:“我相信你的话。

权力依附权力,又再生出更强大的望,化成更强大的权力。可是,我恋这种觉,就像是恋你的身体一样。有的人喜美食,有的人喜金钱,有的人喜美人,而有的人恋权力。

这是一种生存方式,作为祭司的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这也是很少能有神官能够主宰权力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把生命和情供奉给神,他们已经忘却了权力最原始和热烈的滋味。

就像是一杯毒酒,明明知道有剧毒,但是因为颜的亮丽和酒味的香醇,还是忍不住要喝下去。或者说是一条毒蛇,明知道被咬了会死,但还是恋于它柔若无骨的姿态──”他瞟了一眼米尔肌肤“就像你的身体。”

“陛下,我请求你,你可以把我当成战利品和俘虏,享受我的身体。

我会顺从你,为你奉献我最美妙的一面。我承认,只要你不对我过份的暴,我甚至可以从中获得快乐。

这没什么好羞和隐瞒的,我学习的献神之舞也是一样的。可是,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奴隶,我接受不了你的这种安排。

我永远都不会是奴隶,不管你多么希望都不行。我不是奴隶,不是那些以你的宠幸为活着的唯一目的卑微而毫无尊严的人,我请求你,陛下,给我一点特殊和不同的东西。”米尔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低头,而是直视着曼苏尔的眼睛。曼苏尔并没有打断他的话,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眼睛里偶尔闪过几丝难解的神情。

一直等到米尔说完,曼苏尔才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低沉而明亮,像是金属互击的声音。

“我会给你特别的待遇,别的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不过,米尔,你说不管我多么希望你都永远不会是奴隶,我会等着看看。

你说你不会是那些以等待我的宠幸为活着的奴隶,我就要慢慢剥夺你的骄傲,高贵和尊严,让你最后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脚下,不仅视我为皇帝,而且是你的主人。”米尔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曼苏尔说:“我们也说得够多了,多得我已经觉得厌烦了。主人跟奴隶之间没有必要说那么多,用行动表示就行了。

过来,到我身边来,用你的身体好好地取悦我。然后,我们再来考虑一下,用什么方法来让你从身到心都变成我脚下温顺的奴隶。”米尔不动,曼苏尔的话让他变成了一座象牙的雕像。年轻皇帝的固执和任,几乎可以让他想见到以后黑暗的前景。眼前有着一双鹰的眼睛的男人本不懂得怜悯,不懂得理解,也不懂得宽恕。

他知道和理解的,仅仅是占有和征服。曼苏尔并不奇怪他的沉默。他朝一边的奴隶做了个手势,几名奴隶就把米尔拉了起来,抬到了上,让他保持站立的姿势。

角的四金柱中央有一的横梁,上面垂着黄金的锁链,奴隶把米尔的手吊在横梁的锁链上。横梁的高度并不够高,米尔只能弯下膝盖跪在上,才能勉强跪立着。

曼苏尔看着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前的两点红晕也在轻轻颤动着,不由自主地挪到了他身前,侧过头去吻他。并没有吻到柔软而甜美的嘴米尔一低头,狠狠地对着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曼苏尔一声痛呼,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反手一个耳光将他的脸开,扭过脸去看自己的脖子,竟然已经鲜血淋淋。

如果不是曼苏尔反应很快,一定会硬生生咬下他一块。虽然如此,也已经被咬得皮翻卷,血不断地涌出来,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红了。

一旁的奴隶都吓得尖叫起来,玛拉达正准备要出去,听到尖叫声忙转过身来。一看到曼苏尔脖子上全部是血,吓得目瞪口呆,冲上去叫:“陛下!”曼苏尔眼睛充血地死死瞪着嘴上全是鲜血的米尔,怒喝道:“全部给我退下!”这一声吼像炸雷一样,就连玛拉达都不敢再说,做了个手势让所有的奴隶退下了。

他突然抓住那把美丽的黑发,用力将米尔的头抵在坚硬的圆柱上,扯得从横梁上垂下的黄金锁链一阵叮叮铛铛地响。

他也不管自己还在不停血的伤口,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膨到坚硬无比。如果他再退得慢些,米尔大概不仅会咬掉他的皮,也恨不得咬断他的血管。

这种与死亡和鲜血擦身而过的刺更加催长了他的望,嘴和下巴上都沾血迹的米尔就像是一把镶着宝石的染着鲜血的锋利匕首,强烈地刺着他的官。

他死死地把米尔的头按在圆柱上,一只手掐住那柔美纤细的肢,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后立即被撕裂了,米尔痛得在他手下疯狂挣扎,他已经好久没受过这样暴的对待了。

他挣扎得像一条濒死的鱼,但却死命地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这种倔强让曼苏尔更怒火中烧,用力往前一顶,借着鲜血的润滑,整个凶器全部没入了被硬生生打开的甬道之内。

他完全没有停顿,双手握住那坚实浑圆的瓣,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过来,用力顶到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他知道米尔一定会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没有这么暴地对待过他。

米尔的沉默怒了他,不管他怎么疯狂地挤撞击,米尔把嘴咬得鲜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声。

曼苏尔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宁可把自己伤都不肯叫出来?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真的愤怒了,按在米尔上的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进了皮肤里,他抠着细的皮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挤,指甲抠出来的伤口一个个地惨不忍睹。

米尔的下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自己的头用力朝坚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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