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架上的王后:玛丽·安托瓦涅特的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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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没有关系女士,恕我招待不周,不过,我想我确实无法对撒谎的人网开一面。您也能理解吧,王后陛下。」玛丽被安妮突然转变的话锋所震惊,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道:「什么…你为什么…不将军您一定是搞错了。」

「不必隐瞒了,陛下,我想您只要动动您的圣女之力便能明白我为何知道这一切,以及我为何会在这里等您。」安妮扭过头去,冲着屋门说到:「你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尼维奈尔。」应声而出的,是一位梳着马尾发辫的「少女」。说是少女,可她平坦的身材却像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一双金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玛丽·安托瓦涅特,像是在招呼久别的老友。尼维奈尔对着玛丽深鞠一躬:「看到您一路平安真是我的荣幸,陛下。」

「你…你就是当初在监狱里的…」

「正是,陛下,您还记得我真是太高兴了,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点还是请让我来替您解答吧陛下,」安妮接过玛丽的问题,上前一步说到:「是我雇佣尼维奈尔小姐请您来的,自然是我有求于您,虽然可能会让您受些委屈,但我可以说是非您不可的事。作为换,我可以保证您女儿,也就是特蕾兹公主的安全。」

「什么…不,将军,我还是法兰西的合法王后,我是来请求您通告奥地利那边派人来救我们母女二人命的,您未来需要任何褒奖我都会足您。」玛丽心中警钟大作,将军的话语让她难掩慌的神情,她上前一步拉住安妮的手杖恳求道。

「王后陛下,我想您现在还不太清楚您的处境。」安妮·韦斯琳笑了笑,「不管是对于联军还是法国人而言,王室早就是一群死人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您的祖国那边也因为您先前大力支持革命军而宣布废除了您的王室成员资格。现在,您就算再怎么逃也不会有人愿意收留您……也包括您的女儿。」她踱步到特雷兹公主身旁,挽起公主的金发放到边深一口气,优雅却难掩饥饿的动作像一只雌豹。公主被安妮将军的举动吓得一哆嗦,但一旁的布里奇特却牢牢按住她的香肩,叫她像受惊的羊羔般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所以,您不如想想您还有什么本钱可以救救王室最后的血脉,或者说,你女儿的命。」安妮说着话,一边把目光放在玛丽那白皙圆润的半球上肆意游走,四周的联军士兵同样如此。虽然依旧穿着华服,此刻的玛丽却觉自已像是未着片缕,如同院的女人、案板上的鲜般被人挑选品评着,恐惧、羞愧与些许因而产生的扭曲快都在打击着她的防线。她的口一阵闷热,脸颊也已骤然泛起了红,寒风吹过丰的大腿间传出一阵急促的意。太变得愈发炽热,发出惨白的明亮,连同将军的余声一起嗡嗡作响,光撒在安妮将军的蔚蓝眼神中,映出一个美绝伦却无比脆弱的贵妇人。

「我…将军……」

「如果王后不愿意,那也就不勉强了,您可以领您的女儿回去见革命军,祈求巴黎人民的原谅。」安妮的笑容愈发神秘,她挥了挥手套,仿佛下一秒就要示意军队离开。

「妈妈……我好怕……」

「将军!我…我,听从您的一切安排,我将我自已给您处置,只恳求您保护我女儿的命…」安妮·韦斯琳笑着走上前拉起王后的手说到:「那就这样说定了,王后陛下,公主的生命安全,我以英王与我个人的名誉作为担保。布里奇特,请送公主殿下好好休息吧,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将军的声音温柔如山岗的清风,动听悦耳,可王后的双耳却早已被悲痛所充,那双曾明澈如镜、勾人心魄的双眸,此刻却像沉暮的夕般昏沉,随着特雷兹远去的身影而渐渐失去光芒,被咸的泪水逐渐遮蔽,不再闪烁希望。

「妈妈!妈妈!」

「特蕾兹!我的挚,我的珍宝!一定要活下去……」

「妈妈………」当公主彻底消失在层层营帐背后时,玛丽·安托瓦涅特几乎要跌倒在地,幸好安妮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离别总是让人到伤悲,陛下,但终有一,您会与您的亲人在主的恩典下团聚。我倒是觉得,与其悲痛的面对死亡,不如来享受当下。」将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搂着王后踱步进了旅店。

这座被联军临时征用的旅店虽然比不上杜伊勒里的分毫,但在当地小镇却已经是最顶级的场所了,圆桌与皮椅错落排列留出宽敞的过道,两三个英国军官正在靠着椅子玩牌,左手边的吧台上放着一座东方的青花瓷瓶,背后的墙上还挂上了某位名画家的田园风景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也在映着窗外暖。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悠闲的客店却会成为法兰西王后的殒命之地。

安妮将王后带上了二楼的高级客房,一推开门,王后便发现刚刚那位短发女军官正站在她们面前。雷奥诺拉还穿着她那身骷髅骑兵的军装,一支靴子正踩在椅子上,叉在上的手里还攥着她的黑马鞭。

安妮掩上门,便把王后猛然一推,被这突然一击所袭的王后本来不及反应便摔倒在地。安妮看她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起身子侧坐在自已脚边,前两颗大雪团摇摇晃晃马上就要从衣兜里掉出来,浑圆的美与两条长腿在淡蓝丝裙下若隐若现,一双含泪的双眼正带着愠怒与绝望地看向自已,好像被狐狸玩的兔子在抗议自已的命运。

但两位将军而言,眼前的美人只会刺她们把多以来在战场上受的痛苦与抑彻底释放。安妮弯下,捏起王后的下巴说到:「您瞧啊陛下,在这间屋子里的都是被圣女之力所诅咒的不幸者,也都是被您国家的暴民杀害了亲人与挚友的可怜人。既然我们同病相怜,何不对彼此更坦诚一些呢?反正您已经通过您的能力知道我与雷奥诺拉的打算了吧,就何必我们再迫您呢?」

「你们……如果波利娜在的话,她一定会打败你们!」

「哦?但您的小圣女现在又在哪里呢?说不定她正在意大利的某个山脚下苦苦支撑,还想等待国内的援军吧?」

「你撒谎!」

「是啊~我是在撒谎,我可不如您一样有察人心的能力,否则我就能在战场上破解土伦圣女的小把戏了…但有了您,陛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还来不及品味安妮这句话的深意,王后只觉得身后一个了上来。雷奥诺拉沉默地拽住王后那头耀眼的金发,任凭王后怎样惨叫也只是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脑袋朝上仰起,安妮用力一捏,王后的嘴巴便被撬开了,几滴墨绿体从安妮另一只手里的小瓶滴下,一滴不漏地滑入王后的喉咙中。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历史悠久的魔药,要知道,几百年前的艮第药剂师便把它应用在你们一位知名的圣女身上了。」安妮·韦斯琳笑着走到椅子边,「喝下这种药的人可以飞速实力大增,代价是他的望也会被发到野兽的程度。对于圣女而言,则可以将她们的圣女之力提升到一种难以想象的新境界,但这也会摧残圣女的寿命,所以…」她俯下身,在王后的发梢边耳语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圣女服下这服药再吃掉服药的圣女,这样也就避免了副作用,还能获得圣女的力量…」安妮的话语在王后的耳中却渐渐化成了支离破碎的回响,被她自己心跳的轰隆所掩盖,玛丽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同是猛地喝下一大口烈酒,她的喉咙干的发痛,可身下的壶却传来阵阵奇无比的热,身下的地板扭曲着形状。

早冬的冷气骤然燥热难耐,从束到大腿部的蕾丝袜仿佛钻进了千条虫撕咬着她白净如雪的肌肤,不停迫这位尊贵的法兰西王后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摩擦着地面,让混合着王家香水味的咸沿着这肮脏木地板的泥淌。

「看来,起作用了…哼,还不赖嘛。」坐回到椅子上的安妮冷笑一声,翘起的左腿啪的一声甩掉高跟鞋,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将自己的脚趾送到玛丽嘴边,如同黑天鹅伸展她的美颈。的王后不自觉地捧起红袍少女的脚,如吃的羊羔般舐着女将军的黑丝袜,少女行军多的丝足被唾,在舌尖只留下阵阵热乎乎的酸涩味,但那依旧不能阻止王后发疯地

人的举动却只得到安妮轻蔑的笑容:「那么,既然陛下已经动情,那就让宴会开始吧…」她说着解开自己的带,罂粟花的红裙飘落在地,放出隐藏在美丽伪装下的红头怪物,「我的身体,还有其他圣女的…同样也如同诅咒一般,这亦男亦女的构造或许也是撒旦对圣女的诅咒…」她把那物往前一,它便如一条蝰蛇般掀开王后的翘,「让我们一同堕入地狱吧。」玛丽如获至宝地含住那条巨蛇,用她曾品赏无数蛋糕与美酒的粉舌卖力起面前的肠,原本就因情药变得绯红的脸颊在急促的呼与异物撞击下进一步升温,随着口中肥虫的动而奇异鼓起来,神情与正在为恩客服务的女别无二致。安妮低哼了一声,猛然抓起王后的发髻蛮横地按着,闭眼享受着因异物侵入咽喉而干呕的王后不住地咳嗽与呜呜哀求。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妮向前一身子,仿佛被冻结一般僵直在原地,巨蛇从中跃身退出挑开猩红的上向着天际出它的毒,白的浓浆涌上玛丽红的脸颊,如初冬朝挂在银的发卷上,掩盖了香水的芬芳。

「咳…咳…我诅咒你…会被上帝无情地惩罚…」玛丽瘫坐在地上,咒骂着擦拭睫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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