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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到蒋平，乔央离这才想起来昨夜没说完的话:“他是你什么人，真是你亲爹？”

“嗯，”白濯还有些困，眯上了眼:“那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只是相处半个月，觉他人还是不错的。”

“那他怎么还弃了你？”白濯是白妈妈的养子，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关于个中细节，乔央离也是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的。

白濯道:“可能是觉得我太丑了？”

“……你小时候这么丑？”乔央离惊道。

白濯抬眸瞪了他一眼:“随便说说而已，老子这么帅气，小时候肯定也是人见人的。”

“好好好，帅气帅气，我们的白儿最帅气了。”乔央离笑着把他搂住，对于现在这个时光，甚是意。

白濯抬眸瞪了他一眼:“随便说说而已，老子这么帅气，小时候肯定也是人见人的。”

“好好好，帅气帅气，我们的白儿最帅气了。”乔央离笑着把他搂住，对于现在这个时光，甚是意。

白濯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拿开，说正事，刚刚的问题快回答我。”乔央离道:“我也不了解，他都十几年没回京了，晚些我问问父皇……”

“算了，”白濯打断他的话:“我……自己去了解吧。”旁人所说终究是带着个人情绪，千人千口，打听得再多，也不如亲自去接触，去了解。

乔央离点点头:“嗯，也是。镇南将军口风不差，父皇这几年一直召他入京，打算赏赐，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回来。”白濯啧了一声，道:“就朝中那些人，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来，明明是功臣，却要被他们排挤在外，也就你们这些人干得出来了。”

“我们哪些人啊。”乔央离翻身将他住，往他光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你现在不也成为‘这些人’的人了。”白濯吃疼，毫不犹豫将他踹下，起身找衣裳穿，折腾了一晚，他眼下有点泛青，不过好在神不错，穿带好后又是人前装模作样的蒋家小少爷。

乔央离蹙眉:“你怎么戴着面罩，如今你的身份，又有几人敢说你？”

“多得是，连镇南将军都敢随意轻视，何况是我，况且这身份我也不大乐意要，被人知道了烦。”白濯整理着衣角，拢着发丝，往外走去。

这里不比离王府，出了门就是大街，皇重地，戒备森严，乔央离不敢让他独自走，便扯了将袍子，跟着出去。

白濯夜宿皇子殿的事早已传遍了中，那些人见到他，以及身后跟着的乔央离，便规规矩矩行礼跪拜，神态恭敬，不敢有半点轻视。

果然，中尔虞我诈，皆是看人脸皮的人。

两人晃晃悠悠出了皇，将军府的马车一直停在外面，见白濯出来，驱马上前:“少爷，大人让小的来接您。”

“你们先回去吧，我跟离王用完膳就回去。”白濯道。

那人一脸难:“这……大人吩咐了，见到您后要把您带回去，不能耽误。”白濯道:“是有什么事吗？”那人点点头，却又含糊不清，说不出个大概。

白濯无法，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乔央离一眼:“那我先走了。”

“好，晚些我偷着出去找你。”乔央离给他拢了斗篷，附身在他耳侧:“回去好好歇息，莫要累着我们家小娘子了。”白濯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红着脸，舌尖像是被烫到，结结巴巴怒道:“说什么呢！想……想死啊！”

“去吧。”白濯道:“你还被足？”乔央离叹道:“是啊，没办法，谁让父皇是皇帝呢，什么事都身不由己。”此刻是在大街上，原不该有所举动，但白濯还是伸手抱住了他，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等我去把你抢回来，以后跟着哥混，哥带你吃香喝辣的。”

“好，等着白哥哥罩了，”离王殿下亲了亲他的耳垂:“吃香喝辣就算了，吃吃你就行。”白哥哥松开手，冷漠无情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乔央离笑了笑，神骤冷，瞥向街角的一个胡同，而一直躲在那里观察的人猛地缩了回去，再不见踪影。

白濯紧赶忙赶回到将军府，发现蒋平并不在，只留了一桌丰盛的早膳，和管家的一句话:“少年，大人说您吃完了去书房找他。”

“哦。”吃人嘴短，退一万步说，白濯也算是寄人篱下，有些时候还是不能太任的，加上昨夜的事情，让他有些心虚，害怕蒋平因此责备他。

不过若能责备他一次，白濯也是期待的，从小到大他都在罐中长大，从未被谁指着鼻子骂过呢，是新鲜的。

白濯略略喝了碗白粥，便叼着个包子去书房找人了。

将军府是重新修葺过的，四通八达，极易路，白濯还得靠着管家带他，这才不至于费过多的时间。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书房。

书房的门紧闭着，白濯便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这才推门而入。

蒋平正在整理文书，见他回来，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他招招手让白濯过去，给了他一本书，道:“白儿，过来，这是爹这些年一直存着的，想着以后见到你了，再教教你。”

“什么？”白濯接过那本书，外头用厚厚的宣纸包着，应该是翻了无数遍，宣纸已经有些破损，也看不清上面的字，他便翻了两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