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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扯开一个笑:“站在外面做什么，有事进来说吧。我屋里还有事忙，就不招待你了。”说完，乔柯转身进了屋。他冲进屋关上门，坐在上紧张攥着手。心中含期待，乔柯不停看门口了眼眶，多希望沈晫丢下吕二娘进来安他，跟他解释。这时候，乔柯完全不在乎什么待客之道，什么大度，他只想沈晫毫无理由站在他身边。

见乔柯进屋，看起来似乎没事，沈晫笑笑问:“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麻烦？”给马梳理鬃的风眼神瞄过去，竖起耳朵听。可不能让少爷做出什么糊涂事。

吕二娘微笑将手里的篮子递上前道:“自从我们结拜姐弟，二娘从未上门拜访。今儿母下了几个蛋，我来接孩子回家，特意给义弟送过来。不值什么钱，希望义弟别嫌弃。”沈晫一头雾水接过篮子:“就为这？不是有什么麻烦事请我帮忙？”言又止，吕二娘下意识抿:“没有什么事请义弟帮忙。只是过来走动走动。”这下沈晫不懂什么情况了，真不是二哥闹出什么事？既然吕二娘不说，之后他打听打听也能知道，何必为难一个女人:“那好吧。蛋我收下了，你真不进来坐坐？”

“不了。”吕二娘行礼，“二娘还有事，先告辞了。”

“我送送你。”沈晫送吕二娘到门口，而后提着篮子进屋。将篮子放在桌子上，沈晫打开看看，原本以为真就几个蛋，没想到不止蛋，还有各种瓜果蔬菜。难怪重的。

不清楚吕二娘这趟来到底为什么，沈晫提着篮子进屋打算和乔柯商量看看，别真是二哥为了以前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去扰人孤儿寡母。唉，都是些什么事啊。

“乔柯，二娘拿来好些东西。”沈晫推门进屋，看见乔柯红彤彤的眼住了嘴。

急忙放下东西到乔柯身边坐下，沈晫关切问:“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这是哭了？”沈晫不说还好，一说乔柯更觉得委屈，眼泪忍不住往下掉。沈晫顿时慌了，他什么时候见过乔柯这样，即使以前子再难过乔柯都坚强扛着，这是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跟我说说。”沈晫伸手为乔柯擦泪，“你快别哭了，哭得我心慌。”

“我知道自己不够好，样样都比不上别人。”乔柯伸手抹泪，却越抹越多，“你如果早有看中的人，为什么来招惹我？你喜她，娶她就是，为什么要娶我？”沈晫完全不明白:“我喜谁了？再说我当初娶你不也是不想让你为难嘛。”长久抑的委屈瞬间爆发，乔柯打开沈晫的手:“不用你为我着想。我宁愿你不管我，也不想你娶了我心里却想着别人。我可以忍受成亲后你不碰我，我……”

“别哭了。”沈晫心疼为乔柯擦眼泪，“我不碰你，是希望你以后遇见喜的人……”

“我喜的人是你！”乔柯泪眼注视沈晫，终于吼出心底的话，“我喜的人是你啊。”沈晫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乔柯的告白。他现在何止，简直一团麻。沈晫万分想不通:“你怎么会喜我呢？我……我……唉，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冷静冷静。”说完，沈晫逃也似的走了。乔柯见沈晫逃走，趴在上哭得撕心裂肺，一切都完了……

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沈晫到处闲逛，就是想不透乔柯怎么会喜他。他觉得自己一身病，哪点讨人喜？越想越想不明白，沈晫逛着逛着走到学堂，去书房坐着发呆。

红砚进来见沈晫失魂落魄的样子多看了两眼:“出什么事了？瞧你无打采的样子。”皱眉烦得不行，沈晫问:“你今儿教完了？陪我说说话吧。”从来没见过沈晫这般模样，红砚以为出什么大事，把下午的课推了。坐上红砚的马车，沈晫回县城。两人到红宅，坐在桌旁边喝酒边说话。红砚给沈晫倒酒:“看你样子像天塌了。”

“天没塌。”沈晫没喝多少，却比以往醉得更厉害，就像他希望自己醉，“看，天还在。”

“既然天没塌，你这是怎么回事？”红砚浅酌一口，猜测，“和乔柯有关？”沈晫沉默，随后一口喝干杯中酒:“老红啊，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病特别多？”听见沈晫对他别样的称呼，红砚挑眉。看看沈晫，他点头道:“确实不少。”

“呵呵呵，既然我身上这么多病，他怎么会喜我呢？你说是不是？”沈晫紧拧眉，越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他喜谁不好，为什么喜我呢？我只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让他过上幸福的子，我就心意足了。可为什么他喜的人偏偏是我呢？”大概了解怎么回事，红砚不解:“为什么不能喜你？你是不是没自信给他幸福？”愣神片刻，沈晫继续喝酒:“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走。对这个世界来说我是个局外人，你懂吗？我在这个世界过一天是一天，我没办法为谁保证未来。我连自己的未来都保证不了，他不该喜我，他不该喜我的。”

“可你也喜他不是吗？”红砚淡淡道，“别忙着否决我。你自己好好想，你对乔柯真的只是报恩吗？如果救你的人换成别人呢？比如村里的其他哥儿和女子，你还会做到这种地步吗？你为他救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