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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开始吧。”薄海站起身，走到衣柜面前，一用力把柜门推开了。程川这才发现那本不是衣柜，是一个隐藏的暗房，中间有刑架、后面有刑，旁边挂着数不清的道具，泛着清冷的寒光。薄海随手取了最外面的一个鞭子，那鞭子又细又长，看起来很软，鞭鞘是黑皮质，衬得薄海的手更加白皙透明。他走过来，站在程川面前，用折起的鞭子抬了抬他的下巴，轻声说:“把衣服全部了。”这对程川来说本不算难事。他向来是不拘小节的人，无论是在网球队训练还是在宿舍里，经常光着膀子走来走去。可不知怎么的，也许是这样的薄海太陌生，又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跪着的，衣服这件事便显得暧昧起来。程川把西装外套掉，用力一拉扯掉了蓝的领带，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衫，肌的线条更加明显。他不敢去看薄海的表情，低着头把扣子全部解开，赤着上身跪着，伸手去解子的纽扣。

“快一点。”薄海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我再给你二十秒。”程川连忙把子拉下来，等堆到膝盖的地方再抬腿把它褪下去。等到只剩下一条内，程川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也吗？”薄海声音很冷，手里的鞭子挥了一下，重重地打在沿，发出一声脆响:“程川，需要我给你解释‘全部’的意思吗？”程川被那鞭声震得心里一抖，心一横把内也下来。他隐私的下体全部暴在空气中，这种觉让他很不自在，却又隐隐生出一种兴奋来。程川的身体非常漂亮，柔韧又富有力量，肌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的运动练出来的。薄海抬脚踩住了他的背，冷硬的鞋底加了力道紧紧迫着他的肌肤，让他不得不弯下:“趴好，股撅高点。”程川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踩着趴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薄海却仍然不意，用鞭子碰了碰他的手肘:“手放下来，低。”程川只好胳膊叠在地上，尽可能地放低肩膀和，把股高高地翘起来。这个姿势太羞了，他身后就是台，光透过玻璃洒在他后背上，整个背都是暖烘烘的，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的错觉。他既期待又焦虑地等着薄海的下一个命令，却迟迟没有听见薄海的声音，只知道对方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主动撅起来的。如有实质的目光让他微微颤抖，小紧张地缩起来，像是在害羞一样。

薄海轻笑一声，鞭子从他的里缓缓滑过去，像一条动的蛇，反复剐蹭着他的。程川被得下腹一阵热，器竟然就这么慢慢地抬了头，起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样低的姿态下身体却这样兴奋，却无法控制骨子里的本能反应。薄海自然把他的丑态捕捉得一清二楚，不屑地哼了一声，语带嘲讽:“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小狗。”被薄海肆意羞辱着，程川却硬得更厉害了。第八章薄海走到衣柜那里，从一个盒子里取出几件东西来。他拿好之后站在原地没动，对着程川说道:“过来。”程川还记着他的规矩——没有薄海的要求或者同意，他不能站起来。既然不能走，那么“过去”的方法就只剩下一个:爬过去。

他臊得脸通红，却不能违抗命令。程川慢慢地抬起手，一点点往前移动，刚动了两下就听见薄海喝道:“十秒。”程川加快了速度，配合着膝盖朝着薄海的方向爬。还硬着的器随着他的动作被大腿内侧的肌反复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在空中摇晃一下，堪称放。尽管没再磨蹭，程川还是慢了一步，薄海厉声道:“抬头。”程川没敢直起上身，只是把脸仰起来。

“啪。”薄海给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不大，程川没觉得痛，但声音很响，脸上有些热。他皱起眉，大声辩解道:“我已经很快了！”薄海蹲下身，冷眼看着他:“程川，顶嘴不是好习惯。”他把手放在程川的脖子上，掌心贴着他的脉搏，“今天就教教你，不要为自己的过错找借口。”程川心头一跳，他预到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太好过。薄海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他，双手绕到他下身，给他扣上了贞锁。这个贞锁和之前程川用的那个不一样，整体是皮带的设计，在骨处绕一圈卡在股上，只有包裹住器的部分是金属制品，困住了整。程川本来就是硬着的，被这么一扣茎顿时有了紧缚的痛，疼得他额头冒冷汗。

薄海站起身，声音冰冷又低沉:“听好，衣服时慢了十三秒，多余问了一个问题，罚五鞭；爬过来慢了六秒，罚五鞭；顶嘴，罚十个耳光。明白了吗？”程川觉得自己挨罚太重，却没再顶撞，只是低着头不情不愿地说道:“是。”薄海哪能看不出他那些小心思，心里简直都要被气笑了。程川比他想得还要难管，本来想第一次温柔一点，但看他这个表现，不给他一点苦头吃，下次还是没有长进。薄海决定下狠手的时候从来没有心软过，他把鞭子甩开，警告道:“程川，再疼都不能动，知道吗？”程川应道:“是。”他还没做好准备，话音刚落，第一鞭就在了他的背上。猝不及防的一鞭让程川痛得冷汗直冒，火辣辣的后劲儿让他脊背肌都紧张起来。他一动不动地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