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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自己当成真正的顾家遗孤,对待弘寂的情义是真,以除恶扬善为己念是真,想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是真,真真假假,先骗过了自己,再骗过了弘寂,直到在经书到手的前一刻,世家围剿竹海,他忽然发现弘寂才是顾家灭门惨案的真凶,从一开始,便早已猜到了他的意图。

他用了很多非常细节的表达,去区分觉得每个时间段不同的格变化。初期的顾宴转头去看弘寂的时候,眼睛里都像在发亮,在说话之前总是先弯起嘴角,每一个镜头都面朝主机位,目光坦诚,有时会直直地注视着镜头,像是要直接看到观众的心里。

后期,他会斜侧脸或者微低头,不着痕迹地避讳着镜头,视线往下,总是在说完话之后才笑,笑起来的时候永远只止于嘴角,不会蔓延到眼角,给人一些非常细微又理所当然暗示,真实到让看得人不知不觉被牵着鼻子走。

白越泽只是在监视器里看着,慢慢发现他最初对这个角的印象已经被彻底地抹去,只要看到“顾宴”两个字,脑中必定浮现起于褚的模样,甚至到了梦里,说着台词的也依然是于褚。

对于导演来说,完全被演员的艺术风格牵着走,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严导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诠释方式,跟杜明江会讲戏,到了于褚这儿便很少了,大部分时候都任由他发挥,只会提一些技术上的要求。

白越泽曾经觉得于褚个人风格太强,不适合演戏,现在看来,他的戏路依然是强势,霸道,蛮不讲理,却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一种值得敬佩的艺术风格。

双男主的戏拍了大半个月,其余演员陆陆续续的都开始跟组,拍摄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白越泽下午开始一个一个发拍摄通知单,找了好久才找到于褚。

他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个皮椅,躺在上面裹着毯跟化妆师小姐姐闲聊,正聊到要不要把泪痣用遮瑕笔,白越泽把通知单递给他,低头看了一眼,道:“不用,这样好的。”于褚回过头来,左手还捏着自己的假发马尾,扬眉道:“盖一下吧,太显眼了。”化妆师接过他的头发,用皮筋练地扎起来,笑道:“我也觉得不用盖,泪痣多好看呀,哭起来特别让人心碎。”于褚被着头发,也不知道在对谁说,玩笑般的:“好,都听你的,下次多哭一哭。”白越泽又看了一眼他的妆,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于褚听着那脚步声,忍了一会又扭头去看,看到他站在寺庙边跟杜明江聊着什么,两人都点了烟。

他不地收回目光,问化妆师:“你觉得我帅还是白导帅?”化妆师拿着定型雾,头也没抬,夸张地嗲声道:“当然是于老师帅啦,我房间里贴了你的海报呢!”于褚意点头,她看着他笑,又补了一句:“不过找男朋友还是要找白导那样的,看着有安全。”于褚“啧”了一声:“我怎么就没安全了?”化妆师说“这你就不懂了”,然后开始兴致地聊女生眼中的理想男友,于褚听了一会,又抬头去看,那两人还在烟,似乎聊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杜明江在笑。

“靠,”于褚心里憋着说不出来的不,“明江不会喜白越泽吧?”化妆师手一顿,差点把他的眉画弯了。

她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兴奋地甩了甩眉笔:“于老师,你刚才说……”

“逗你玩的,”于褚扭正了脖子,“这眉是不是不太对称?”化妆师撅起嘴,不地嘟囔了几句,弯下,细心地把眉给补了回来:“晚上还有几场戏?”

“我就两场。”于褚画完妆,从皮椅里站起来,其余演员到了之后等戏的时间开始变长,他有些无聊。

刚才白越泽和杜明江得那烟让他也有些犯瘾了,他拿着剧本,揣了一包烟,跟化妆师道:“我去外面个烟。”.

小县城这几天冷得过分,穿着羽绒服都抵挡不住寒意往里面渗,寺庙里开着暖气,没一会突然听见外面狂风大作,雪夹着冰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寺庙是照着剧本描述造出来的,表面上看起来气派辉煌,其实都是木板临时拼起来、刷上漆的虚框框,冰雹砸下来吵得更本没法收音。严导停了戏,剧组里哄哄的,好多人跑到窗户口去看外面的暴雪。

杜明江刚换了戏服,倒了一杯热咖啡,转身想要找于褚,找了一圈没发现人。他拉住一个工作人员:“看到于褚没?”

“刚还在那儿,”工作人员说,“上洗手间去了吧?”杜明江皱起眉,掏出手机打他的电话,没人接。他又去了一趟洗手间,里面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外面的冰雹打的吓人,杜明江听着那声,心猛地一沉。

他提高音量,问有人看到了于褚没有,剧组的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主演不见了,给于褚化妆的小姑娘突然想起来,声音发虚,说:“我刚才好像看见于老师出去了,往竹林那边,边,说是烟。”杜明江火气噌地一下冒到了头顶,他看向于褚的助理,沉声道:“干什么去了,人丢了都不知道!”外面的冰雹声越来越大,助理听着这声音也急了,咬着不敢说话。白越泽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他道:“看看有几把伞,两人一组去附近找,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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