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之华（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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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kuya字数:7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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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娅篇（4）======罗马尼亚和邻国保加利亚的温泉资源都非常丰富，而且历史悠久古迹众多，最关键是便宜，文中提到的hotellotru一夜才20镑不到（是的这个酒店名字和位置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真的是共产执政时期建的，现在还保留着当时的风貌和服务设施，很有以前国营单位的feel）很多疗养设施还有套票，一周住宿包三餐加每天三次的理疗总共还不到200镑，很便宜吧？

说得好，然而我还是选择去冰岛（手动斜眼）苏联时代的女生校服有兴趣可以去google一下，标准的女仆装，还要配白丝，裙子还很短，穿在东欧洋马身上，啧啧，大胡子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仆控======沃伊内亚萨位于罗马尼亚境内洛特鲁山间的河谷地带，17世纪此地发现温泉以后便引了瓦拉几亚的贵族们来此修筑别业，逐渐发展成为一个村落。虽然和奥尔特河谷地区一样同处喀尔巴阡山脉的中部，但是洛特鲁山海拔近2000米，道路条件恶劣，通行能力决定了此地缺乏军事价值，因此虽然沃伊内亚萨位于瓦拉几亚和特兰西瓦尼亚两个大公国之间，但是并没有如同奥尔特河谷地区一样发展成为军事关隘，而是始终作为渡假胜地留存了下来。二战之后罗马尼亚独立，罗马尼亚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兴建了一大批温泉疗养院，传统温泉胜地沃伊内亚萨也建起了一座宏伟的现代主义建筑，由沃尔恰县委书记揭幕并命名为洛特鲁温泉疗养院。东欧剧变，罗共倒台，齐奥斯库被决，这座温泉疗养院也在私有化的中落进了资本家的口袋，然而之后人民生活水平一落千丈，自然也不会有人驱车数百公里深入山区来泡温泉，生意自然每况愈下，几经辗转这栋坐落于洛特鲁山间的铅灰钢筋水泥大楼最终被一个神秘的东方财团买下，大兴土木一番之后以洛特鲁酒店之名重新开业，生意不好也不坏，据一些去过老疗养院的村民说，现在里面的装潢和设施和以前差不多，好像之前声势浩大的改建工程并没有翻新或者改造什么。

又是沃伊内亚萨平静如常的一天，清晨，陆陆续续的大小货车开进了洛特鲁酒店的货物通道，开始每周一次的大型补给工作，一时间各种货盘货柜生鲜水一般运进库房，补充酒店一周之间的消耗。一辆不起眼的小货车从岔道进入标有「卫生设施补给」的通道，从车上卸下来一些铝合金密封箱，待工作人员点检完毕用叉车运走以后继续往通道深处开，然后停在一处库房门口的车位里。开车的司机下来打开了货仓门，运出了四个大号的铝合金箱子，堆放在平板推车上推进了库房。

库房里就和这条通道两侧大大小小的库房一样，整齐地堆放着温泉疗养院——现在叫spa——使用的各种物资，巾浴衣，按摩油等等。司机推着平板推车走到库房深处的一个货架背后，那里地面上用黄黑警戒线标识出一块区域，标志着这是库房里常见的升降装置，用于取用高处的货物。

司机将平板推车停放在升降平台上，然后作一旁的控制杆，平台并没有上升，而是开始缓缓下降，直到下降到底，出了一部完全隐藏在地下的电梯门。

司机按了指纹密码锁，又扫了虹膜，电梯门才打开，待到电梯轿厢门关上，他才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摘下脸上的伪装——正是从「锤头鲨」买走塔妮娅等人的那个亚洲男人。他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弯抻腿放松着紧张的颈肌，一夜驾船横跨黑海，期间还趁孩子们睡以后施加麻醉再装入到这些铝合金的休眠箱，半夜上岸以后又马不停蹄地驱车近500公里才在清晨到达沃伊内亚萨，纵是男人天生力过人也不免觉疲乏困倦，好在这里就是温泉疗养院，现成的深层温泉正好有助于缓解奔波一夜的疲劳。

电梯并没有下降太深，大约到山体中部就停止了，即便如此，随着电梯的下降也能明显觉到温度在逐渐上升，电梯门打开之后觉更加明显，气温大约有25度左右——要知道现在还是初，外面气温不会超过5度——男人把平板推车推出电梯，又通过了一道密码门，这才进入深埋在山体内的野村实验室。

实验室整体都是从山体里开挖而成，一条直甬道水平地贯通整个空间，甬道两侧的门都关着，门上装有大幅的观察窗。虽然是在地下，但并不觉憋闷，有通气管道为整个空间输送新鲜空气，加上充足的照明和现代化的装修，身处其中也并没有任何不适。

男人把推车推进其中一个房间，放下了两个休眠箱，接上电源之后开启了苏醒程序，然后在另一个房间放下剩下两个箱子，也同样开启了苏醒程序，程序会逐渐提高箱体内的温度和氧含量，排空麻醉气体，整个苏醒过程将持续两个小时，之后还需要手动打开休眠箱，将里面的人转移出来继续在自然状态下苏醒。人体在休眠箱里处于低温低氧的「假死」状态，心跳呼降低到每分钟一到两次，新陈代谢几乎停止，类似冬眠。原理虽然简单，但这套装置可是不折不扣的高科技，其中涉及到大量的对人体监测和确控制休眠环境的技术，野村实验室在理论可行的基础上进行了大量的实验研发才开发出了实际可用的设备，价格自然极其昂贵，只有少数顶级医疗机构购买了这种休眠箱，用于长途转移危重病人。

「嘤……呃……」塔妮娅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睁开眼皮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已经不在船上了？那自己是怎么下的船？那个男人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莎夏在哪里？莎夏？！

塔妮娅猛地从上坐起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安坐在边的那个亚洲男人。

「莎夏，我的弟弟，你把他怎么了？」

「他没事，他醒得比你早，我们带他去做了一点准备。」还是那副温和的微笑，「既然你醒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再来接你。」

「等等！什么准备？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在等待的时间里你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转悠转悠活动一下呢？

那么，回见！」男人闪身走出房间，塔妮娅本想追上去，奈何全身酸软无力，刚挪动一下就扑倒在上，塔妮娅正气恼地对着枕头发怒火，刚关上的门又探出一个脑袋来:「对了，小姑娘，以后见到我要用『您』而不是『你』，或者叫我助手先生，知道了么？」助手？什么助手？谁的助手？塔妮娅完全是一头雾水，这个助手先生每一句话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疑问，但毫无疑问的一点是，自己还是在这个男人手里，而且失去了自由。

一想到自己依然见不到父母，弟弟也不见了，连没见过几次面的双胞胎都不在身边，塔妮娅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埋着头默默地抹眼泪，后来越哭越止不住越哭越伤心，一边哭一边撕扯着枕头和被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塔妮娅的美目中滚落下来，就是最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想要安这个伤心痛哭的萝莉。塔妮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自从自己从这个房间醒来之后就仿佛失去了时间概念，哭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哭，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呢？

弟弟到底在哪里？

直到这时塔妮娅才第一次冷静下来好好观察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房间大概二三十平方米左右，几乎没有装饰，地面和墙都是白的塑胶包起来的，连灯和通风口都是嵌在天花板上的，自己坐着的很大，也很柔软舒适，但是式样很朴素，而且同样也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正对着的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屏幕，此时屏幕上并没有显示任何东西，黑乎乎的镜面上塔妮娅依稀可以看到自己坐在上的样子，房间的一角还有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塔妮娅还是仔细检查了房间唯一的出入口，要不是亲眼看见那个自称助手的男人从这里离开，塔妮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扇门，既没有门框也没有把手，也看不到任何锁具，连门也严丝合几乎看不见，塔妮娅用力推了推，当然是推不开的。

剩下唯一没有检查过的就是那个衣柜了，塔妮娅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着一套已经很少见的苏联时代学生制服。黑的短袖连衣裙，白蕾丝围裙，白的纱质大头花，和一双过膝白丝袜，塔妮娅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尺码正好合适，但是裙子的长度似乎有点短，而且没有内衣……

塔妮娅并不想穿这个，但她更不想一直体，犹豫再三她还是硬着头皮穿上了这身衣服，果不其然裙子非常短，短到都快遮不住股了……

正当塔妮娅努力地拽着裙摆想要多遮住一点自己的小股时，墙上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个和自己打扮得非常相似的女孩子出现在屏幕上，同样的黑连衣裙配白围裙，白的头花扎在双马尾上，过膝白长筒袜紧紧地裹住修长的大腿，脚上还踩着一双又高又细的高跟鞋。女孩子年纪看上去比塔妮娅大一点，苗条的身材已经开始有点少女的味道，不过眉眼间的稚气和尚未发育的平坦脯证明她和塔妮娅的年龄其实相差无几。

少女靠近镜头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随着她的后退塔妮娅看清了画面中的房间——和自已所处的房间一摸一样，看来她也是被囚在此处咯？但是她的神态和表情却完全看不出被囚的痛苦，只见她笑地向着镜头挥了挥手，然后俏皮地走到边坐下，微微并拢双腿，遮住了因为过于短小的裙子缩起而乍的光。

「哈喽~听得到么？早上好啊，妮娅，来到主人的地堡。」

「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能看到我？你是谁？这里是哪？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塔妮娅吓了一跳，这个房间里面有摄像头？那刚刚穿衣服的窘态岂不是都被人看到了……

「啊啊啊，妮娅的问题太多了洛不知道要回答哪一个才好！妮娅好漂亮，主人一定会喜妮娅的……啊……洛也好喜妮娅……」

「不要叫我妮娅！我叫塔妮娅，只有我的朋友才可以叫我妮娅！」她不太喜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总觉哪里很奇怪，不光是她一直用名字自称，还有她每次提到「主人」的时候那种驯服的口气和神，一边讲话一边轻微地扭动身体的体态，还有那种一边说话一边吐气的发音方式，拨得塔妮娅心里的……「妮娅就是妮娅呀，主人告诉了洛妮娅的名字，洛就这么叫妮娅，妮娅不可以违抗主人的命令噢」画面那边的洛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告诉塔妮娅。

「主人还告诉洛，妮娅刚刚来地堡，要洛好好地教妮娅，这是洛第一次呢！

洛会努力的！」塔妮娅有点吃不消她这么说话，不过看来对面的女孩子并没有恶意，口气也不免软了三分。

「那……洛……我就这么叫你了，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么？」

「好啊好啊，这里是主人的地堡，洛刚刚告诉妮娅了嘛~」

「好吧……能再仔细点解释么？地堡在哪个地区，哪个国家这样」

「地堡就在地堡啊，地区？国家？那是什么？洛不知道」

「……」塔妮娅沉默了，这个女孩子难道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不知道地区国家这些基本概念呢？但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装傻愚她……「那，为什么我们要被带到这里来？」

「洛不知道……」

「是谁把我们带过来的？」

「洛不知道……」

「我的弟弟，莎夏，他在哪里？」

「洛不知道……」

「那双胞胎，尤莉娅和伊莉娅，她们在哪里？」

「洛不知道……」对面的女孩子对塔妮娅的问题一问三不知，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塔妮娅也无奈只好放弃继续追问「好吧，那你的主人不是要你好好教我么？他要你教我什么？」听到这句话，屏幕里的女孩子高兴地坐了起来，「这个洛知道！洛一定会好好教妮娅的！洛会把洛知道的全部都教给妮娅的！」

「等等到底是……」

「做！洛最喜做了！」洛高兴地在上上下蹦跳，开心地向旁边招手示意，画面中走进来两个头戴金属装置的体黑人。

「主人为了让洛能好好教妮娅，把5号和6号借给洛使用，洛好久没有和赛博人做了！妮娅要好好看着噢！」

「什……什么？」只见洛跪坐在边，伸手一边一个抓住黑人的用力捋动，原本软垂的迅速膨起来，很快就大到了和洛的小臂一个细，洛举起手中的，对着镜头一边比划一边发出咯咯的笑声。

「妮娅快看噢~很大吧？洛告诉你噢，主人的比赛博人的还要大噢，在洛的小里死了！5号的是普通长型的，6号是型的，以后妮娅还会看到4号蘑菇型的，还有8号纺锤型的……」没想到那个叫助手的男人把她们买下来真的是要做那种事的！还了个脑子有病的小货表演活！亏自已还以为他是个好人，还安弟弟说说不定他会送我们回瓦斯托波尔……塔妮娅气急败坏地抄起一个枕头往墙上的屏幕扔去，一边大叫着:「我不看这种恶心东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眼见屏幕上洛还在津津有味地着两黑，那两个黑人还伸手在洛身上来去，把那身旧式黑白制服得凌不堪，塔妮娅突然意识到自已正穿着和屏幕上洛一摸一样的制服，心里一阵恶寒，正想把衣服掉又觉得不妥，索背过屏幕把被子蒙头一盖，再死死地捂上耳朵，然而屏幕里洛稀里呼噜的声音和不时冒出的声语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塔妮娅的耳朵里，蒙住头闭上眼睛反倒让塔妮娅的听觉更加锐，洛的声音，男人足的息，小的扑哧声，还有洛花样百出的呻，塔妮娅就算没看画面也能想象到那场面是如何的不堪……

就在塔妮娅和洛的现场直播活抗争时，那个自称助手的男人和野村医生正在甬道尽头的手术室里紧张地准备莎夏的改造手术。

手术台上，莎夏全身赤地躺在上面，已经被注了麻醉药物，野村穿戴好手术服，一边指挥助手准备手术器械，一边录音做手术记录:「xx年x月x，茎自增殖扩张术第四次实验麻醉，麻醉野村。实验体37号，男，xx岁，术前七氟烷入合并1。5mg/kg静脉丙泊酚导，4mg/kg静脉丙泊酚维持。」

「xx年x月x，茎自增殖扩张术第四次实验，主刀野村。实验体37号，男，xx岁，高加索人种，茎未起4。1cm，直径1。7cm，假包茎，包皮长9cm，悬韧带弹可，双侧丸。」野村拿起一装透明体注器，从莎夏的细小部刺入，然后缓慢地开始注入体。随着体的注入，莎夏的迅速起，野村一边观察起的状况一边口述记录:「5%支持推注，茎径向拉伸度200%，轴向膨度250%时停止推注，测量长度直径及包皮长度。」野村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切开莎夏的小腹，将拉扯住的悬韧带分离出来，连切下然后丢进培养里，这一对韧带将会继续长长长直到有一天被植入到其他人体内，用于需要强劲韧带支持的部位。失去悬韧带的茎虽然依然起坚硬如铁，但起的角度将会受到影响。野村将莎夏的摆到下垂的角度，然后缓慢用力，将原本弯折藏在盆腔内的部分茎拉出，然后小心地控制夹具从前列腺和茎部复杂的管道之间穿过，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片植入在盆腔底部，紧贴着控制快的下腹下丛。

「准备片测试。」野村将几个探头分别贴在莎夏的盆底肌，前列腺和囊腺上，然后示意助手打开示波器。野村开始逐渐提高片输出的电刺频率和电，助手一边监视着手术室内复杂的仪器屏幕，一边向野村报告:「脑θ波增强；心跳上升，85，90；血灌注上升，30%；盆底肌收缩时间增强，50%，上升中；前列腺活动增强，道球腺活动大幅增强……」野村这边可以清楚地看到，莎夏的盆底肌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前列腺和囊腺逐渐膨，原本被包皮包住的头因为起和海绵体被拉长的原因已经完全了出来，正变得越来越红，尖端的道开口出了大量的透明……

深度麻醉中的莎夏呼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全身的一阵搐和前列腺囊腺的快速收缩，一股浓厚的白体从莎夏原本幼小的中而出，随着有规律的将莎夏体内积存的完全排空，原本膨的腺体也收缩了下来，野村乘机将两个较小的片植入到腺体内部，然后合刀口，开始处理的改造工作。

莎夏的已经被注的支持强制起，还被人为拉长了近一倍，达到了15cm的长度，几乎已经是普通成年男人的尺寸了，按照年龄推断，莎夏青期发育成以后将要达到起21cm，直径5cm的尺寸，不过野村认为这还不够，而且也不可能等十几年让他自然发育，他准备通过手术和药物让莎夏的提前发育，不仅要提前，还要变得更大更强。

野村用一个飞机杯一样的装置套住莎夏的，然后确调整在里面的位置，再用一个不锈钢圈将它固定在莎夏的髋部，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戴上了一个贞带一样。确认一切妥当之后，野村打开装置的电源，「飞机杯」内部便伸出密密麻麻的细小针头，或深或浅地刺入莎夏的之中，针头一边向茎海绵体内注入组织填充材料和促进生长的药物，一边发出微弱的电刺加速药物的收和组织生长。这种反复的刺每次持续半个小时，针头从里拔出之后，「飞机杯」里又灌入促进血循环的药物，从皮肤里缓慢渗透直到内部。这是为了避免将来改造完成后的巨大「举而不坚」，通过提前促进血管生成来提高海绵体的血容量，保证茎充血时的血供应。同时植入的片也可以调节进入茎的血量，比如现在，为了保护伤口不被崩裂，部的静脉回被强行打开，虽然在针刺和电的刺下起了，但并没有什么硬度，软绵绵地漂浮在药之中。

手术完成之后莎夏就被送回了房间，麻醉药效退去之后下腹刀口的钝痛让莎夏一度以为自己被阉了，失去小的恐惧让莎夏抱着塔妮娅崩溃大哭，塔妮娅也一筹莫展只能尽力安伤心的弟弟。不过半夜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刺痛让莎夏痛不生的同时才明白自己的并没有被割走……虽然针刺和电击的觉非常痛苦，但好在每次只持续半个小时，每天3次，其余的时间他在房间里可以自由活动。莎夏也很快适应了挂在间的金属「贞带」，除了以外——每当有意时尖端就会觉到有异物入，然后就不受控制地出来，装在间的袋子里，袋了之后就会有人过来收走，然后换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