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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大骂朱聪,说出了他短短十八岁人生接触的所有难听的字眼。这对混黑起家的朱聪而言完全是隔靴搔,但仍然引起了他的震怒。朱聪命令下人把他绑在椅子上,双手用粝的绳子缚着,股悬空,不允许任何事物接触那个渴望入侵的口。朱聪就这样欣赏被缚在椅子上的金丝雀,看着他在椅子上蛇一般地扭动,雪白的皮肤呈现红,下体水声滴答,在无人的房间里回声嘹亮;看着他一开始怒目圆瞪地咒骂自己,听见污言秽语从那张致嫣红的口中冒出,后来他一点点水,再也骂不出来了,嗓子也哑了,谩骂变成了哀求,求你,我,求你,填我。那哀求声是朱聪后来最喜听的声音。

等栾瑛的第一次发情期过去,他被绳子缚住的手腕磨出了深可见骨的一道伤,半年才彻底恢复。那曾经是一双美丽的手腕,是金丝雀的翅膀,在灯光下能散发出月下霜雪般的皓皓白光。那双手腕彻底毁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上。他再也不能弹钢琴。发情期后他发了一场高热,差点死去,又被救回来。而那只是一场不到五天的短暂的发情热。

第二次发情期,栾瑛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他和朱聪形成了夫间的默契。朱聪常年在外,如果在他发情期间,怜悯他发情热痛苦难遣,就回来玩他,进行后在他后颈腺体处用稀薄的信息素短暂标记,聊胜于无;如果朱聪不回来,栾瑛就自己看着办。

自己看着办的意思是,实在受不了了,在屋子里面看到什么能的,就往里面进去。有一次台灯灯座,差点出事。

最`新`沷`怖`网www.wuyunks.com最`新`沷`怖`网www.wuyunks.com栾瑛知道朱聪喜看自己往后东西。每次他在他发情期之后回来,总会问他了什么。那样东西会突然从他的卧室里消失,成为朱聪的变态收藏之一。

但这次——栾瑛从上勉力抬起头,柔软乌黑的头发在发情热引发的汗水中透,乖顺地黏在头皮和额头上,显得一片狼藉——朱聪特意把房间里所有能的物件撤走了,连门把手都卸掉了。

他已经太累了,没有力气愤怒,也没有力气绝望。不再有眼泪。在这样的地狱里面生活两年,会麻痹人的知能力。他只是喃喃自语,快点死吧。快点死吧。死了就好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么多次他离死那么近,为什么要把他拉回来啊?快点死吧。快点死吧。

他微微侧头,从一扇方形小窗望向屋外。处于通风需要,小窗只是半掩,屋外和风吹拂薄纱,金光如滚珠一般走了一地。隐约可以听到鸟叫声,嘀啾,嘀啾。真好听,妈妈,真好听。有花香味。是天吗,妈妈?

今天是个适合死亡的好天气,他想。

渐渐地,他第无数次失去了意识。梦里见到了妈妈,妈妈正站在厨房里的离台边,朝他挥挥手:“瑛儿,来吃妈妈烤好的苹果派。”栾瑛听见自己说:“我才不吃!你做的苹果派一点也不好吃!”他眼睁睁看着小小的自己一拧身,从厨房里跑走。他徒劳地对梦里小时候的自己说,去吃啊,再去吃一口妈妈的苹果派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想念这个味道。

着泪从梦里醒来。

一睁眼,他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气味。

第二章a国有严酷的奴隶制度。所有仆役,无论ao,必须每月按时注抑制剂,抑制第二征。只有主人配拥有别和情。

陆少良起后,就和他的仆役同事们一起给自己注好了抑制剂,然后洗漱着装,参与到一天的劳作中去。最近老爷朱聪在外出差,他们下人的工作也就轻一点,只要保证必要的整洁就行。毕竟小夫人正在卧室里度过发情期,一步也出不来。

中午,陆少良经过厨房时,听到厨娘们正在窃窃私语:“你听到二楼夫人的哭叫声了吗?天啊,这都第八天了,怎么受得了啊……”

“是啊,我上午听到那声音突然停了,大概是夫人又晕过去了,刚刚那声音又开始了。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挠心挠肺地难受吧。”

“你知道吗,我听说老爷这回存心不给夫人纾解的办法,把他房间里能帮忙的东西全都撤走了,连门把手都卸掉了。”陆少良眉峰微蹙,缓步过去轻咳一声。

在朱府妄议老爷夫人的事,是要被赶出去的。而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下人,也不会有别的府邸敢再雇佣,相当于只有在街边饿死一条路了。那些厨娘立刻胆寒地噤了声,其中一个胆大的,还怨恨地瞪了陆少良一眼。

陆少良知道她为什么瞪自己。

“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在她们看来自己就是没有良知的人。他是唯一一个被栾瑛从栾府带过来的下人,转头就变成了朱聪的狗,不仅不帮栾瑛,还在她们同情栾瑛的时候勒令她们闭嘴。学狗朱聪得如此恰到好处,也不枉朱聪有提拔他做副管家的意思。

陆少良似乎有些歉疚地垂了垂眼,一缕额发垂落。他是一名alpha,生得剑眉星目,一双眼却忧郁动人,肩膀宽阔,身高腿长,穿着与普通下人不一样的浅灰燕尾服,更显得气质拔群。如果不是因为格过于冷漠疏离,他不会一直单身。正因如此,当他带着那样愧疚的神情朝厨娘们再次走来时,厨娘中的b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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